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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羲和說完,沈硯怪異地看了她一眼。
似乎是在好奇她怎麼知道他和公子珩昨夜去了高塔。
阮羲和注意到沈硯好奇的目光,這才後知後覺地開口解釋了事情的原委。
“我昨夜也去了,不過用了隱身符。”
“原來如此。”沈硯了然,又道“你說得不錯,是有點像。”
說完,沈硯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昨夜不止我們,還有兩個人也去了,但他們被聖女教的人發現了,也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如果能找到他們,或許我們就能從他們口中得到更多關於聖女教的信息。”
沈硯一開口,阮羲和就知道沈硯說的是令狐舟和他的師妹兩人。
但沈硯不知道的是,令狐舟已經被聖女教的人抓到了,如今不知道關去了什麼地方。
阮羲和不動聲色轉移了話題,“今日的聖光,你們有感覺到不對勁嗎?”
“是有些。”他道,“我們兩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阮羲和聽完,這才放下心來。
然後兩人又聊了許多。
沒多久,房門被敲響,是公子珩回來了。
他看見房間坐著的男裝阮羲和時,驚訝得嘴都合不上了,他手指顫抖地指著沈硯,繼而又雙手抱胸,滿臉防備。
“沈硯,你、你、你”
公子珩沒認出來阮羲和,所以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沈硯是不是好男風這個問題。
因為他實在想象不到性子冷淡的沈硯,會邀請一個陌生男人來屋中做客,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
“”阮羲和意識到公子珩的想法飄到九霄雲外,她伸手拎過桌邊的花盆,就朝公子珩丟去。
花盆旋轉著被砸到身前,公子珩伸出雙臂抵住,但身子卻因為那股霸氣力道的餘威,後退了好幾步。
這等霸道又蠻不講理的力量,讓他莫名想起了老大。
公子珩抱著花盆,來到阮羲和身邊將花盆擺放至原位,然後站起身子,悄咪咪打量著阮羲和。
“看夠了嗎?”
阮羲和雙手環胸,轉過身對上公子珩的目光。
“老、老大?真的是你?”公子珩驚訝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不對,你怎麼在這兒?是特地來找我的嗎?”
“不是。”沈硯一臉正色,替她回答,“跟我們一樣,也是來調查聖女教的。”
公子珩聞言,神色肉眼可見地黯淡了下來,“真的嗎老大?我還以為你是擔心我的安危,特地來找我的。”
“”阮羲和抿唇無語,“你們剛剛去議事大殿做了什麼?為什麼有的人回來了,有的人還沒回來?”
房間外,時不時傳來腳步聲,但她卻發現了,不是所有的人都回來了。
就比如伏淩。
她離開屋子時,在屋子內布下了結界,若是伏淩回去,她能第一時間知道,可一直到現在,結界也沒被人動過。
“唉,到議事大殿,還不是要分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成為內門弟子的人要選擇跟在哪個長老身邊,所以要留下被長老們選擇,而成為外門弟子的人,自然就先回來了。”
“那成為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的標準是什麼?”
“隻要被選中帶來聖女教的人,都可以做外門弟子,而內門弟子的標準是”
說到這,公子珩疑惑地撓了撓頭,“誒,好奇怪,我怎麼突然忘記了?”
阮羲和與身沈硯對視一眼。
公子珩低著頭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不停地回憶著腦中的記憶。
不知過了多久,他拍了拍腦袋,驚呼一聲。
“我想起來了!成為內門弟子的要求隻有一個,那就是殺夫證道!”
阮羲和與沈硯皆一驚。
見兩人詫異,公子珩突然又晃了一下神。
他閉著眼,搖了搖頭,然後表情似乎有些痛苦,不久,他睜開眼,眼神重新恢複了清明。
看到沈硯和阮羲和不太好的臉色,公子珩有些不解地問道“老大,你們怎麼了?”
他問得誠懇,像是完全不記得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話,才導致兩人這副表情。
阮羲和斟酌出聲“你還記得成為內門弟子的要求嗎?”
“內門弟子的要求?”公子珩出聲,絞儘腦汁思考了一番,最終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我隻記得當時讓我們這些外門弟子先離開了,然後留下的人成了內門弟子,但至於要求是什麼,我有些記不清了。”
“不過我倒是記得有一個人,她不是內門弟子但是也被留下了,好像叫什麼淩和?她被聖女教教主指明留下來,要做什麼親傳弟子,我感覺其中有貓膩。”
淩和?
這不就是伏淩留在登記冊上麵的名字嗎?
怪不得伏淩還沒有回來,原來是被聖女教教主留下了,要做親傳弟子。
不過眼下要擔心的,是公子珩的情況,他在議事大殿的記憶時有時無,絕對是因為在議事大殿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導致他現在這樣。
阮羲和表情有些凝重。
又想到公子珩剛剛說的內門弟子的要求是‘殺夫證道’,她的心情便更加沉重。
沈硯也在垂首思考著什麼,一時無言。
唯有公子珩,沒感受到這沉重的氣氛,“老大,我身為外門弟子的話,沈硯就沒有了陪同資格,不能繼續留在聖女教了,這可怎麼辦?”
話落,他歎了口氣,自怨自艾道“哎,都怪我,要是我成為內門弟子就好了,這樣的話,沈硯就不用離開了,不過成為內門弟子的要求是啥來著?我咋給忘了。”
沈硯“”內門弟子的要求是殺夫證道,他還是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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