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淩遊之後,吳顯乙湊了湊身子,靠近淩遊一些說道:“淩市長,您彆怪我擅作主張,是是真有事想要求您。”淩遊看著吳顯乙說道:“咱們都是老朋友了,你有事但說無妨嘛,但老吳,我這次來河東,可是求人救火的。”不等淩遊說完,吳顯乙便一把握住淩遊的手:“淩市長,我知道,我哪能不知道,您但凡不是緊急的事,不可能會親自跑河東一趟,連這點子事我老吳都看不出,豈不是白乾這些年嘛。”說罷,吳顯乙豎起三根手指說道:“您幫我一忙,算我求您的,無論最後您能不能幫到我,您的忙,我都不遺餘力的相幫。”淩遊聞言立馬正了正身子說道:“我說老吳,咱們認識多久了你和我之間辦事,還得用這種等值交換的法子”淩遊此時真的有些動怒了,他從吉山來,連嚴秋實都沒有打招呼,反而是聯係了吳顯乙,就是淩遊之前對吳顯乙有了很大的改觀,覺得這個人在柳山鎮招商大會上的發言,充分證明了這個生意人,並沒有那麼市儈,反倒有一顆大格局的心。而現在吳顯乙的做法,讓淩遊十分的反感,他不喜歡誰逼著自己談條件。於是就聽淩遊看向駕駛位上的司機說道:“麻煩靠邊停車。”吳顯乙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頓時驚出一身的冷汗,趕忙解釋道:“淩市長,可不是這個意思啊,可不是您想的那樣啊,您可千萬彆誤會。”淩遊沉著臉問道:“那你什麼意思”吳顯乙拍了拍司機的座椅,示意司機不要聽話照做停車,然後又趕忙看向淩遊解釋道:“家裡孩子病了,我想求您給看看。”淩遊一聽這話,頓時朝吳顯乙凝眉說道:“那你就直說嘛,搞這套把戲做什麼呢”吳顯乙低下頭想了想,然後湊近淩遊小聲回道:“是我小女兒病了,是女孩子的毛病,沒好意思和您直說。”淩遊輕歎口氣:“病就是病,病不諱醫,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扭扭捏捏的,我還以為你在搞什麼把戲呢。”吳顯乙苦笑一聲,然後說道:“病了有些時日了,也去了一家大醫院看過,但還是沒什麼起色,這孩子又倔,再帶她去看,她就死活不去了,我原本可不是第一時間就想到您了,後來怕耽誤您工作,我也就作罷了,直到昨天,聽說您要來,這可把我高興壞了,所以我就沒聯係嚴總他們,想著,先把您給‘搶”走算了。”淩遊拍了一下吳顯乙的胳膊:“咱們是老朋友了,況且我還是個大夫,就算我沒有求於你的地方,你也大可和我直說的,弄得虛頭巴腦的,反而傷了咱們的感情不是”吳顯乙連連點頭:“是我狹隘了,淩市長,我向你賠罪。”淩遊一擺手:“朋友之間,不談這個,走吧,去見見你女兒。”吳顯乙一看前路,然後趕忙說道:“先吃飯,先給您接風。”淩遊搖了搖頭:“飯什麼時候吃都行,不著急。”吳顯乙想了想,然後點頭回道:“好,那就辛苦您了。”說罷,吳顯乙看向司機,便告訴司機先回家。車在前麵的路口調了個頭,便朝著另一個方向開了過去。半個小時之後,車駛入一個豪華的彆墅區,直接開進了一棟五層的獨棟彆墅院內。吳顯乙率先下車,親自去給淩遊打開了車門,淩遊客氣了兩句下了車,環視一圈吳顯乙的家,也不禁感歎吳顯乙這豪宅的豪華程度。吳顯乙客氣的將淩遊及鐵山請了進去,隨即就見一名穿著一件黑色蕾絲旗袍更顯的波濤洶湧的少婦從樓上走了下來。淩遊見狀,打量了一下這名少婦,看起來三十出頭的模樣,說是吳顯乙的女兒,又顯得年紀大了些,說是吳顯乙的妻子,又顯得年紀小了些。走近之後,就聽吳顯乙看向這少婦介紹道:“這是淩市長,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說罷,吳顯乙又笑著看向淩遊:“這是賤內,您叫她閆月就成。”淩遊一聽這個介紹,便猜到了這名少婦大抵是吳顯乙後找的小老婆,所以吳顯乙才沒敢讓淩遊對其稱上一聲嫂子。就聽這個叫閆月的少婦伸出一隻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玉手,聲音甜美的笑道:“是淩市長啊,總聽我家老吳提起您,今天一見,才覺得,以我家老吳的口才,果然是沒有形容出淩市長您半分的英姿。”淩遊先是瞥了一眼吳顯乙,心說憑這女人的媚勁,也不知道老吳能不能吃得消。隨即淩遊與之輕輕淺握了半掌:“您過獎了。”然後趕忙放開了這閆月的手,看向吳顯乙說道:“對了,孩子呢”吳顯乙聞言連忙看向閆月問道:“思琪呢”閆月撇了撇嘴,然後有眼神瞟了一下樓上:“房間呢。”吳顯乙哦了一聲,然後便對淩遊做了個請的手勢,一邊說道:“您說您到了,連口熱茶都沒喝上一杯呢,我這這太失禮了。”淩遊一擺手::“無妨。”說著,便在吳顯乙的帶領下走上了二樓。來到一間房間門口,吳顯乙先是將耳朵貼在了門上,這才敲了敲門說道:“寶貝,是爸爸。”屋內半晌沒有傳出聲音,吳顯乙尷尬的看了一眼淩遊,然後又對著門說道:“爸爸請了一位朋友,你把門打開,見見叔叔,不要沒有禮貌。”過了片刻之後,就聽房間內傳來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隨即又傳來了一個女孩暴怒的聲音:“你走開啊,彆煩我。”吳顯乙連看淩遊的勇氣都沒有了,清了清嗓子便對著門用力拍了拍說道:“吳思琪,你彆蹬鼻子上臉,快把門打開。”說著,吳顯乙用力壓了壓門把手,可門顯然是從裡麵反鎖上了,吳顯乙推了推也絲毫沒動。裡麵的女孩沉默片刻,這才又喊道:“我讓你走啊,你聽不見嗎”........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