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年虞晚棠逃婚之後去了澳國,也真如邵言冰所說那般,二人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相識了,可那時,二人也不過是因為同為國人,又有醫藥方麵的相關話題,所以結為了朋友。可對於感情早就心灰意冷,打算專心從醫的虞晚棠,卻絲毫沒有對邵言冰產生過任何友情以外的感情。相處半年之後,邵言冰誤認為虞晚棠對他也有意思,他之前也聽虞晚棠提起過,她是逃了沈家的婚才來到國外的,但邵言冰知道沈家,兩家在醫藥領域上本就是對手關係,而且旗鼓相當,所以他自然不怕沈家。所以在一個夜晚,邵言冰花了重金,包下了一條華人街,打算向虞晚棠求婚。可虞晚棠那晚,卻絲毫沒有給他留情麵的拒絕了他,讓他在所有人麵前出儘了醜。可舔狗哪是那麼容易放棄的,邵言冰之後依然沒有打算放棄追求虞晚棠,並且二人很認真的談了一次,虞晚棠也真切的向邵言冰表示,她很珍惜邵言冰這個朋友,可二人的關係也隻能是普通朋友關係,絕對不會上升到男女朋友關係,邵言冰怕失去連做普通朋友的機會都沒有了,於是就答應了虞晚棠做普通朋友的說法。可這顆愛慕的種子,非但沒有夭折,反倒是生根發芽,長成了參天大樹,在前年,虞晚棠生日的當天,很多朋友都來參加了虞晚棠的生日派對,那晚,虞晚棠喝多了,邵言冰將虞晚棠送去了房間。雖然邵言冰很喜歡虞晚棠,可他總歸還算是個紳士,並沒有趁著虞晚棠喝醉,產生非分之想,可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虞晚棠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這讓邵言冰驚喜異常,以為虞晚棠是接受了他。可就在下一秒,虞晚棠的嘴裡,卻在半醉半睡之間,說出了一個名字,那就是淩遊,這個名字,在那晚之後,就像一把刀子刺進了邵言冰的心上。直到有一天,邵言冰忍不住借著一次機會,問起了淩遊是誰,虞晚棠很詫異,為什麼邵言冰知道淩遊,可邵言冰卻說,是虞晚棠和他說起過。雖然虞晚棠沒什麼印象,可還是拿邵言冰當作好朋友,坦誠了講述了她和淩遊相識的經過。因為虞晚棠認為,淩遊如今已經結了婚,自己也有自己的命運,她雖然覺得與淩遊之間,存在著某種遺憾,可也早已釋然了。但邵言冰卻沒有那麼想,他認為虞晚棠不接受自己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淩遊,在後來得知淩遊如今的妻子,是秦艽之後,邵言冰更加恨的咬牙切齒了。所以在那天,經過童童的介紹,邵言冰得知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記恨了許久的情敵之後,便沒有給淩遊留最起碼的尊重,甚至不惜得罪了童童。然而他之所以和裴誌頌走的如此近,是因為邵家的醫藥公司,剛剛得到裴家的注資,裴誌頌又覺得邵言冰是個人才,所以就將他從國外請了回來,暫時替他打理這家瓏悅飯店,邵言冰家裡,這幾年生意做的並不如意,所以為了家裡的企業,他也希望能夠傍上裴家這個巨富。他知道,如果自己要是能和裴誌頌的關係處好,在未來自己接手家裡企業的時候,就能夠得到裴家的支持,屆時,自家企業的大船,自己很快就能成功掌舵。所以聽到裴誌頌又一次提起淩遊之後,邵言冰便快步上前問道:“你也認識這個淩遊?”裴誌頌狐疑的看向邵言冰:“你知道淩遊?”邵言冰想了想便說道:“認識,秦家女婿的女婿嘛。”“難怪,我才想起來,你們還有親戚呢嘛。”裴誌頌冷笑道。邵言冰聞言則是立馬表示道:“我可不認這門子所謂的親戚。”裴誌頌一聽邵言冰話裡有話,於是便給邵言冰也倒了杯酒,然後指了一下身旁的椅子,示意邵言冰坐下聊。邵言冰緊接著,添油加醋的和裴誌頌說了一番:“這個淩遊,之前和我現任的女朋友在一起相處過,可後來結識了秦艽之後,為了貪圖秦家的勢力,就甩了我現在的女朋友,轉頭和秦艽結婚了。”頓了一下:“我為我女朋友感到不值。”三言兩語的挑撥,邵言冰就把自己打造成了一個癡情的人設,反倒是將淩遊說成了拋棄妻子一般的陳世美。這讓裴誌頌聽後更是牙根癢癢,頓時對淩遊的印象更差了。而此時行駛在京城路上的楚秀嵐,抬頭對副駕駛上,自己的秘書姚丹問道:“小姚,去吉山那兩天,誌頌有給你來過電話嗎?”姚丹問言回頭便答道:“沒有啊。”楚秀嵐聞言哦了一聲,沒再說話,卻知道剛剛確實是兒子裴誌頌撒了謊。楚秀嵐閉上眼睛,隻覺得頭痛,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兩天之後,淩遊打算到各縣區走訪調研,這一天,鐵山也從北春回來了。淩遊這晚,邀請鐵山和白南知來到家裡一起吃火鍋,並且叫來了季堯。席間,就聽白南知一拍鐵山的肩膀說道:“大鐵牛,你還打算回嘉南不成啊?”鐵山先是一聳肩,彈開了白南知的手,然後便看向淩遊說道:“我聽領導的安排調度。”白南知嘿嘿一笑,出言笑道:“瞧瞧,我鐵哥去了北春幾天,都會打官腔了。”鐵山聞言將一隻大手伸到桌子下麵,一把捏住了白南知的腿,將白南知頓時疼的從臉紅到了脖子,連忙拍著鐵山的手求放開。淩遊見著笑著抬抬手道:“他這張嘴啊,就和你的能耐。”鐵山瞥了一眼白南知道:“我煩他都煩透了。”兩個人從認識那天起就經常鬥嘴,可也正因為兩人曾經在淩遊左右的日子裡,也結成了和彆人不一樣的友誼,這份友誼,是那段日子裡,三個人共同的回憶,彆人無法代替的。就聽淩遊放下筷子說道:“我已經和嘉南方麵打過招呼了,鐵山留在桃林,比在嘉南更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