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來到了金陵。
男的是一名老者,穿著唐裝。
女的則是十分的年輕,看上去青春靚麗。
趙靜琳不解的問道:“吳長老,門主讓我們二人大動乾戈,來到這金陵,不知有何事?”
吳之賢立刻道:“我們巫門與金陵穆家之間有著極深的感情,而穆家主被殺,我們自然要調查這件事情!”
“金陵穆家?”
趙靜琳的表情之中儘是疑惑:“我為何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們巫門與金陵穆家有什麼聯係,這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情說來複雜,以後有空了再告訴你吧!”
吳之賢的目光有些閃躲,隨後道:“我們現在最緊要的是馬上查出這件事情,並且將膽敢殺害穆家主,損害我們巫門利益的小子繩之以法!”
“嗯!”
趙靜琳不住點頭,她的眼神當中閃過一道冰冷之色。
冷聲道:“此人實在是太狂妄了,竟敢與我們巫門為敵,若是查出這小子是誰,定然要這小子的小命!”
……
此時,張宇將幾株半靈藥當中的靈力全部都攝入體內。
他能看到,丹田氣海當中的氣海血蓮上麵第二片葉子的顏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不過相比較第一片葉子的血紅色,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張宇也能感覺到,自己現在已經踏入了宗師中期。
說來,他的底蘊也是雄厚。
他動用萬血大化魔典當中的修行神通,再加上八株半靈藥。
這其中所蘊含的力量十分龐大,換做尋常武者,恐怕早就從宗師初期修成宗師巔峰了。
但張宇卻並沒有,他隻是踏入了宗師中期。
不過,饒是如此,他現在的力量也比宗師巔峰強者的實力要強上許多。
此時,張宇感覺到體內擁有了充足的靈力,已經可以開始修行萬血大化魔典當中的一些神通了。
他現在所學的血殺拳,甚至都不足以稱得上是神通,隻能說是武學。
於是,張宇在萬血大化魔典當中搜尋了一番,很快就搜尋到了一門他現在最適合修的神通。
這門神通的名字叫做血魔四劫劍,所謂四劫,就是風雷水火。
這門神通共有五層,分彆是風劫劍、雷劫劍、水劫劍、火劫劍,而最後一層則是四劫劍。
四劫一旦結合起來,甚至能夠擊殺通玄境乃至實力更強的強者。
修行這血魔四劫劍,也需要龐大的風雷水火這四大元素靈力。
想要修成也是十分的不易,不過對張宇來說也無妨,修行本就是一條艱難之路,哪有輕易就成的?
於是,這幾日,他便沉寂下來,修行血魔四劫劍。
……
吳之賢和趙靜琳這邊,他們很快就調查清楚了穆家主被斬殺的事情真相。
趙靜琳倒吸一口冷氣,心中十分震驚。
她喃喃道:“真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二十出頭的宗師強者,此子真是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吳之賢也道:“是啊,穆家也是無奈,縱橫江北百年,今日卻毀於一旦!”
二人的表情之中儘是唏噓感慨,沒想到華國武道界之中竟有這樣的天縱奇才。
“吳長老,我們該如何?”
趙靜琳猶豫道:“此子實力強橫,甚至連穆家主都死在了對方的手中,憑借我們二人,要斬殺此子,怕是不易啊!”
吳之賢的嘴角卻是掛上了一絲冰冷的笑容,眼神當中閃過一絲輕蔑。
“你可知我們巫門與世俗武道界有何不同?”
“這……我不知道!”
“世俗武道界當中,修習的是武道,而我們巫門修習的則是法術!”
此話一出,趙靜琳恍然。
她是巫門聖女,自然知道,低級的神通是武道,而高級的神通則是法術。
所有的神通,都是不傳之秘。
世俗這些武道家族,又如何能夠得到那些高級神通?
吳之賢的嘴角掛上了一絲笑容。
“修法宗師與修武宗師,雖然同為宗師,但雙方之間的差距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趙聖女儘可以放心,隻要我出手,定然能夠將此子斬殺,揚我巫門神威!”
聽到這話,趙靜琳的臉色也是浮現出來了一絲喜悅。
她當下立刻道:“那這可真是太好了,我們明天便親自前往穆家,尋找此子,為穆家主報仇,也讓世人知曉我們巫門的強大實力!”
“不錯!”
吳之賢的眼神當中儘是迫不及待。
他在巫門當中也已經修行了超過百年,好容易下山一趟,迫不及待的想要讓世人見識一下他的神通法力。
……
金陵城外。
張宇正處在他與穆尚本交手的那一片山林當中,閉著雙眸。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突然張開了眼睛。
“血魔風劫劍!”
頓時,他體內的罡氣迅速轉化為風係靈力,在他的頭頂之上立刻凝聚而成一個巨大的灰色劍氣。
他揮舞著這灰色劍氣,朝著麵前斬去。
“轟!”
一劍下去,頓時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
麵前十幾棵巨大的樹木,都承受不住這強橫的力量,轟然倒地。
“這便是血魔四劫劍的威力嗎?”
張宇看著自己施展出來這劍氣的力量,內心當中也是不住的咋舌。
他隻是剛剛將這門神通修習的略有小成,因為沒有足夠的風係靈力,還不足以將血魔風劫劍大成。
但饒是如此,施展出來的威力,比血殺拳大了可不止十倍。
血殺拳一拳下去,就足以將宗師穆尚本轟殺。
可想而知,這風劫劍的力量有多麼強橫。
“張先生!”
穆文澤急匆匆的來到了張宇的麵前,表情之中儘是焦急。
本來他正在遠處欣賞張宇施展的神通,內心當中也是驚恐萬分。
他沒想到張宇竟然擁有這樣強橫的力量,也難怪他爺爺穆尚本會葬身在張宇的手中。
張宇的眉頭緊鎖了起來,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不滿。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此時他正在修行神通,最討厭有人來打擾。
穆文澤的心中也是苦澀,他不想打擾張宇,可是事情緊急,他不得不如此。
“張先生,是這樣的,剛才我大伯那邊來了電話,說我們穆家來了一個人尋您!”
張宇不由得有些詫異,似乎他在金陵並沒有什麼熟人啊。
穆文澤立刻道:“張先生,是巫門的人,我大伯說,他們來者不善!”
“巫門?”
張宇不由得一笑:“我還沒去找他們,卻沒想到他們竟然主動送上門來。”
隨後,他深吸一口氣,冷聲道:“來者不善?我倒要看看有多麼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