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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命者,你回來了?”
空間之城的魔法圖書館內,大法師雷恩端坐在窗前,身前站著一群熟悉的身影。
“嘿嘿!”
王遠嘿嘿一笑:“雷恩老先生,好久不見啊!”
“你乾的不錯。”雷恩抬頭看了一眼王遠,眼中滿是讚許:“看來我真是老了……想不到我奮鬥一生的目標,竟然被你一個後來者完成了。”
“哈哈哈。你可拉倒吧。”
王遠哈哈一笑:“你隻是不想這麼做而已……你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守衛者。”
其實王遠所做的一切,並沒有非常高明。
說好聽了叫雪中送炭,說不好聽了,也叫趁火打劫。
趁魔族入侵之際,以神明戰士的身份降臨,一舉破壞所有的光明神殿,並在光明神殿的基礎上建造自己的英靈神殿……
不僅打破了神族的信仰,還能直接轉移魔族的目標。
這麼簡單的謀略,以雷恩的智慧怎麼可能想不到?
關鍵是他不能這麼做。
因為他到底是這個世界的人類,是守護人類的大魔法師。
他要做的首先是以人類為本……
在魔族入侵的那一刻,甚至在魔族入侵之前,雷恩就已經派出魔法協會組織抵抗魔族了,自然不會像王遠一樣等到魔族打到人類家門口,然後再來個機械降神,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要挾人類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情。
再者就是,雷恩雖然不喜歡神族,但在這個世界,神族和人類本就是綁定的合作關係……
他不敢以人類的命運去賭魔族的想法。
萬一破壞了光明神殿,魔族依舊不會退兵,而是繼續屠殺人類呢?
要知道,無數次的輪回,神明戰士都是以光明神的信仰而降臨的。
甚至即便是現在的神明戰士,在英靈神殿出現之前,他們信仰的也是光明神。
所以雷恩也有過無數次這樣的想法,但他不能這樣去做。
因為真的一旦和神族撕破臉,到時候人類就是滅頂之災,不僅要被魔族侵略,還會被神族拋棄。
而王遠隻是做了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我隻是一個愚昧的前輩而已。”雷恩擺擺手道:“你很有想法,而且敢想敢乾……可能這一次人類真的因為你,而永遠超脫了這次輪回,擺脫了那被永恒之戰裹挾的無休止的命運。”
“但願如此!”王遠淡淡道:“這一切總得有個儘頭……最起碼得有一個解決的辦法。”
“從現在來看,魔族似乎已經改變了進軍方向,所以你這次來找我是為了什麼?”雷恩道。
“當然是需要你的幫助大法師閣下。”王遠道:“你知道的,轉移矛盾這是暫時解決了問題,但並不是永久解決問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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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雷恩聞言一愣。
“永恒之戰是一場無休止的戰爭,神族和魔族誰贏了都不重要,沒有他們才最重要。”王遠道。
“啊……你的意思是……”王遠此言一出,雷恩都恍惚了。
一時間竟然有些失神。
作為人類最強者,一個堪比神族的頂級大法師。
雷恩的理想就是保護庇護之地的人類,讓庇護之地擺脫這無儘的輪回,讓庇護之地的人類掌握自己的命運。
但對於神魔二族……雷恩從來就沒有過彆的想法,甚至可以說壓根就不敢想。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卻要……屠神滅魔。
沒錯……王遠的意思竟然是屠滅神族和魔族。
既然神族和魔族是永恒之戰的主導者,那就把他們全部滅掉,事情就在根源上解決了。
如果庇護之地是一盤棋,神魔兩族就是下棋的人。
庇護之地的人類最多也就是想過擺脫執棋人的掌控……
而王遠,他竟然想乾掉這兩個下棋的家夥。
讓他們忽略了棋局,隻是暫時的。
但沒有這些高高淩駕於人類之上的執棋者,比什麼都重要。
畢竟無論是神族還是魔族,在他們眼裡,人類不過是用來消耗的資源罷了。
雙方打累了,終究還是會把手伸向這些資源。
“嗯!在人類強者中,隻有你才具備做到這一點的實力。”王遠道:“怎麼樣?要不要跟我拚一把?”
“哈哈哈!”
雷恩突然笑了。
“我真的老了……這麼多年,我甚至都不敢想象你所想的事情……到底是年輕人……永遠都是那麼敢作敢為……”
雷恩感慨著,然後緩緩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整個人煥發出了從未見過的精氣神。
接著,雷恩又道:“沒有為理想奮鬥一把,無論苟活多少年,都不過是行屍走肉罷了,這一次我不是幫你,我是為了庇護之地的所有人而戰鬥。”
“謝了!”
“應該是我說謝謝,為了庇護之地。”雷恩深深的衝王遠鞠了一躬,以魔法師最高的誠意。
……
“現在我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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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魔法高塔,死神再次問道。
“聖光城!”王遠道。
“聖光城??去聖光城乾什麼?”
聽到王遠的目的地。
所有人都是滿頭問號。
就連王玉傑也一臉蒙圈:“你現在把光明神殿都給拆了,然後蓋上了英靈神殿……光明教廷還不得把你視為血海深仇?你現在去聖光城乾什麼?”
“誰說是我拆的?也不是我下的令啊,那不是龍海天帶人拆的嗎?”
王遠攤手。
“額……”
聽到王遠這話,眾人再次一愣。
好嘛,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啊。
這就把鍋甩給彆人了。
“我這次去聖光城,可是為了幫助他們為他們的神複仇的。”王遠道。
所有人:“……”
6啊,太6了!
先挑起矛盾,然後再去幫助吃虧的人……這他媽是人乾的事嗎?
這個卑鄙的家夥!
雖然大家已經習慣了王遠無恥的作風。
可依舊還是感慨不已。
以普通玩家簡單的頭腦,很難揣測那些壞人心裡在想什麼。
……
當然,作者也是紙上談兵而已。
畢竟作者也是個謙遜儒雅正直的人,以作者有限的閱曆,竭儘全力的想象人心的複雜,也無法想象那些搞政治的人腦子裡到底有多少壞主意。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現在的王遠那些政客不一樣,他並不是為了自己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