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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大瞬間像滿血複活一般,眼巴巴來到桌子旁,“女人,沒想到你居然對本大爺如此好,本大爺決定先不吃你了。”
阮羲和有些無語。
就在這時,天空突然“轟隆一聲”。
無數烏雲籠罩在上空,一道驚雷落在船側的河麵,差點劈到船身。
半空開始刮起罡風,無數冰雹混雜著雨點砸下來,砸得人皮膚生疼,船身都瞬間被砸出了許多坑。
船隻開始劇烈搖晃起來,河麵也卷起了巨大的浪花,無情拍打著船身。
“你先進去。”
阮羲和看形勢不對,就連忙一把將還沒吃完烤肉的嘴大粗暴塞進了空間。
嘴大在空間內被摔得四腳朝天,它有些氣呼呼地開口。
“女人,本大爺收回剛剛說的話,本大爺遲早有一天會吃了你!”
阮羲和根本沒空離它。
她素手一攤,指尖立馬多了一張六品防禦符。
阮羲和將六品防禦符貼在船身,保證船身不會被雷劈散,也不會被風刮爛。
在防禦符貼上的瞬間,一層淡淡的光罩就籠罩在了船身上。
見此,阮羲和向前走了幾步,站在船頭。
看著麵前席卷而來的巨大水浪,她唇角微勾,緩緩抬起右手。
‘無名’在她手中慢慢化形。
阮羲和手指一根根握緊了劍柄,將全身的靈力都凝聚在握著劍柄的掌心。
此時,她不再藏拙。
在測靈梯上突破到靈王七階的修為儘現!
人劍的氣息與力量,逐漸合為一體,劍柄處血紅色的寶石,在這一片昏天黑地中,顯得格外耀眼。
阮羲和眸光一凝,眼神堅定而銳利。
“破——”
“穹——”
“斬!”
她低喝一聲。
在她話落的瞬間,血紅色的寶石倏地亮起,無數紅光與靈力裹在劍身。
阮羲和單手持劍,抬腕一轉,橫斬一劍劈出!
劍鋒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將巨大的水浪硬生生從中劈開,一分為二,震撼人心!
阮羲和身子一轉,步伐輕盈而矯健。
她再次單手執劍,劈向船側席卷而來的罡風。
幾乎瞬間,四周的風仿佛被劍氣割裂,呼嘯而過,發出碎裂的聲音,帶起一片片水花。
最後一劍,阮羲和劍指天穹。
她的手腕翻轉間,無數劍光在空中閃爍,每一次劍擊都充滿了力量和速度,擊向天穹!
霎時間——
天空被無數劍光割裂,堆積在一起的厚重烏雲瞬間被劈散!
雲層下透出微光,仿佛破曉時的第一縷晨曦,映照在劍刃和水麵,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三劍落。
至此,雲層開、風止停、水麵靜。
第三條河瞬間恢複成了她在岸上看到的風平浪靜的那第一幅景象一般。
阮羲和挑了挑眉,一臉平靜地收了劍,回到船艙睡覺去了。
而在睡覺之前,她將嘴大放了出來。
畢竟,嘴大還沒吃完它的烤肉。
而且
天朗氣清,風平浪靜,最適合釣海獸、抓海獸了是不?
阮羲和倒是無憂無慮地睡下了。
她還貼心地給自己搭了個打傘,防止陽光刺眼。
可其他人看到她的這三劍,卻無論如何都淡定不了。
學院房間內。
戰天霸激動得渾身顫抖。
他將兩隻人字拖草鞋都蹬掉了,拿在手裡興奮地拍著。
“好徒兒,好徒兒!真給我戰天霸長臉!”
“愛徒你放心,等你進入我武修分院後,我戰天霸一定第一個將你收為關門弟子!”
胡來一臉欣慰,“此女天賦確實不錯,能以靈王修為破開這河麵幻境,屬實是南瞻學院千萬年來的第一人。”
以往的新生,能發現河麵設下幻境的,千人中能有一人。
而能破開幻境的,幾百萬年來,也隻有一人。
可那人,當時是以靈皇,甚至快接近靈帝的修為,才破開的幻境!
褚晁沉思道“據老頭我觀察,這小女娃似乎對靈植也頗有天賦啊,無論是她拿出來的靈植,還是她自己研製出來,偷偷塞人衣服裡麵的藥丸,都值得讓人研究”
“褚老頭你要乾嘛!彆對我愛徒動歪心思,她隻能是我武修分院的!”
戰天霸像護崽子似的來到屏幕前,將畫麵上的阮羲和擋在身後。
“要是她不來我武修分院,我戰天霸就會吃不好、睡不好、精神萎靡,你們忍心看我這樣嗎?”
鐘蘭點了點頭。
褚晁和宇文煆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非常忍心。”
“院長!你看他們!”
戰天霸拎著人字拖草鞋,有些委屈地找胡來控訴他們。
結果胡來有些嫌棄地將戰天霸推遠了些,他捂著鼻子附和道“我也一樣。”
話落,胡來院長繼續道“還有啊,天霸,你這鞋多久沒換了?”
戰天霸神色尷尬,將手中的鞋丟到地上重新穿好。
“那個”他嘗試轉移話題,“就算你們都忍心,符風行也不會忍心的,你說是吧,符風行?”
可此時符風行躺在榻上,還在昏迷中。
見此,戰天霸笑道“不回答就是默認,你們看,符風行他就不忍心看我這樣,你們多跟他學學!”
昏迷中的符風行“”
其他幾人“”
戰天霸臉太厚了,他們很無語。
褚晁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拿出一顆七品丹藥,彈到符風行嘴上。
丹藥觸碰到嘴唇的瞬間,化為了一股白色的靈氣,流入了他的體內。
幾乎瞬間,符風行手指動了動,有醒來的跡象。
可偏偏戰天霸還沒意識到,他還在自說大話。
“等我那好徒兒進了我的分院,我把本事教給她,到時候讓她一個一個去揍得你們落花流水,哈哈哈”
就在這時,符風行突然清醒了過來,他擰了擰眉,從榻上彈了起來。
“戰天霸!有種你再說一遍試試!那是我的愛徒,不是你的!”
“還有,剛剛我暈倒後,你是不是趁機對我下黑手了?我都感覺到了,當時有人給我脖頸來了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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