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修煉之人,最注重的就是念頭通達,趙良也不例外。
他盤膝坐在幽靜的竹林深處,四周被輕紗般的薄霧纏繞,陽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他閉目凝神,隻覺體內靈力如涓涓細流,在經脈間緩緩流淌。
忽地,一股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仿佛有萬千雜念交織,令他難以平靜。
趙良猛地睜開眼,眸中閃過一絲堅毅,雙手快速結印,口中默念咒語,試圖引導這股雜念,讓它們融入天地,歸於虛無。
竹葉隨風輕搖,似乎也在為他這份執念加油鼓勁。
正當趙良心神稍定,竹林間忽地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兵刃出鞘的鏗鏘之音。
他眉頭緊鎖,意識到有不速之客侵擾這片靜謐。
轉瞬之間,一群身著藍衣、麵帶怒容的修士衝破薄霧,為首一人手持長劍,劍尖直指趙良:“就是你,滅了我藍月宗滿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話語未落,劍光如匹練般劃破長空,帶著凜冽殺意直逼趙良麵門。
四周空氣仿佛凝固,竹葉在劍氣的激蕩下四散紛飛,一場因果循環的生死對決,在這幽竹林中悄然拉開序幕。
但是他們怎麼可能是趙良的對手?
藍衣修士的劍光雖猛,卻在觸及趙良護身靈力的一刹那,如泥牛入海,杳無蹤跡。
趙良身形輕盈一閃,便輕鬆避開了這一擊。
他雙手快速結印,靈力湧動間,一道璀璨的光幕在他周身形成,將那些修士的攻擊一一化解。
隻見他的身影在竹林間穿梭,如同鬼魅,每一次出手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
藍衣修士們紛紛倒地,哀嚎聲、兵器落地聲交織在一起,幾乎是沒打幾招就已經全軍覆滅,竹林間隻餘下趙良一人,靜靜站立,周身環繞著未散的靈力波動。
趙良環顧四周,目光如炬,心中卻泛起層層波。
他深知,眼前這群藍衣修士不過是冰山一角,真正的風暴尚未到來。
遠處,竹林儘頭,薄霧漸漸彙聚,似乎隱藏著無數未知與危險。
微風拂過,竹葉沙沙作響,仿佛是大自然在低語,預警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趙良深吸一口氣,體內靈力再次沸騰,周身光芒更甚,他凝視著霧海深處,眼神中既有決絕也有淡然,準備迎接那未知的挑戰,竹林間,一場更為艱巨的戰鬥陰影正悄然逼近。
他滅了藍月宗,算是開了一個不好的頭。
以往宗門之間恩怨再大,也頂多是教訓教訓,從未有過如此血腥的滅門之事。
此刻,趙良心中五味雜陳,他凝視著遠方,仿佛能看到無數宗門勢力因此事而蠢蠢欲動,江湖的平靜已被打破,暗流湧動。
天邊烏雲密布,雷聲隱隱,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照亮了趙良堅毅的臉龐。
竹林間,一隻夜鶯驚飛而起,淒厲的叫聲在夜空中回蕩,似乎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趙良腳下的土地微微震顫,仿佛連大地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巨變而顫抖,一場席卷整個修真界的腥風血雨,正悄然醞釀。
但是對此,他卻絲毫不後悔。
趙良的目光穿透層層薄霧,仿佛看到了數月前青衣門被圍攻的慘狀。
那時,火光衝天,喊殺聲震天動地,青衣門的弟子們一個個倒下,鮮血染紅了大地。
他緊握雙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中閃過一抹冷冽的光芒。
他心中暗自發誓,這筆血債,定要讓他們百倍奉還。
此刻,麵對藍月宗的殘餘勢力,他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複仇的火焰在他胸中熊熊燃燒,照亮了前行的道路,每一步都堅定而果決。
趙良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穿梭於竹林間,每一步都踏出了決絕與狠厲。
他的目光冷冽,仿佛能穿透時空,直視那些曾經參與圍攻青衣門的宗門。
前方,一座古老的宗門石碑映入眼簾,石碑上刻著“紫霄宗”三個大字,字跡斑駁,透露出歲月的滄桑。
趙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手緩緩抬起,靈力在他掌心彙聚,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芒。
“紫霄宗,你們也曾參與那場圍攻,今日便是你們的末日!”
隨著他一聲怒喝,那道光芒如流星般劃破長空,直擊紫霄宗的大門。
轟鳴聲響起,大門瞬間被轟得粉碎,煙塵四起,仿佛預示著紫霄宗即將迎來的毀滅命運。
紫霄宗內,弟子們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
他們惶恐地四處逃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
有的弟子跌跌撞撞,被慌亂中的人群踩踏,發出痛苦的呻吟;有的弟子則跪地求饒,雙手合十,眼中滿是祈求,口中喃喃念著:“饒命啊,大俠,這都是宗門的決定,與我們無關啊!”
他們的衣衫被汗水浸濕,身體因恐懼而不停顫抖,淚水與鼻涕交織在一起,狼狽至極。
然而,趙良的身影如同死神般步步緊逼,他的目光冷冽,沒有絲毫憐憫,仿佛要將這一切的罪孽一一清算。
宗門之間,消息如蛛網般交織,藍月宗的覆滅如同巨石投入湖麵,激起層層波瀾。
紫霄宗的大殿內,燭火搖曳,映照出一張張驚恐不安的臉龐。
長老們圍坐一圈,眼中滿是焦慮與不安,他們低聲交談,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
“藍月宗……就這麼沒了?”一位長老聲音乾澀,仿佛喉嚨被砂礫磨過。
“是啊,聽說那趙良手段殘忍,所過之處,片甲不留。”另一位長老接話,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扶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大殿外,風聲呼嘯,似乎帶著一絲不祥的預兆,讓人心生寒意。
也就在這時,弟子們的呼救聲傳入他們的耳中,伴隨著慌亂的腳步聲,大殿的門被猛地撞開,一個渾身是血的弟子踉蹌闖入,臉上滿是驚恐:“長……長老,不……不好了!那趙良殺進來了,見人就砍,已經沒人能擋住他了!”
他的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尖銳,鮮血順著嘴角滴落,滴在大理石地麵上,濺起一朵朵細小的血花。
長老們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仿佛看到了死亡的陰影正悄然逼近,大殿內的燭火似乎也因這突如其來的噩耗而猛烈搖晃起來,投下斑駁陸離的影子,讓整個大殿顯得更加陰森可怖。
長老們雖然生氣,但是更多的是恐懼,他們的眼神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黯淡。
一位年長的長老顫抖著站起身,手中的權杖幾乎拿不穩,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聲音低沉而沙啞:“我們……我們逃吧。那趙良,已非我等所能匹敵。”
他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枯葉,脆弱而無助。
話音剛落,大殿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有燭火跳躍的聲音和窗外呼嘯的風聲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刺耳。
其他長老們麵麵相覷,眼中滿是絕望與認同,他們緩緩站起身,有的開始收拾細軟,有的則顫抖著向大殿外走去,腳步踉蹌,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無儘的深淵之上。
有些人想到向其他宗門求救,眼中閃爍著微弱的希望之光,仿佛溺水之人緊緊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他們急匆匆地提出這個建議,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懇求:“我們何不向周邊的宗門求援?他們定不會坐視不理!”
然而,這話一出,便遭到了眾多長老的一口回絕。
一位滿臉皺紋的長老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圓睜,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糊塗!真叫那群宗門來,就不是幫忙,而是瓜分我們!如今紫霄宗已如風中殘燭,他們豈會放過這個趁火打劫的機會?”
“那難不成就讓這小子繼續放肆下去?”一位脾氣暴躁的長老猛地站起身,雙目圓睜,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話音剛落,大殿內驟然安靜,隻能聽見窗外風聲更加猛烈,似乎連天地都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顫抖。
突然,大殿的一角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名弟子癱倒在地,臉色蒼白如紙,手指顫抖地指著大殿門口。
那裡,一抹冷冽的身影緩緩步入,趙良如同從地獄歸來的修羅,每一步都踏在眾人的心弦上。
他的眼神如刀,掃視過眾人,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握。
大殿內的燭火在他冷冽的目光下顫抖,投下長長的陰影,將恐懼與絕望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趙良緩步至大殿中央,環視四周,那冷冽的目光仿佛能凍結空氣。
大長老輕輕開口,聲音低沉而決絕:“沒有辦法,就這樣也好,雖說是滅門,但不過是事後重建的難度大了一點。”
就見這時,趙良輕輕抬手,指尖微動,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大殿中蕩漾開來,燭火驟然熄滅,大殿陷入一片漆黑。
緊接著,一道道劍光在黑暗中閃爍,如同流星劃破夜空,伴隨著弟子與長老們的慘叫聲,鮮血四濺,染紅了大理石地麵。
黑暗中,趙良的身影如同死神,冷酷而無情,每一劍都精準致命,大殿內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恐懼與絕望交織成一幅末日畫卷。
……
與此同時,在蒼茫的山巒間,一支由眾多宗門聯合組成的隊伍正浩浩蕩蕩地向著青衣門進發。
隊伍前端,各宗門的旗幟迎風招展,色彩斑斕,卻掩不住空氣中那股凝重的肅殺之氣。
馬蹄聲、腳步聲交織在一起,如同戰鼓擂動,激蕩著每一個人的心弦。
隊伍中央,幾位宗門之主並肩而行,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決絕與憂慮。
目光不時交彙,傳遞著彼此間複雜的情緒。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他們身上,卻似乎照不進他們心底的陰霾。
太上長老身形挺拔,如一座孤峰屹立於宗門口,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靈氣波動,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緩緩掃視著眼前浩浩蕩蕩的隊伍,各宗門之主在他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寒意。陽光斜照在他蒼老卻依舊硬朗的臉上,勾勒出深淺不一的皺紋,卻掩不住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各位宗主,來我青衣門何事?莫非是上次的教訓還沒吃夠,想再嘗嘗失敗的滋味?”太上長老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遠古的鐘聲,在大山間回蕩,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頭一顫。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下一秒就要將這聯合隊伍的氣勢徹底壓垮。
但還是有宗主鼓起勇氣,聲音微微顫抖地開口:“還請你們管一下你們的弟子,不要讓他濫殺無辜了。”
話音未落,一陣冷風吹過,帶動衣袂獵獵作響,太上長老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
他身旁,一位青衣門的長老跨前一步,目光如炬,聲音冷冽:“我青衣門弟子行得正坐得端,何時濫殺無辜?倒是你們,聯袂而來,意欲何為?”
說話時,他袖袍一揮,一股無形的氣浪席卷而出,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凝,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滯。
那宗主臉色一變,倒退數步,險些摔倒,周圍各宗門之人也是麵露驚懼,氣氛一時緊張到了極點。
一位身形魁梧的宗門之主跨前兩步,聲如洪鐘:“本就是他們先攻打青衣門在先,如今我等聯袂而來,隻為討個公道,難道還不讓我們找回場子了?”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隨時準備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陽光照耀在他堅毅的臉龐上,映出他眼中的熊熊怒火。
他身旁,各宗門之主也是紛紛點頭,目光中閃爍著同樣的決心。
一時間,整個山穀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怒火所籠罩,連風中都帶著熾熱的氣息,仿佛連天地都在為即將到來的衝突而顫抖。
眾多宗主身形挺立,圍成一個半圓,將太上長老與青衣門的長老團團圍住,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與怒火,頗有一副不把趙良叫回來誓不罷休的架勢。
陽光從他們頭頂的縫隙中灑落,卻照不亮他們臉上的陰沉。
一位宗主跨前一步,手指直指青衣門內,聲音鏗鏘有力:“今日,若不將趙良那惡徒交出來,我等絕不會善罷甘休!”他的話語如同驚雷,在山穀間回蕩,激起層層回音。
周圍各宗門之主也是紛紛附和,聲浪一波高過一波,仿佛要將青衣門徹底淹沒。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堅定,雙腳如同生根般釘在地上,一動不動,氣氛緊張得令人窒息。
太上長老冷笑一聲,那笑聲在大殿前回蕩,帶著一絲不屑與嘲諷。
他緩緩抬起手,掌心向上,仿佛要握住什麼無形的力量。
陽光在他手指間跳躍,卻似乎被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氣所逼退。
他的雙眼如同深淵,緊緊盯著眼前的眾宗主,那眼神中不僅有冷漠,更有一種睥睨天下的霸氣。
太上長老輕輕一揮手,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各宗門之主隻覺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麵而來,讓他們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腳下的土地仿佛在這一刻變得柔軟無比,讓他們幾乎站立不穩。
太上長老的身影在陽光下拉長,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嶽,讓所有人心生敬畏。
但是他們都已經來到了這裡,讓他們離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甘心的。
一位宗主咬緊牙關,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如同燃燒的火焰,死死地盯著太上長老。
周圍的宗主們也是神情堅毅,雙腳如同生根般釘在地上,一動不動。
風,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吹拂,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火藥味。
一位宗主猛地拔出腰間的長劍,劍尖斜指蒼穹,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寒芒,他大聲吼道:“我們不遠千裡而來,豈會空手而歸?今日,定要討個說法!”他的聲音在山穀間回蕩,激起層層回音,仿佛連天地都在為他的決心而顫抖。
聽到畫闌對顧硯錦的稱呼,竇氏不悅地冷眼看過去,隻覺得是在打自己的臉。
且每次漫展的s基本上都是遊戲內的人物,漫畫和動畫內的人物都沒有人去理會。
獨孤琉璃看著慕容忠清那個憨厚樣,不禁有些出神,她真的要把他治好嗎?恢複人的邪惡?
還有在外一直等待的椎名早紀的安撫,她今天才勉強渡過這麼一天。
“都安靜,這麼吵,成何體統?”這個時候,此人睜開眼睛,一道亮光從他的眼中迸射而出,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停止了爭吵。
但她也著實高興不起來,沈家亂成這個樣子,她即便過好了自己的日子,也總會有麻煩尋上門來。
反正五妹不會在家族待多久,她的目標是四妹,隻要把四妹給毀了,那一切就如她的願了。
好在他和彆人不一樣,能及時卸去力氣。並且瞬間抓|住他的弱點。
哎,自己的任務本來是躺贏“修改天條”,可是隨著介入的越深,卻是權勢越大,本身成了天條的維護者。
眾人見狀,也紛紛前來幫忙,秦浩樂的清閒,采摘了奇香花後,便往另外一個不遠處的方向走去,那裡還有一朵斷崖草,既然來了,他可不想空手而歸,這明顯不是他的性格。
未來科技大廈上麵,柳欣妍也是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這邊,眼睛裡麵都是關切的表情。
既然已經說定了條件,那就沒有繼續再說下去的必要了!那人既然想要他的破神劍,那麼他自然會給出自己想要看到的誠意了。
而且和藍星的五星級大酒店不一樣的是,這個驛館不是由高樓大廈組成的。
莫紅看了看秀雲,又看了看鳳天,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的光亮,片刻之後,她對秀雲說了一句。
葉落走到工廠內部後,突兀的四周的白熾燈在這個時候全部都打開了,頓時讓葉落的眼睛都無法睜開。
青衫男子目光閃爍,麵色也是漸漸凝重起來,之前對於陸塵的輕視,也被他收了起來。
當陸塵踏上廣場的刹那,瞳孔猛地一縮,因為神識強大的緣故,他清晰察覺到了,廣場下方有著一股強大的元力波動正在複蘇。
見陸威寧的神色如此緊張,沈長風知道鳳天定是遇到了麻煩,他走到了鳳天的床邊,看了看鳳天,然後朝陸威寧問了一句。
柳如煙最近都靜不下心來修煉,因為她聽她師父水宮主說起了唐林,知道了他現在的情況十分危險,各聖地都要對付他。
蘇芷沫忙轉移視線,韓宥嘉知道她是在偷看她,以為是在等她的笑話。然而這會功夫她也沒心思和蘇芷沫較勁,翻了個白眼直接進了唐禹辰的辦公間。
他是一流的輕功,二流的暗器功夫,三流的劍法,想用劍法打贏王宣,實際上這件事很難。
“除了渾身沒力氣以外,現在稍稍提起內力,倒是比平日裡要舒坦很多。”周燼如是說道。
寧卿卿已經開始有些絕望,身子在他的灼熱視線的注視下,仿佛全身赤裸,手腕上陣陣的刺痛,讓她越發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