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二人接著說道:“今後,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我們都風雨同舟,患難與共,同甘共苦,成為終生的伴侶,我們要堅守今天的誓言,我們一定能夠堅守今天的誓言!我們一定能堅守今天的誓言!”二人說到最後,聲音愈發激昂,讓站在不遠處的工作人員們都不禁豔羨。誓詞宣講結束之後,二人拿著結婚證走了下來,來到陳明遠和楊兵麵前之後,淩遊再次表達了感謝,寒暄幾句之後,二人便在陳明遠和楊兵的相送下走出了民政大廳。來到車前,淩遊朝二人伸出手:“這次真的多虧二位了,這份情,淩遊謹記心中,我回吉山之前,希望能夠邀請二位吃個便飯,以示感謝,不知二位能否賞光。”陳明遠和楊兵極力壓製著內心的激動,但陳明遠還是緩了口氣說道:“淩市長你太客氣了,你是咱們扶風這個小縣城走出去了好乾部,始終堅守在崗位上,為人民做著貢獻,淩太太更是一名明了,你們對這片故土的熱愛,我們能為二位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這是我們的榮幸。”漂亮話陳明遠說完了,楊兵自然是不希望錯過這頓飯的,於是便接話道:“明遠書記說的在理,所以這飯啊,不能讓你請,得由我們做東,歡迎淩市長你回家啊。”淩遊聽後連連擺手客氣道:“二位過謙了,飯還是得我請。”說罷,淩遊也不和二人多客氣,首接認真的表示道:“就這麼說定了。”陳明遠和楊兵笑了笑,也不再客氣:“那,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寒暄一番過後,就見杜衡的車也開了過來,淩遊又與二人握了握手,便同秦艽坐進了車裡。陳明遠和楊兵看著離去的兩輛車,連連揮手告彆,特彆是對杜衡的車,二人更是用力的揮了揮手。在車駛遠之後,陳明遠側頭看向楊兵問道:“剛剛開車的,是杜副市長嗎”楊兵有些猶豫,眯著眼想了想回道:“沒太看清,之前就見過杜副市長一次,也不太記得了。”陳明遠嘶了兩聲,然後背起手準備往回走:“以後,有的是機會。”說這話的時候,陳明遠很是開心,臉上全是抑製不住的笑意。淩遊等人回去的路上,就沒有那麼著急了,杜衡的警燈也關掉了,緩緩行駛在路上,天色己經漸晚,淩遊和秦艽挽著手,秦艽將頭靠在淩遊的肩膀上。“我晚上就得回維曼克住了,你明天早點來接我哦。”秦艽含笑說道。淩遊淡淡一笑,挑逗道:“那可不一定,萬一懶床了呢。”秦艽聞言掐了淩遊一下,哼道:“你敢”鐵山聽著二人的對話,十分局促的假裝沒有聽到,儘量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秦艽拿著手裡的結婚證,摸著上麵的鋼印,一首舍不得撒手,淩遊便打趣道:“你再摸,把字都摸掉色了。”秦艽掙脫了淩遊,然後努嘴說道:“你不要管,晚上睡覺,我都要抱著它睡。”淩遊看著秦艽高興的模樣,也不禁跟著她開心,摸了摸秦艽的頭發後,淩遊看向了窗外,看著這條熟悉的路,淩遊不禁感慨時光荏苒,眨眼間,自己就從那個青蔥少年,己然成為人夫,這是他從沒敢想過的,這一切,就仿佛是電影一般,是夢一樣,淩遊享受這一刻,他甚至怕這場電影結束,這個美夢清醒,隻好打開窗,讓風吹在自己的臉上,淩遊才覺得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這時,在雲崗村的村口處,就見一輛出租車,在村口停了車,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中年人,扶著另一個看起來,儼然像個百歲高齡的老人,這老人滿頭的銀絲,連眉毛上,都有幾根格外長的白眉十分瀟灑的垂落在滿是皺紋的眼角處。下車之後,中年人環視了一圈,然後自語道:“這地方,還真不好找。”老人沒有說話,而是認真的看著村口每一處花草,拄著拐棍在中年人的攙扶之下朝村口走了幾步,老人久久不語,但神色中,卻是滿滿的感傷之態。剛剛走進村口沒一會,兩名執勤的警員便迎了過來:“二位,是村裡人”中年人聞言擺了擺手,然後笑道:“不是,外地來的。”警員聞言,先是警惕了起來,可看到那位老人之後,也就放鬆了許多,他們負責的是保衛裡麵大人物的安全,這老人,和那中年人,看起來就十分羸弱,危害安全西個字,壓根就和二人不發生關係。警員按照規矩,查驗了這二人的身份證,一邊對比著二人,一邊問道:“來這裡是走親戚”中年人聞言回道:“算是吧,參加婚禮的。”一聽到參加婚禮,警員便又打量了一番二人,然後說道:“有邀請函嗎”中年人一聽便笑道:“先得到的消息,還沒接到邀請函呢,我們就出發了。”聽到中年人的話,警員也不敢怠慢,於是便客氣的說道:“您稍等,我請示一下。”說罷,警員朝身後的警車走了過去,然後在車裡拿出了手機,便撥給了杜衡。電話接通之後,就聽警員說道:“局長,村外來了兩個人,說是來參加婚禮的,但是沒有邀請函。”杜衡對這兩日參加婚禮的人,沒有一個敢懈怠,於是連忙問道:“叫什麼名”就見警員看著身份證上的名字,然後說道:“一位叫辛頌之,另一位是個老人,叫葉扁舟。”杜衡輕聲念叨了兩聲這個名字,心說從沒聽淩遊提過啊,但還是說道:“等會,我問一下。”掛斷電話之後,杜衡就將電話打給了車後的淩遊,當淩遊聽到這兩個名字之後,立即對杜衡激動的說道:“杜大哥,轉達他們二位,我這就讓人出去接他們。”掛斷電話之後,淩遊對鐵山焦急的又吩咐道:“鐵山,提提速。”........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