“彆,彆!”
秦天立刻急了,趕忙道:“張小友,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昆侖派實在是太過分了,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太衝動了。”
張宇被氣笑了:“秦老,我已經給過昆侖機會了,是他們自己不珍惜,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要讓我繼續低頭?我張宇就那麼好欺負了?”
“不,不,不是這樣的!”
秦天也能感覺到張宇有些生氣了,他當下立刻道:“張宇,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放下成見。
這樣吧,我與你一同前往昆侖派,嘗試最後一次說和,我相信,隻要你們兩家全部都說開了,就會好的。
若是這次說和仍舊不成,那你們兩家的事情我就再也不管了,如何?”
張宇沉默了下來,內心之中顯然十分不爽。
秦天的語氣之中多了幾分哀求:“張宇,就算是你給我一個麵子,最後一次了,如何?”
看到秦老這個模樣,張宇隻好道:“罷了,秦老,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再給昆侖一次機會。
若是他們願意化乾戈為玉帛,那一切都好說。
若他們仍舊不識抬舉,那我也隻能與他們不死不休了!”
秦天這才鬆了一口氣:“張小友,啥都不說了,這一次謝謝了!”
……
兩天後,張宇在秦天的帶領下,前往昆侖派。
一路之上所有的行程,都由秦天的手下來做。
這也讓張宇樂得清閒,什麼都不去管。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昆侖派當中。
張宇站在山門之外,看著昆侖派當中的情況,心中也是不住感歎。
昆侖派不愧是古老的門派,他能夠感覺到昆侖派這之中所蘊含的雄厚靈力。
據他猜測,應該是布置下來了一個聚靈陣,所以才有這樣的效果。
此時,駱俊堂正與一眾昆侖派的外門弟子在一起聊天。
不過駱俊堂這個人喜好吹牛,眾人礙於他外門弟子大師兄的身份,也都不敢多說什麼。
“哼,我告訴你們,那張宇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駱俊堂傲然道:“若非我手下留情,恐怕這小子現在已經重新投胎做人了!”
其中一名小師弟問道:“大師兄,既然如此,那您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這小子?”
“哎!”
提起這個,駱俊堂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當下道:“我也想要殺了這小子,揚我們昆侖派的威風,
但秦天老爺子死死的攔著我,不讓我殺了這小子。
雖說秦天老爺子隻是一位通玄境武者,但他畢竟是炎龍大隊的大隊長。
炎龍大隊你們也知道,我的內心深處還是很尊敬他們的。
無奈之下,隻得給秦老爺子一個麵子,暫時放過了這小子!”
眾人俱是露出了恍然之色,然後豎起了大拇指,誇讚起來。
“大師兄有勇有謀,有情有義,實乃是我們昆侖派一眾修士的楷模啊!”
“是啊,大師兄為人和善,在那種時候還放過了這張宇一馬,由此可見,大師兄仁慈啊!”
“大師兄神通廣大,實力強橫,乃是我等的心中偶像!”
“大師兄真是厲害,我若是能有大師兄一半,不,五分之一的風采,我就很滿足了!”
這時,一名雜役弟子來到了駱俊堂的身旁。
“大師兄,閆長老那邊傳令下來,說是秦老爺子帶著張宇已經來到了昆侖,請您過去呢!”
這話一出,四周眾人頓時振奮起來。
“張宇這小子來我們昆侖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哼,這小子現在知錯了?居然敢殺我們昆侖派三名弟子,實在是狂妄至極!”
“嘿嘿,這小子來了我們昆侖道歉,我們也要跟著大師兄一起去看看!”
“沒錯,我也想要看看這小子是如何卑躬屈膝,苟求饒命的!”
……
聽著眾人的吹捧,駱俊堂本來就已經有些飄飄然了。
此時聽到眾人說要跟隨自己去看張宇,他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雖說上一次敗在了張宇的手中,在他的心中仍舊有著極深的陰影。
但不管怎麼說,這裡是在他們昆侖的地盤上麵。
他相信,在昆侖的地盤上麵,張宇絕不敢胡來。
而且,這一次能夠去看張宇是如何低頭苟求饒命的,也讓他十分的期待。
“好,我們大家一起去看!”駱俊堂十分大氣的揮手道。
眾人立刻露出了喜色,一眾人跟著駱俊堂,前往昆侖的議事堂當中。
昆侖的議事堂很大,裡麵足以容納數百人。
此時,閆長老與另一位樊長老,二人正坐在太師椅上麵。
秦天,張宇二人就坐在他們二人的對麵。
駱俊堂等人到了之後,就站在一旁,也不敢出聲,靜靜的聽著這四人交涉。
秦天賠著笑道:“兩位長老,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已經全部給你們講述一遍了,
張小友雖然有錯,殺了你們昆侖三位弟子,但也是被逼無奈,不得已而為之。
這件事情,我便代表炎龍大隊,向你們昆侖派道歉了,希望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如何?”
閆誌南和一旁的樊至謙二人對視了一眼。
樊至謙沉聲道:“秦老說的有些道理,這的確是我們昆侖弟子的不是,他們一個個養尊處優,在世俗當中居然這樣過分。
再者說了,張宇是炎龍大隊的副大隊長,我們怎麼也要給炎龍大隊一個麵子。
依我看,這件事情不如就這樣揭過去就算了,如何?”
“不行!”
閆誌南當下立刻站起身來,毫不客氣的拒絕了樊至謙的提議。
他冷哼道:“樊長老,我們不能空口白牙的聽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再者說了,就算我們昆侖弟子有錯,教訓一番也就是了,他居然殺了我們三位弟子!
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我們昆侖的顏麵何存?
依我看,此子一定要向我們昆侖派賠禮道歉,不然我們昆侖可就成為了一個笑話!”
“這……”樊至謙猶豫了起來。
這時,駱俊堂立刻走了過來。
他冷哼道:“樊長老,我覺得閆長老說的有道理,張宇此子實在是狂妄至極,
他殺了我們昆侖派三名弟子,卻沒有絲毫悔改之意,這分明就是沒有將我們昆侖放在眼中。
若是這一次不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小子,日後豈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在我們昆侖撒野,殺我們的弟子了?”
“這……”
樊至謙細細的思量了一番,覺得閆誌南和駱俊堂二人說的也有些道理。
張宇聽這話,卻是皺起了眉頭來。
他的目光鄙夷的望向了駱俊堂,表情十分不屑。
他冷哼道:“你這個昆侖所謂的大師兄,也真是一條狗啊,你恐怕忘記了上一次,如同一條狗一般跪在了我的麵前。
若非秦老苦苦哀求,我早就殺了你,此時你早已經投胎重生了。
我放你一馬,你不思感恩,居然還想在背後反咬我一口,真是忘恩負義,十足的無恥!”
張宇這話一出,駱俊堂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而駱俊堂身旁的一眾外門弟子,一個個麵麵相覷,表情之中儘是詫異。
駱俊堂對他們說,張宇被他打的潰不成軍,是秦天求饒,他才放過了張宇。
可是張宇這邊又是另一種說法,兩個人說的一點也不一樣。
這讓他們很納悶,究竟是誰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