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姐聽了也是連忙勸道:“是啊,聽你鐵山舅舅的話,媽沒事,養幾天就好了,何況你淩叔叔和秦阿姨也回來了,你還擔心什麼呢?聽話,彆放心上,好好學習,這半年太關鍵了,聽到沒有?”薑迅低著頭沉吟許久,這才抬頭欲言又止道:“可是”不等他說完,鐵山直接用一隻大手按在薑迅的頭頂,將其調轉了方向,且笑道:“可是什麼呀你可是,小鬼,你這個性格啊,可得好好鍛煉鍛煉,這兩天就在我身邊,我好好磨練磨練你。”薑姐聽了也連連點頭:“山啊,你說的太對了,這孩子,性子肉,太內向,我都怕哪天上了大學去,被人欺負,你好好鍛煉鍛煉他,全當幫大姐了。”鐵山嗬嗬一笑,卻還是一摟薑迅的肩膀對薑姐笑道:“這孩子不錯,除了性格內向點,沒彆的毛病,又孝順又仁義,這兩天在我那,您就放心吧,好好養病,到時候我得空在他開學之前,給他送回去。”“行,謝謝你了啊,小山。”薑姐說罷,又看了看兒子,臉上露出了笑意。而回到家裡的淩遊一家三口,淩遊坐在沙發上看著孩子,秦艽簡單收拾了一下客廳,一邊對淩遊說道:“你還讓他給走了,賠償不要他的,可他怎麼也得當麵向薑姐道個歉吧,大過年的,這叫什麼事兒啊,萬幸是沒大礙,這要真是傷嚴重了,我都不敢想。”淩遊用手托著孩子,轉頭對秦艽回道:“他又不是肇事司機,咱們得理性一些,沒必要激化矛盾嘛,畢竟鬨大了,影響也不好。”秦艽轉頭瞪了淩遊一眼:“這事啊,我沒你那麼多理性,真是讓人生氣。”淩遊聞言連忙哄了秦艽幾句,待秦艽這股火和他發泄出來之後,平靜了下來,淩遊便問道:“薑姐這傷,估計怎麼也得養個一兩個月,臨時找的保姆,我又不放心,你看,你怎麼想的?”秦艽瞥了淩遊一眼,氣話道:“你抱著你兒子一起上班去吧。”淩遊嗬嗬一笑:“瞧你,還沒消氣呢?”秦艽歎了口氣,坐在沙發上思忖了片刻,然後說道:“這剛剛年初,公司的事也不少,我怎麼也得忙上兩三個月,本想著有薑姐在,現在南燭也好帶,我就能大撒把了,誰承想出這麼件事兒。”想了良久,秦艽試探性的說道:“要不找小昀”可話剛出口,秦艽又連忙一搖頭:“不成,小昀也得上班呢,而且又和李想沒結婚呢,突然把兒子丟給小姑子,這也不叫事兒啊。”秦艽想了想,又想到了常文錦,於是便抬頭對淩遊說道:“要不然,把爸媽家裡的烏阿姨接來?”淩遊一聽便擺手道:“烏阿姨倒讓人放心,可奶奶用慣她了,換個人,怕奶奶不習慣的。”秦艽聽後也點了點頭,覺得淩遊說的在理。秦老家的保姆,是霧溪山乾休基地專門指派的,隻服務於秦老,自然也調不來,隨隨便便雇傭一個,夫妻倆還不放心,這可讓二人愁壞了。想了良久,秦艽的肚子也餓了,便說去做飯,索性先不想了。。就當飯剛做好,門鈴就響了,淩遊側頭朝小院外看去,隻見白南知提著兩盒禮品走了進來,淩遊便前去給白南知開了房門。一進家門,白南知換了鞋,然後便吸了吸鼻子笑道;“我這人啊,就是嘴壯,沒辦法。。”秦艽嗬嗬一笑:“才剛坐下吃飯,你真是聞著味道來的呀。”說著,便叫淩遊去給白南知拿碗筷。白南知把禮品盒放在客廳的地麵上,又脫了外套,便走了過來;“嫂子的手藝我可是有些日子沒吃到了。”秦艽笑了笑:“簡單炒了兩個小菜,快坐下吃飯吧。”淩遊這時也從廚房走了出來,瞥了一眼白南知提來的禮盒說道:“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啊。”白南知坐在淩遊的身邊,接過筷子笑道:“芸芸她爸囑咐我給您帶來的,不是什麼值錢物件,兩瓶白酒兩盒茶葉,過年嘛,意思意思,要是擱我啊,我就不給您送東西了。”淩遊一聽便嘿了一聲:“你怎麼那麼吝嗇呢,一毛不拔啊?”白南知嘿嘿一笑:“瞧您說的,我都把自己給您了,彆說這點物件了,命都成,還弄這些虛禮乾嘛呢?”白南知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就算給淩遊送金山銀山淩遊也不會要,反倒是搞的客氣了。這次借著自己準嶽父的禮物,提過來上門拜個年,淩遊既不好意思不收,自己也免得空手過來不好看。淩遊聽後哈哈大笑:“可彆,你這話啊,容易讓你嫂子誤會,什麼叫你把你自己給我了。”秦艽也跟著笑了起來,白南知則是尷尬的一笑:“那個,吃飯,吃飯,我都餓了。”吃飯的過程中,淩遊就提起了薑姐住院,一時找不到保姆的問題,白南知聽後便說,讓劉芸芸還沒有上班,可以幫著照顧一下,但淩遊卻拒絕了白南知的好意,於是白南知隻好說,幫淩遊留意留意,找一個靠譜且有經驗的過來。吃過飯之後,白南知又在淩遊家裡喝了杯茶聊了一會就回去了。晚上時,淩遊接到一通電話,見備注上寫著楚副署長幾個字,於是便和秦艽示意一下之後,邁步上了二樓書房。進到書房關上了門,淩遊便接了起來,卻沒急著先開口。直到對麵的楚秀嵐笑問道:“小遊啊,沒打擾你吧?”淩遊這才笑著回應道:“沒,姑姑。”楚秀嵐現在,每次聽到淩遊喊自己姑姑,心裡都美滋滋暖洋洋的,就聽她先是&ot;誒&ot;了一聲答應,然後又問道;“和艽艽在一起?”“她在樓下,我在書房呢。”淩遊回道。楚秀嵐哦了一聲,然後便道:“知道你來了京城,本想找你帶著艽艽和孩子來家裡認認門的,可還是按捺住了,彆挑姑姑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