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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這個結果,在場的一眾人包括杜衡,都覺得又唏噓又可恨。
杜衡此時坐在首位上看著嚴樺問道:“打款的這個賬戶查了沒有?”
嚴樺聞言立馬回道:“查過了,是海樂市巨洞縣下麵村裡一個普通漁民的賬戶,我們當即找到了巨洞縣警方,讓他們配合我們聯合調查,找到這個漁民家裡之後,這漁民說,年前他的身份證和銀行卡就被他未成年的兒子偷走之後外出打工了,我們嘗試聯係了他的兒子,可至今沒有聯係到,目前正在通過天眼係統找尋。”
杜衡聽後便厲聲道:“看來,這個幕後的凶手,心思很縝密嘛,那就繼續查,順著線索一點一點的查,順藤摸瓜也好,沿波討源也好,務必把他給我揪出來。”
會議結束,杜衡單獨將嚴樺叫到了他辦公室。
在沙發上坐下,杜衡給嚴樺遞了一支煙,嚴樺見狀趕忙探身接了過來。
兩個人點燃了香煙之後,杜衡便對嚴樺說道:“這個邵言冰,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在會上,杜衡也好,嚴樺也罷,都沒有將矛頭指向邵言冰,畢竟現在對邵言冰隻是猜測,沒有足夠的證據表明他就是幕後操控這個案子的人,而且,對於邵言冰這種有特大社會影響力,又有強大背景的人物,杜衡也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貿然將矛頭指向他,況且,杜衡始終覺得,在省廳內部,可能有內鬼。
嚴樺聽後則是回道:“我正在讓熊飛暗中調查他。”
杜衡想了想,隨即對嚴樺吩咐道:“不光是他,包括這個邵言潼以及他的父親邵健泓,包括這個,邵言冰的母親,都一並查一查,不要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杜衡知道邵言冰母親的背景,所以說到他母親的時候,不禁停頓了一下。
但嚴樺聽後卻是立馬應道:“我一會就吩咐熊飛。”
杜衡點了點頭,吸了口煙後說道:“這個案子,到現在看來,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與案件有乾係的人很多,更是囊括了三個在咱們雲海省影響力都很大的公司,所以對於社會而言,我們要拿出確鑿的、有說服力的證據來結案,我知道,大家的壓力都很大,但已經查到這個節骨眼上了,就千萬不能懈怠,儘快給省裡以及案件的受害人和受害人家屬一個滿意的交代。”
嚴樺自然知道這個案件的受害人家屬是誰,於是就聽他連忙回道:“放心吧杜廳,這個案子查不明白,我聽你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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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聽後卻是看向嚴樺笑道:“發落談不到,但要是連這個案子查不明白啊,你老嚴還好意思穿這身警服嗎?”
嚴樺感覺的出,杜衡是半開玩笑半警告的,他的心頭一凜,但卻還是笑著附和了兩聲。
而這時,在京城的秦艽,將淩南燭交代給了薑姐和霧溪山秦家的保姆之後,便獨自一人買了一張飛往湘南省的機票出發了。
在湘南省沙洲市的機場落地後,剛走出機場,就見到一個穿著時尚,穿著一件短裙,戴著一副墨鏡的女人激動的朝秦艽揮手:“艽艽。”
秦艽聞聲看了過去,隨後也激動的快步走了過去,二人相見後,立馬給了彼此一個大大的擁抱。
足足擁抱了十幾秒鐘,兩個人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但卻依舊拉著彼此的手。
就聽那個女人上下打量了秦艽一番說道:“你這死丫頭,平日裡也不說來找我。”
秦艽聽後卻是說道:“有了孩子,公司的事也忙,實在是抽不時間來。”
頓了一下,秦艽又埋怨起了對方:“你去年來京城,不是也沒有找我,我還是聽蔓蔓和我提起才知道的。”
女人聽後解釋道:“當時是去開會,和很多人一起去的,始終沒有落單的機會,也就沒告訴你。”
說罷,女人拉著秦艽的手笑了笑,然後說道:“走吧,先出去上車吧,上了車,我們再興師問罪。”
秦艽聽後噗嗤一笑,然後便同這女人牽著手走出了機場。
出來之後,就見一輛勞斯萊斯前站著一個戴著白手套的司機,見二人出來,便趕忙去拉開了車門,二人坐進去之後,司機也上車啟動了車輛出發了。
在路上,秦艽問道:“姐夫對你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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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聽後卻是得意的笑道:“湊合吧。”
秦艽一聽便抬手點了一下女人的額頭:“說你胖還喘上了,我可聽說了,你要星星姐夫都不給你摘月亮的,彆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女人,名叫丁向晚,是秦艽兒時的一個發小,當年秦老還沒有離休之前,還沒有住進霧溪山,這丁向晚的爺爺,也是軍中的一位首長,老家就是湘南人,那時和秦老住一個部隊大院,兩個女孩子年紀相仿,丁向晚比秦艽隻是年長三歲,所以算是能玩到一起去的,而且丁向晚從小就有個當姐姐的樣子,很護著秦艽,兩個暴脾氣的女孩在一起,讓大院裡的那些個男孩子都望而生畏。
但後來,丁向晚的爺爺提前退休回到了地方,一家人就舉家回了湘南,從那之後,秦艽和丁向晚的來往也就少了。
但這些年來,兩個人還是經常有電話往來的。
聽秦艽問起自己的事,丁向晚也看向秦艽問道:“你彆一直問我,你呢?你家那位淩醫生呢?”
秦艽聽丁向晚問起淩遊,於是便笑道:“就那樣唄,聚少離多。”說到這,秦艽的眼裡也閃過了一絲無奈。
放在平時,秦艽是不會說這些的,但對丁向晚不同,秦艽很放心向丁向晚表達自己的真實感受。
丁向晚聞言又握住了秦艽的手說道:“既然你接受一個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嘛,接受他的早出晚歸,接受他的聚少離多。”
秦艽聽後笑了笑:“我知道。”
丁向晚聞言便道:“我自認為是了解你的,我就怕你想不開,彆看你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心思最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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