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國師來了。”小將士快速道,一口氣卡在喉間,沒一溜串說完。
“然後呢!國師人呢!”
郭不凡急得不得了,雙手摁住他雙肩。
疼!疼啊!
小將士誒呦出聲。
容向鬆拍了拍郭不凡:“鬆手。”
郭不凡這才鬆開,眼神還緊緊盯著他。
“國師去了蓮塘村,她前腳剛進去,我就收到探子來報,拓跋去了一支小隊去蓮塘村,大約有十人!”
容向鬆神色瞬間變得冷凝,還沒等他出聲,郭不凡就衝了出去。
“來人,跟我走。”
“郭將領,去哪兒啊?”
“救國師!”
景家軍們滿臉懵逼,隨即大怒!
國師來戈壁了,國師被拓跋兵給攔住了。
娘了個巴子,那可是他們的國師!
此時在蓮塘村的十個拓跋兵叫苦連天,林清禾讓村民們將他們綁在樹上,直接扒了衣裳,隻留下一條褲衩。
這位長的跟天仙一樣的美人兒,說出的話極為彪悍,令他們心驚膽戰,渾身發顫。
“姑娘們,拿鞭子,上麵澆上辣椒水,抽他們!”林清禾道。
村裡的女郎們在拓跋兵被扒衣裳時便紛紛挪眼,低著頭,聞言也驚了。
“國師,這!”
恨歸恨,但直視男人的身體,她們還是羞的滿臉通紅,壓根不敢看。
林清禾高聲,語氣譏諷:“大家都是人,他們就是多了三兩肉,哦,有的三兩都沒,就這麼個肮臟玩意兒,有何懼之。”
恥辱!奇恥大辱!十個拓跋兵呲牙咧嘴瞪著林清禾,她真是不害臊。
啪!
林清禾直接一鞭子抽過去,眉頭微挑,視線往他們身下一瞥,又是一鞭子抽過去:“不中意的玩意兒。”
慘痛聲連綿不絕,蓮塘村的男子們看的都打了個冷戰,看向林清禾的眼神變了。
不愧是能當國師的女郎。
狠啊,是真狠!
她的話讓女郎們臉燙了又燙,見到拓跋兵的慘狀,突然有了無儘的勇氣,她們紛紛拿起鞭子,往上麵澆辣椒水,學著林清禾的模樣往他們身上抽。
一下又一下。
鞭子抽響的聲音與慘叫聲摻和在一起,血淋淋的傷口觸目驚心。
郭不凡跟容向鬆聽到慘叫聲,心臟直往下墜,咯噔聲。
完了!
國師跟蓮塘村該不會是………
他們快速入村,全都瞠目結舌。
我滴親娘啊。
這十個被抽的跟孫子一樣,遍體鱗傷,除了褲衩,赤身裸體的人怎麼看著像拓跋人啊!
郭不凡跟容向鬆對視眼,都不敢輕舉妄動,他們朝拿著鞭子的女郎們看去,最終落在一個身著青色道袍,頭發僅用一根簪子束起,麵若天仙,神色清冷的女郎身上。
林清禾也朝他們看來。
對視的那一刻,兩人瞬間確定了。
她就是國師!
“國師大人,在下容向鬆。”
“國師大人,在下郭不凡。”
兩人對著林清禾行禮。
林清禾點頭:“我知道你們,一個是如諸葛亮在世的容軍師,一個是武藝高強力大無窮的郭將軍。”
兩人都有些驚喜,林清禾竟然知曉他們。
容向鬆道:“受之有愧,至今未能找到將軍。”
郭不凡的喜意瞬間收起,麵色淒慘道:“國師,都怪我。”
林清禾抬手,她指向十個拓跋兵:“將他們俘虜充當苦力。”
被郭不凡帶來的景家軍們都憋了一肚子的話,時不時偷偷打量林清禾。
他們知道她!
一來是國師。
二來他們將軍喜歡她,甚至跟他們說了好多林清禾的好,譬如景衍說的那句,世間萬物在清禾麵前都會黯然失色,一時讓他們雞皮疙瘩起一地。
如今見到林清禾,這句話有了具體的形象。
將軍果然沒騙人!
他們聚在村長家。
林清禾了解當今局勢後,她道:“郭將軍,拓跋軍擄走蓮塘村兩名女子,這附近駐紮了拓跋那個軍營。”
郭不凡當下道:“是拓跋第八軍營,此軍營的拓跋兵十有八九是精銳兵,今日被國師拿下的那十人,您也看見了,人高馬大,十分強壯。”
提到他們,郭不凡忍不住想起他們的慘狀,暗暗的打量林清禾。
真是沒看出來,如此謫仙的人物竟然有如此蠻橫,咳咳,快準狠都手段。
容向鬆卻聽出了話裡有話,他道:“國師想救出這兩名女子?”
郭不凡頓住,下意識道:“不可啊國師,八軍營在戈壁城的東側,距離我們的主帳營有幾十裡路,派不了太多人手。”
林清禾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又落在他手腕上,目光瞥了眼他眼底嚇人的烏青:“郭將軍,你該睡覺了。”
郭不凡還有一肚子的話要說,猛然聽到這句話,他頓了下,嗯?
下一刻,他被林清禾一掌劈暈。
容向鬆驚的起身:“國師。”
“他已經好多天沒睡了吧,若是再不補覺,遲早猝死,彆看他看著人高馬大,精氣神十足,實則內裡虧損的厲害。”林清禾道。
容向鬆緩緩坐下,無聲歎口氣,目露擔憂。
景衍將軍不知所蹤。
郭不凡雖魯莽了點,但武力確實高強能打,加上他性子熱血,勇往直前,景衍將軍不在,他就是將士們的主心骨。
萬萬不可出事。
還沒等他緩口氣又聽林清禾道:“我帶你們帶來的這支小隊去會會拓跋八團,容軍師就在此照顧郭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