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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時的城門口,排了一長串的隊伍。
其中不乏富麗堂皇的高大馬車,也有人像阮羲和一樣,身騎靈獸,可彆人的靈獸,無一不是高大威猛,威風凜凜。
唯有她,坐著一頭毛茸茸的雪白羊駝,一看就沒什麼戰鬥力。
但因為冷少的獨特發型,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視線。
“公子!你這坐騎好生特彆啊!”
就在阮羲和排隊的時候,身後忽然竄出一個少女,拍了拍她的肩膀。
少女穿著淡青色服飾,眼睛欣喜地盯著冷少,滿臉好奇。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有個性的可愛靈獸,我能摸一下它嗎?”少女用充滿祈求般的眼神看向阮羲和。
冷少高揚著腦袋,在聽到少女誇讚它的話之後,傲嬌地甩了甩那片綠毛,鼻孔噴出兩道氣。
“嗯”阮羲和看了眼冷少,“你摸吧。”
這幾日趕路的時候她就發現了,越靠近南瞻城,空氣中的靈氣就越發濃鬱。
依著濃鬱的靈氣,她這幾日修為又漲了一階,如今已有靈王六階的修為了。
不過她依舊將自己的修為隱藏在靈君九階。
因為低調,會少很多人的注目與惦記,也會讓她更方便行事。
“公子,我看你年歲不大,也不像本地人,莫非也是參加南瞻學院招生去的?”少女隨口問道。
“是。”阮羲和沒有否認。
她沒什麼好隱瞞的。
“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也是去參加招生考核的!”
少女臉上的欣喜不似作假。
說罷,她從自己的儲物空間內掏出一些好吃的喂給冷少。
“女人,我也要吃東西!”饕餮看著被投食的羊駝一臉幽怨。
同樣生而為獸,憑什麼那弱雞羊駝那麼受歡迎?
而它堂堂一介上古凶獸,每個人見到它的第一反應,卻都是說它醜
“主人!我也要吃好吃的!”若若也開口。
“好,等進了城後,我就帶你們去吃。”阮羲和在識海中敷衍道。
“對了,我叫鏡璿,若你通過考核了,一定要來找我啊!到時候你記得帶上你的這頭小獸。”少女對她說道。
“我記下了。”
阮羲和點頭微笑,對少女回應道。
說記下了,可不代表她答應了,阮羲和暗想,她可真是個天才!
就在此時,一道嬌滴滴甜膩膩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切一個靈君修為的廢物,也妄想進入南瞻學院?真是異想天開。”
阮羲和抬頭循聲望去,隻見隊伍的前方有一輛由四隻熾焰烈犬拉著的馬車。
有一隻白嫩細膩的玉手從馬車的窗邊伸出,掀起了半邊窗簾,露出了馬車中女子的半張小臉與薄唇。
“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獸,主人是個廢物,那也就怪不得這靈獸修為如此低下了。”馬車中的女子薄唇一張一合,齒間溢出了輕蔑的嘲笑之聲。
“嗬嗬,就這靈獸,給我的愛犬做食物都不配。”
阮羲和皺了皺眉,剛欲開口之際,一道聲音先她而起。
“哈哈哈,你說得不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獸,所以你的獸才那麼醜。”
隻見原先給冷少喂東西的淡青色衣衫少女不知何時起了身,她手指著前麵不遠處的馬車,大笑起來。
馬車中的女子慍怒,抬手間,一道灼熱逼人的紅色靈力就衝著她們而來。
而排隊的路人中,似乎有人認出了馬車中少女的身份。
“這馬車中的人,好像是泠月國的絕頂雙姝之一!”
“泠月雙姝不就是夏家和代家的兩位小姐嗎?聽聞代家小姐早早就進了南瞻城,如此說來,這位就是泠月國夏家的小姐,夏芷柔?”
“聽聞這夏家小姐天賦極好,一手煉器之術無人可比,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靈王八階的修為了,隻差兩階便可突破靈皇修為”
“不過我聽說這泠月雙姝素來關係不和,不知是真是假?”
“應該是真的,聽說二人都為了泠月國第一女修的這個位子,爭了好多年呢!如今兩人一起進入這南瞻學院,恐怕也不會太平。”
“害,那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不過今日這兩人惹上了夏芷柔,恐怕不能全身而退了,我們趕緊離遠點!”
“”
其他排隊的人自動讓道,將中間空了出來。
紅色靈力帶著重重的威壓,朝阮羲和逼近。
鏡璿對阮羲和挑了挑眉,自信一笑,“看我的!”
阮羲和應了聲好,沒有動手。
鏡璿手微抬,那道帶著威壓的紅色靈力攻擊就憑空消散了。
“彆怕,大姐護著你。”青衣少女拍了拍手,漫不經心地揉了揉冷少的頭。
“天哪,我沒看錯吧,這位少女輕輕鬆鬆就化開了夏芷柔的攻擊?”
“我看不透這青衣女子的修為,恐怕她的修為比夏芷柔還要高!”
“真是恐怖啊,看來今年南瞻學院的招生考核,會激烈無比。”
“噓,小聲點,泠月雙姝最是討厭年輕一輩的女子比她們修為高,你喊這麼大聲,不要命了?”
“”
眾人各懷心思。
其中有不少人也是去參加南瞻學院的招生考核的,他們今日見到了一位風雲人物和一位隱藏大佬,瞬間八卦起來。
馬車中。
夏芷柔臉都氣歪了。
“大長老,你能看出來她是什麼修為嗎?”她傳音給前麵的一輛由四隻熾焰烈犬拉著的馬車。
“這青衫女子不過是靈王九階的修為而已,你不用擔心。”大長老回道。
夏芷柔聽完,氣得錘了幾下車壁。
雖然她和代顏被稱為泠月雙姝,可代顏那賤人總是比自己修為高一階!
如今,居然又冒出來一個賤女人比自己修為高!
“進了學院不要惹事,好好學習,你天賦比旁人高,修為不久定會趕超她們的。”大長老傳音道。
“是。”夏芷柔應道。
正好,夏家的馬車已經排到了門口,檢查了玉牌之後,馬車就進入了城內。
看到靈獸車進城門,走遠後,鏡璿對阮羲和眨了眨眼,眉宇間帶著嘚瑟。
就在此時,隊伍後麵傳來一道溫潤清朗又帶著點疏離之氣的少年聲音。
“玩夠了,還不回來?”
阮羲和擰了擰眉,總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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