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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出了一個十米深的坑。
“這廢物居然一招就把阮夢打敗了?”
“恐怕從今天起,廢物的名號就要被更改了。”
“太恐怖了,她不光靈力強大,力氣還大,身法也是詭異得很”
“本來還想看這廢物小姐的笑話,這下,我倒覺得自己成了一個笑話!”
“我也是,我修煉了這麼多年,不過也隻有靈士五階而已,而人家,剛開始修煉就已經是靈士八階的修為”
“”
薄霧中,腐雨還在不停地下。
阮羲和立於半空,手掌輕輕往上一托,那些腐雨和水刺便定在了半空。
之後,她手指往深坑一指
漫天的腐雨和水刺,隨著她手指的方向,向深坑中刺去。
霎時間,深坑中傳來水刺戳入身體的聲音,腐雨腐蝕東西的聲音,以及
阮夢的慘叫聲。
阮今安和黑衣少年也停下了戰鬥,一臉驚訝地看著阮羲和。
“嫡小姐,這會不會有點”阮今安嘴角抽了抽。
阮羲和很快接了話,認同似的說道“有點吵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說完,她凝聚靈力,將籠罩在比武台上方的薄雲扯了下來,團成一團塞入了深坑。
阮今安“”
霎時間,場上清靜了許多。
而場下,也被她的這波操作整無語了。
昨日刑房的那兩侍衛,今日正好偷溜進武場觀看比賽,他們倆看到這一幕後,霎時間又想起了昨日的事。
果然,他家小姐是活閻王轉世!
武場高處。
幾個長輩看見此幕,有些不忍。
“族長,四小姐下手也太狠了些。”
“好歹是同門弟子,心腸竟如此歹毒!”
阮篤也說道“羲和確實有些過了。”
“爹,如今大哥昏迷,羲和無人教導,隻怕她會越錯越深,不如,您將她交給我,我替大哥管教她。”
阮厲天看了阮篤一眼,輕哼了一聲。
“和丫頭有仇就報,性子直爽,怎麼就成心腸歹毒之人了?”
“難道要和丫頭罵不還口,打不還手才行?”
幾個長輩悻悻低下了頭。
比武台上。
阮今安見阮羲和結束了戰鬥,他便也飛速打敗了黑衣少年。
等大長老宣布比賽結束,他們才從台上走下,而阮夢也被人從深坑中撈了出來。
“嫡小姐,我覺得你的修為不止靈士八階。”
阮羲和走出比武台後,阮今安連忙跟了上去。
“哦。”阮羲和淡淡回應了一句。
“嫡小姐可否告訴我?在下真是好奇的不行!”
阮羲和看了眼跟在她身後的阮今安,無奈地停下了腳步轉身。
“想知道?”
“想!”
“那你想著吧。”
說完,她便不管身後的阮今安如何喊她,獨自向前走去。
阮今安趕緊向前跑去,扯著她的袖子一副哀求模樣,“嫡小姐,我還沒求過人呢!
阮羲和想扯回自己的袖子。
可沒想到,‘刺啦’一聲,她的袖子被扯破了。
“這不關我的事!”阮今安立馬鬆開雙手,眼神無辜。
阮羲和有些無語,她用手指頭戳著阮今安的身體,將他往後推了幾步。
“我有婚約在身,今安公子再跟著我,被彆人誤會就不好了。”
“而且,你現在應該去關心阮夢,畢竟你剛剛也想向我求情來著,不是嗎?沒必要在這裡跟我耗著,告辭。”
說罷,阮羲和衣袍一甩,走的瀟灑肆意。
“我跟她不熟”
看著她的背影逐漸遠去,阮今安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許久,他歎了口氣,將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剛剛不是想給她求情,而是怕你的行為,成為彆人對你出手的原因。”
今日她的比賽已經結束,所以離開武場後,阮羲和去了靜園,照看父親。
她在皇宮內勘察過,並未發現紫雲花的蹤跡,所以如今隻有與太子做交易了。
正好,兩日後是太子的生辰。
阮府,另一邊。
在阮篤的安排下,阮熙之早早地贏了兩場比賽,與阮靜之一起回到了院子。
“大姐,你說昨晚來我院中的人,不會真是那廢物吧?”
阮熙之惴惴不安,在院子裡走來走去。
她記得自己在迷迷糊糊中,精神被人控製了,接著就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萬一,她昨晚失口將父親的計劃說出去
阮靜之按住她的身子,將她拉到了凳子旁坐下。
“你如果怕,那大姐幫你去試探試探她不就行了?”
“怎麼試探?”
“你忘了?父親說那人手腕上有傷,如果那廢物手腕上有傷口,說明就是她。”
阮靜之說完,隨後又吩咐人抱來一個木盒。
她接過木盒,笑道“而且,父親定下的計劃也該開始了。”
兩人看著木盒,對視一笑。
時間慢慢過去,在晚飯前,和園來了位不速之客。
“四妹可在屋中?”
阮靜之緩慢步入院中,身後還跟著一群丫鬟。
在看到院中坐在秋千上的紅衣少女時,阮靜之頓時笑了出來。
“原來四妹在這。”
阮羲和慢悠悠蕩著秋千,並沒有起身相迎。
銀環站在阮羲和旁邊,對阮靜之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我少時就去了鳳儀穀,如今已有十幾年未歸家,想來四妹怕是不認得我了。”阮靜之熟絡地拉上阮羲和的手。
阮羲和勾了勾唇,“怎麼會?”
化成灰都認得你。
畢竟阮靜之沒離家時,對她有過不少打罵。
“前幾日我回府,本想先看望四妹的,但有事耽擱了現在才來,四妹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呢?”阮羲和輕輕一笑,“聽說阮熙之修為倒退,快要變成廢物了,大姐為此事操心,也是理所應當。”
“畢竟,變成廢物的話,日子可不會太好過。”
聽到這話,阮靜之臉色微變。
她壓住心中的怒氣,重新抬起頭說道“或許是因為熙之太過優秀,招來什麼人的嫉妒了吧。”
“對了四妹,昨夜父親說熙之的院中有賊人闖入,被他給打跑了,你這院中沒遭賊吧?”
“我這小院沒任何有價值之物,自然沒賊人惦記。”
“那就好,不過萬一有賊人打傷了四妹,四妹可一定要說出來,不必自己強撐。”
阮羲和挑了挑眉,一臉疑惑地說道“大姐說笑了,我一沒有仇家,二不招惹是非,賊人為何會打我?”
“難不成是你們二房招了什麼仇人,來府中尋仇了?”
“怎麼會?”阮靜之尷尬地應了聲,又道,“不說這個了,我這次給四妹妹帶了點東西來,四妹妹隨我看看。”
說著,她招招手。
身後的丫鬟侍衛就抱著東西走上前來,阮靜之一件件給她介紹。
就在這時,院外走進一個麵生的小廝,手中抱著一個木盒,來到阮羲和麵前。
“四小姐,族長讓我給您送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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