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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就聽男人笑吟吟的說道:“晚晚和我說,你不能吃辣,所以啊,我就特地吩咐他們,做了口味相對清淡的雲海菜,就是不知道,艽艽你吃不吃得慣。”
秦艽聽後微微一笑:“雲海菜雖說不在八大菜係中,但我個人而言,還是偏愛的,姐夫有心了。”
男人看著秦艽麵目含笑,沉吟了幾秒之後,他這才端起高腳杯說道:“這第一杯酒啊,姐夫敬你,歡迎你來湘南,也歡迎你常來湘南。”
秦艽聞言,也端起杯來,與丁向晚還有男人碰了下杯。
淺淺呡了一小口,秦艽便扭頭與丁向晚隨口聊了個新話題。
雖然秦艽不確定,丁向晚這老公,為什麼要讓廚房做一桌子雲海菜,但憑秦艽的政治敏感性,她還是相對提防此人的,所以並不打算留機會給丁向晚老公,讓他借機提起淩遊或者雲海的局勢。
三人一邊吃著,一邊閒聊著,酒菜過半,果然,這丁向晚的老公耐不住性子了。
就聽他主動提起話題道:“艽艽結婚了沒有?如果還是單身的話,我身邊倒是有不少青年才俊,都優秀的很啊。”
不等秦艽說話呢,丁向晚便沒好氣的瞥了男人一眼,然後說道:“艽艽家的孩子都三歲了,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男人一聽便趕忙抱歉道:“我看艽艽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模樣,實在沒想到,都已經為人妻母了,是姐夫失言了,我自罰一杯。”
說罷,男人便端起酒杯,一抬頭,一飲而儘。
秦艽見狀卻隻是微微一笑:“無妨的。”雖然秦艽麵上帶笑,可眼底卻是對丁向晚老公的印象大打折扣。
男人放下酒杯說道:“沒想到艽艽生了孩子,身材樣貌還保養的這麼好,也難怪我眼拙看不出來。”
頓了一下,男人便圖窮匕見的試探道:“不知道,是哪位才子,才能配的上艽艽這般佳人呢?”
秦艽聽後,思忖了一番之後,便淡淡笑道:“晚晚姐知道,我兒時起,就有點胎帶的毛病,後來被我愛人給治好了,後來天長日久的,也就生出了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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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隻是簡單敘述了一下實情,但是卻告訴男人,淩遊是個醫生,這個回答,並沒有作假,但秦艽更是沒有透露淩遊當下的身份。
而丁向晚此時也看出來,自己的老公是在套秦艽的話,雖然丁向晚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可丁向晚知道,他當下的表現,對自己的朋友而言,太沒有禮貌了。
於是就聽丁向晚連忙就秦艽的這個話題攬了過來:“艽艽你怕寒的毛病徹底好了?”
秦艽聽後便又將目光看向了丁向晚,和丁向晚聊起了自己小時候體寒時的話題。
男人悄咪咪的看了一眼秦艽,眉頭微蹙了起來。
見時間差不多了,不等秦艽說什麼呢,丁向晚便開口說道:“艽艽從京城飛過來,落地又和我聊了幾個小時,一直也沒有休息,肯定累壞了。”
秦艽聽後揉了揉太陽穴說道:“自從生了孩子之後,這體力就沒有以前好了,稍稍乏一些,就頭昏腦漲的。”
丁向晚聞言便道:“那今天就到這吧,明天艽艽還有正事呢,我送你早點回去休息。”
秦艽微微一笑:“好。”
男人見狀也跟著站起身來,隨即便看向秦艽說道:“那今天就到這,明天艽艽要是不走的話,我帶你去我的馬場玩,好不容易你們姐妹有機會見麵,就好好放鬆放鬆。”
秦艽聞言點頭笑道:“多謝姐夫好意了。”
說罷,秦艽便又對男人說道:“那,咱們回見。”
男人點點頭:“好好休息。”
隨即,丁向晚便同秦艽一起,從包房離開,上樓去了。
而看著秦艽離開的背影,男人卻是立馬消失了臉上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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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套房之後,剛剛關起門,丁向晚便憤憤的說道:“今天這個楊家運也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太失禮了。”
說罷,丁向晚便看向秦艽說道:“艽艽,你彆介意啊。”
秦艽聞言拉著丁向晚的手笑道:“沒關係的姐。”
說著,秦艽拉著丁向晚在沙發上坐下,然後便看向丁向晚說道:“我感覺,我這位姐夫,好像也並非傳聞中說的那般,對你那麼好吧?”
聽了這話,丁向晚便緩緩低下了頭,然後用手捋了一下散落的頭發後歎氣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罷了,我們倆之所以能結婚,是你丁爺爺生前和他的爺爺定下的,那時候,我覺得,嫁誰都是嫁,你丁爺爺當時身體不是很好,我就想著,讓他看到我結婚,也算是圓了他一個願望了,免得到時候他有遺憾,我也有遺憾。”
頓了一下,丁向晚又道:“當時,我們倆見了一麵,我對他的印象,談不上多好,但也談不到厭惡,回到家,你丁爺爺問我的想法,我就說,感覺還可以,於是不到一周的時間,兩家人就定了婚事,我渾渾噩噩的,像個被推著走的皮球一般,開始被婚事推動著,兩個月之後,我們就舉辦了婚事。”
秦艽聽後點點頭:“你結婚,我知道,但前因我不清楚,那時候我正在河東,實在是來不了。”
丁向晚結婚的時候,秦艽的確來不了,因為丁向晚婚禮那天,正是秦艽和淩遊在河東遇害之後住院的第三天,但那時候秦艽怕丁向晚擔心,所以就編了個借口,沒能前來參加。
丁向晚聞言便苦笑道:“幸好你沒有來,不然我真怕當天在婚禮上見到你,我會忍不住哭出來。”
秦艽聽後便認真的看向丁向晚問道:“他待你不好?”
丁向晚冷笑道:“我爺爺在我婚後的第二年過世的,我爺爺過世之前,他還算對我相敬如賓,但在我爺爺過世之後,他也就懶得演了,他知道,我爸爸性格不剛硬,而且又隻是個沒什麼實權的處級乾部,我媽媽的生意,在很多方麵,還要仰仗他的支持,所以我爺爺過世之後,他也就沒什麼忌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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