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就在門剛被打開的時候,就見一個人直愣愣的倒進了房間裡。這一幕,直接把常泰的酒又嚇醒了一大半,額頭的汗頓時就出來了。常泰擦了一下汗,然後低頭看過去,隻見此時倒在門口地毯上的,正是之前自己要與其發生衝突的那個胖男人。摸了摸胸口,常泰沒好氣的踢了馬標一腳泄憤,接著轉念一想,常泰回頭看了一眼還有流水聲的衛生間,便將馬標拖進了房間裡。費儘全身力氣,又趁著馬標還有一絲意識,二人來到了床邊。馬標的嘴裡流著口水,還不停嘿嘿笑著說謝謝。常泰連拖帶拽的把馬標扶上了床,喘著粗氣笑道:“謝什麼,不客氣,你今天他娘的是有豔福了。”說罷,常泰將被子一掀,接著便把馬標蒙在了被子裡,然後又觀察了一下衛生間的情況,接著便走出了房間,並且輕輕關上了房門。就在常泰剛出去不到一分鐘,衛生間的水流聲便停了,兩個美女各穿著一件浴袍走了出來,瞥了一眼床上蒙頭大睡的馬標,口中還用外語嬉笑交流著。這時找尋無果的鐵山已經下了一樓,準備再去監控室調取一下整個一號館內的全部監控錄像,查找常泰最終去了哪裡。可就在此時,一號館門前突然停下了兩輛閃著紅藍色燈光的警車。沒一會,就見幾名警員走了進來,正巧與鐵山碰了個麵對麵。“鐵隊?”帶頭的一名一級警司開口疑惑道。鐵山看了過去,隨即便認出了此人,正是迎賓館附近,友朋街派出所的副所長張闊:“張所,你們這是?”張闊聞言便道:“接到舉報,有人在這裡從事c活動。”鐵山一聽張闊的話,頓時心感不妙,更加確定常泰是被人給x人跳了。鐵山思慮片刻後,便上前扶住了張闊的肩膀,將他朝一邊帶了過去:“張所,不能是有什麼誤會吧?今天一號館住的,可都是吉山商會的企業家朋友啊,萬一鬨出烏龍來,可不好看啊。”說著,鐵山還在張闊的胸前輕輕拍了拍。張闊聞言也&ot;嘶&ot;了一聲,他接到出警電話的時候也很不可思議,今天市迎賓館有市裡的大活動,他是清楚的,所以也不太相信在一號館裡會出現這種事。就見張闊笑著扭頭看向鐵山:“鐵隊,那您說,該咋辦呢?兄弟是上去,還是不上去呢?”鐵山聞言便道:“這事啊”可就在鐵山這話還沒等說完呢,隻聽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電梯間走出來便嚷嚷道:“那個那個,我房卡丟了,給我補一張。”鐵山和張闊聞聲齊齊轉頭一看,就見是常泰走了出來,揉著腦袋來到了前台。一看到是常泰,鐵山也愣住了。前台服務人員將房卡給常泰補好之後,常泰還朝鐵山這邊看了一眼:“嘿,今兒晚上夠熱鬨的啊。”說罷,便晃晃悠悠的朝電梯間走了回去。張闊見這個插曲過去了,便又轉頭看向鐵山請求般的問道:“鐵隊,您剛才說,這事怎麼辦?”鐵山冷笑了一聲,心說這叫什麼事啊。接著腰杆也挺直了起來,背起手對張闊說道:“瞧你這話問的,該怎麼辦,那就怎麼辦,嚴辦。”張闊被鐵山這一前一後的態度也給鬨糊塗了,但還是應了一聲:“誒,明白了鐵隊。”說罷,就見張闊一揮手,便帶著派出所的幾名警員朝電梯間走了過去。來到六樓,根據電話裡舉報的房間號碼,張闊等人走到了六樓的6022房間門前。一名警員上前敲了敲門:“開門,警察查房。”裡麵的兩個女人聽後對視了一眼,接著其中一個女人便站了起來,還故意把浴袍向下扯了扯,露出了半個肩膀,一邊走一邊揉亂了自己的頭發。門打開之後,張闊等警員立馬衝了進來,另一名女人此時也躺在了床上,看到張闊他們進來,還造作的合了一下浴袍,將身子蜷在了一起。看到這兩個金發碧眼的女人,張闊也愣住了,心說這誰啊,玩的挺花啊。接著,就見張闊上前,走到床邊,聽到被子裡還有鼾聲,一伸手就將被子掀開了。可就在看到被子裡的男人之後,兩個女人卻傻了眼。捂著嘴巴驚呼道:“hat?”而這時,那馬標也突然醒了,伸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到自己頭上穿著製服的張闊,不禁嚇的坐了起來:“不是,咋還沒完了呢?”張闊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自然不明白馬標在說什麼,隻是看著馬標早就被撐開的襯衫,露著的白花花油膩膩的肚皮喝道:“起來,把衣服穿好。”馬標一邊合著襯衫,一邊環視了一圈屋內的眾人,當看到那兩個女人時,馬標也傻了:“這倆是誰啊?”張闊冷笑了一聲:“你問我啊?我們還要問你呢。”說罷,張闊又看向了那兩個女人問道:“能聽懂普通話嗎?”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接著攤攤手搖了搖頭。張闊見狀隨手一揮:“穿衣服和我們走。”兩個女人聞言便朝自己脫下的衣服那邊走了過去。可就在她們拿起衣服要穿的時候,張闊突然反應了過來:“嘿,這他媽不是能聽懂嘛。”其他幾個警員聞言也不禁笑了起來。十多分鐘之後,鐵山正站在樓下的大堂裡吸煙,就見張闊帶著人走了下來。當看到那兩個女人的穿著時,鐵山可以肯定,就是剛剛在電梯間看到的那兩個攙走常泰的背影。可當看到馬標時,鐵山卻愣住了,心說怎麼還把他給帶下來了。張闊帶著人走到鐵山身邊後,就與鐵山打了個招呼:“鐵隊,我們先撤了。”見著鐵山,馬標猶如看到親人一般,立馬要撲過來,可卻被架著他的警員給按住了。“警官,是我啊,你得給我解釋解釋啊。”馬標一臉倒黴樣,帶著哭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