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人要成婚了,你還記得深深愛慕你的我麼?”
林侍郎一雙陰鷙的眸子死死盯著郭文,似笑非笑。
郭文心亂了一瞬,她冷眼盯著他:“林大人半夜來我這兒,不合規矩愛。”
林侍郎嗤笑:“規矩都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懂得變通。”
郭文喉嚨發緊,如同塞了團棉花,她抬腿就往外跑,屋簷上突然跳下兩個護衛前後夾擊擋住。
林侍郎跨步踏出窗子:“彆掙紮了,上次沒得手,還被你與國師害的進大牢待了一段時日,不把你搞死,難解我心頭之恨!”
他上前拽住郭文的頭發去床榻,狠狠將她推倒在床榻。
在大牢的每一日,他都要在心底怒罵郭文與林清禾,發誓他要是出來,必定尋兩人報仇!
“我想得到的東西從來沒失手過,你算個什麼東西,小賤人!你入朝為官不過是想通過此途徑嫁更好的男子而已。”林侍郎捏住郭文的臉,啪的拍下去,“你放心,丁大人不要你,我會納你做妾的。”
呸!郭文吐了口唾沫在林侍郎臉上:“不愧是人渣,腦子裡就想著那檔子事,就你那二兩肉就應該剁了。”
林侍郎氣的雙眼發紅:“郭文!這次林清禾保不了你!她不僅成了瞎子還是個殘廢,你以為她還能來救你?做夢!”
話音落下。
砰,門被推開。
林侍郎往後看,瞳孔猛縮,下意識鬆開手。
他帶來的護衛已經放倒在地上,
紅蓮推著林清禾進來。
“林侍郎,你還活著呢?跟我同一個姓,怎麼你是這麼個敗類,我覺著你應該改姓,叫渣渣,你覺得呢?”林清禾譏諷道,手裡拿著鞭子,輕輕甩動,
林侍郎看林清禾隻帶了個長相十分妖媚的婢女,他冷笑:“國師成了殘廢,這嘴皮子還是厲害。”
林清禾在丞相府多喝了幾杯,渾身發熱,頭腦也有些暈沉沉的。
她道:“本國師喝了酒,容易上頭衝動,我勸你最好馬上立刻跪地求饒,扇自己幾耳光,這事就算過了。”
林侍郎哈哈大笑,他環顧一圈,確定林清禾沒帶其他人,視線落在她身上:“好大的架子哦!”
他從床榻下來,一步步走到林清禾麵前。
“你已經瞎了,能奈我何?就憑你身後的狐媚子麼?不如將我伺候舒服了,我將正妻之位許諾給你,我不嫌棄你是個殘廢。
還有你的婢女,就做個貴妾吧。”
林清禾輕歎聲,側頭對紅蓮道:“不知悔改的狗東西,解決他。”
紅蓮早就忍不住了,她鬆開手,扭著腰肢走向林侍郎。
她生得太妖媚,神態又誘人,一顰一笑容易令人放下戒備,流連在她的美色中。
尤其是此時紅蓮特意施展了狐媚子術,勾的林侍郎眼睛都不想眨,直勾勾的盯著她,喉嚨微滾。
“美人兒,你想怎麼解決我。”林侍郎跟失了魂魄似,伸手將她摟進懷裡,嘴迫不及待的去找她的脖頸。
紅蓮嬌笑:“急什麼啊。”
她的手往下摸,林侍郎身子緊繃,熱血沸騰,恨不得馬上將紅蓮推倒。
但林清禾的人在她麵前勾引他,他耐得住,想刺激林清禾。
下身一涼。
紅蓮脫了他的褲子。
林侍郎瞬間夾住腿:“不然我們去榻上?”
“想。”紅蓮說了一個字,曲膝狠狠撞向他的襠部,“屁吃!”
林侍郎疼的靈魂飛起,五官扭曲,他日她娘!
他惡狠狠的盯著紅蓮,賤人!賤人!不愧是林清禾的人啊,他娘的真狠啊!
還沒完哦。
紅蓮把玩著一把匕首,勾唇朝他走去。
林侍郎瞳孔猛地縮了又縮,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下身涼了又涼。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不!不!
紅蓮蹲下身,快準狠的往下一剁!
啊!慘絕人寰的尖叫聲響徹雲霄。
林侍郎疼暈過去。
林清禾揉了揉眉心:“喝醉了,紅蓮,咱們回去睡覺。”
郭文被紅蓮的舉動震的一時沒回神,但是,好暢快啊!
她聞言急忙從床榻跳下來走到林清禾麵前:“多謝國師,您又救了我一次。”
剛剛,她做好了與林侍郎同歸於儘的準備。
老天善待她,國師在她絕望之時又來了。
“恰好路過。”林清禾道。
紅蓮看向地上暈死過去的林侍郎:“少觀主,這渣渣怎麼處理,要殺了他麼?”
郭文眉心一跳:“他與鐘尚書交好,若是就這樣死了,鐘尚書定會嚴查,會給國師您帶來麻煩。”
紅蓮皺眉。
林清禾的食指在大腿上叩了叩,笑道:“把他扔到尚書府門口,哦,還有他那醜陋的二兩肉,用針穿起來,掛在上麵。
這是我送給尚書大人的大禮,希望他喜歡。”
紅蓮瞬間笑靨如花,這招好損,她好喜歡!
鐘尚書夜裡還是在何姨娘處歇息,一大早,府裡的管家又來敲門了。
“大人,大人,出大事了!”管家聲音急促。
鐘尚書美人在懷,被窩溫暖,他壓根就不想起身,聽到喊聲下意識皺眉:“滾!”
“大人,您出來看看吧,是林侍郎,他,他,他!”管家說不出口。
林侍郎?
鐘尚書瞬間驚醒,昨夜林侍郎從他這裡討了兩個護衛走,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他迅速起身,披了件外袍就往外走。
何姨娘坐起身,盯著他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鐘尚書一出門,一股冷風撲麵而來,他縮了縮,心底有股火氣。
林侍郎最好是有要緊事!
他隨管家快步到府門口,下人們都圍在那兒議論紛紛。
鐘尚書眉頭緊鎖。
管家喝道:“大人來了!”
下人們紛紛退讓出一條路,
鐘尚書往門外看去,腦子嗡嗡作響,頭皮發麻。
掛在屋簷上的東西是……是!
他下身一涼,隨即憤怒吼道:“誰乾的!”
管家也覺得太可怕了,他吞了口口水,小聲道:“大人,這玩意兒似乎是從林侍郎手中割下來的。”
鐘尚書下意識看向躺在地上的林侍郎下身位置,確實有血漬,他陰沉著臉。
昨夜林侍郎說要去找郭文算賬,所以這是郭文乾的?
“備馬車,我要進宮!”鐘尚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