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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皇子隻知道,不是鳳凰。”花嶼不經意間摸了摸自己腰側的鳳焰鞭。
鳳焰鞭上麵有鳳凰精血凝練而成的鳳羽,若鳳凰出世,鳳焰鞭定會有所感應。
所以,這次出世的神獸,他知道不會是鳳凰。
第二日。
九人早早就出發了。
凱撒森林很大,所以他們就算光走路,也要走許久。
忽然,阮羲和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離得不遠,似乎就在剛剛她們九人走過的位置。
回頭一看,隻見身後烏泱泱一隊人馬走了過來。
隊伍中幾乎全是身高體壯的漢子,但走在最前麵的隊伍為首之人,卻是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黑衣少女。
雖然她在隊伍中年紀最小,修為看起來也不算高。
但她身上的殺氣卻不弱,而且很明顯,整個隊伍都以她為首,看起來恭敬極了。
阮羲和跟夥伴們對視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繼續往前方走去。
就在這時,身後的那隊人馬,卻喊住了她們。
“等等!”
出聲的是黑衣少女身旁、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
小夥伴們下意識看向阮羲和,阮羲和不動聲色停下了腳步,轉身向後麵看去。
她看向那黑衣少女,“有事?”
見阮羲和她們停下腳步,那隊人馬也停下了前進的步伐,將隊伍停在了距離阮羲和她們幾人不遠的地方。
離得近了,小夥伴們才發現那少女手中握著一個鞭子,鞭子上滿是倒刺,倒刺上幾乎全是已經凝固的臟舊血漬。
那刀疤漢子看了黑衣少女一眼,然後收回了視線,大步向阮羲和她們幾人走來。
“倒也沒什麼事。”那漢子笑著解釋道,“就是看見幾位年紀尚小,再加上凱撒森林今日勢力繁雜,不太安全,所以想邀請幾位與我們結伴同行。”
“不用了。”阮羲和搖搖頭,轉身就要走。
“慢著!”那漢子伸手挽留,“小妹妹,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凱撒森林這幾日真的很危險,你們幾人”
刀疤漢子剛想說你們幾人修為不高,就發現她們的修為都是靈皇往上,頓時默默閉上了嘴。
因為他們隊伍中,有部分人也是靈皇修為,剩下的人,修為也是靈帝居多,比她們隻高一階而已。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公子珩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攔他們,隻是因為擔心他們的安危?
騙鬼呢?
“真的隻是想邀請你們一起結伴同行而已”那刀疤臉大漢有些慌張地撓了撓頭。
“結伴同行?”感受到這大漢身上沒有惡意和殺氣,阮羲和挑眉,饒有興味地問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哪?”
那刀疤臉顯然沒想到阮羲和會這麼問,“這”
“到底是你邀請我們,還是她邀請我們。”阮羲和下巴微挑,目光越過刀疤大漢,視線落到了他後方的黑衣少女身上。
刀疤臉一驚,咽了咽口水。
真的有這麼明顯嗎?
他跟隨阮羲和的視線,回頭也看向了少女。
此時的少女,正在低頭撫摸著身旁的馬匹。
但在阮羲和跟刀疤臉視線掃過來的瞬間,她就抬起了頭,微微一笑,複而又低下了頭去看馬。
但不知道她這個笑,是在對誰笑。
“你們”刀疤臉看到黑衣少女後,忽地腦子一轉,立馬反應了過來,“難道不是為了出世的神獸而來?”
神獸出世不是什麼大秘密。
所以刀疤臉的大漢隻能猜阮羲和她們的目標了。
沒辦法,小姐讓他請她們結伴同行,他隻能硬猜了。
那刀疤臉繼續道“我們結伴同行,互相之間可以有個照應,但你們放心,我們對神獸沒有興趣,跟你們同去是為了為了”
越說到後麵,他的聲音越小。
他自己也意識到了話中的不妥,奔著神獸出世去,又對神獸沒興趣,怎麼聽怎麼奇怪吧?
“為了一睹神獸風采!”他磕磕巴巴將話補全了。
阮羲和身後的即墨千屹、雲汐等人笑出了聲,“噗”
“嶽哥。”
就在這時,一道空靈好聽的聲音自刀疤臉身後傳來。
那少女放下了手中的韁繩,摸了摸馬的側臉,然後起身朝刀疤臉走來。
“我來吧。”
黑衣少女話落,刀疤臉也就是鄒嶽點了點頭,退到了少女的身側。
少女低頭看了一下,將手中帶著倒刺和血漬的鞭子纏到了腰側,然後才對阮羲和伸出手。
“你好,我叫宇穎。”
阮羲和回握,“和羲。”
公子珩嘴角抽了抽,老大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順溜,張嘴就來。
換做他,恐怕還得頓一下。
宇穎點頭收回手,目光從阮羲和身上移開,掃向了她身後的小夥伴們。
“你們不是西洲大陸的人吧。”
她用的,是肯定句。
阮羲和挑眉,“何以見得?”
“你們九人,太過出眾,若是西洲大陸有這樣的勢力,我不會不認識。”宇穎說到最後,似乎覺得自己說得有些多了,又閉上了嘴。
“所以,你找我們何事?”
宇穎指了指身後自己的隊伍領地,“不如去那邊一敘?”
“不行!”
“老大!”
“阮”蕭吟硬生生把沒出口的稱呼,憋在了口中。
宇穎倒是沒有發覺蕭吟話中的異常。
她知道他們的顧慮,便道“若你們不放心,也可一起來。”
“好。”阮羲和點點頭。
阮羲和回頭看向小夥伴們,給了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才跟了上去。
小夥伴也跟在身後,走向了對方的隊伍。
過去之後,宇穎說事情隻能告訴阮羲和一人,於是她便帶著阮羲和走到了隊伍的末端附近。
而小夥伴們,則是坐在隊伍的最前方。
“我找你們,是為了一件事。”宇穎開門見山地說道。
她話音剛落,隊伍末端的幾個漢子神色便變得緊張起來,他們大概知道,小姐說的是什麼事情了。
“小姐!”身旁有兩個大漢緊張地對宇穎搖了搖頭。
阮羲和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宇穎搖了搖頭,“沒事。”
說罷,她從身上抽出了一幅畫,畫從外麵看起來很新,打開之後,墨水都沒有乾透,看起來像是剛畫完不久。
畫上,是一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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