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個小孩子的臉被擦乾之後,在場的眾人便齊齊朝他們看了過去,隻見紅衣服小男孩麵容清秀,長得白白淨淨的,個子比白衣服小男孩要高出半頭。而白衣小男孩長得憨憨的,此時畏畏縮縮的躲在紅衣男孩身後,看起來可愛又可憐,不過當大家仔細看的時候,就發現這白衣男孩,左邊的臉頰一直到脖子,都有一大塊可怖的疤痕,看起來,應該是燒傷之後植皮導致的。鐵山這時拉過兩把椅子,隨即指著兩個小孩喝道:“坐下。”紅衣小男孩膽子不小,直挺挺的對視著鐵山,一副不服氣的模樣。可白衣男孩被這一嚇唬,腿更軟了,一屁股就坐了下去,並且還輕輕扯了扯紅衣男孩的衣角,示意紅衣男孩也坐下。眾人見到這個情形,覺得兩個孩子,又可笑又可愛還有點可恨。可恨的,就是這個老小區,因為所謂的鬨阿飄事件,導致一大半的居民都搬離了這裡,想要出租,更是沒可能,因為這個謠言,在桃林市已經傳遍了,所以這兩個孩子的行為,已經直接導致了小區居民們的基本利益。石一飛這時看著兩個孩子,一邊用瓶子裡給兩個孩子擦完臉之後剩下的水漱了漱口,一邊上前一把給紅衣男孩推坐在椅子上:“你這小子還來勁了是吧為了追你,差點給我噎死。”當兩個孩子坐好之後,鐵山便親自坐到了審訊桌的後麵,周邊那些工作人員則是誰也沒急著走,都圍在一旁打算親耳聽聽這個自他們到了之後,就口口相傳的靈異謠言。就聽鐵山看著兩個孩子,故作嚴肅的說道:“姓名,年齡。”紅衣男孩側過頭不肯說話,並且朝鐵山發了個白眼,白衣男孩則是顫顫巍巍的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不敢出聲。鐵山見狀,瞥了一眼白衣男孩,控製著力道,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問你們話呢。”雖說他已經控製住力度了,可架不住他力氣大,還是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不光兩個孩子,就連石一飛等人都嚇了一哆嗦。果然,紅衣男孩是個硬骨頭,白衣男孩卻是嚇得連忙說道:“我叫齊澤,十二歲。”“齊澤”紅衣男孩見白衣男孩開了口,立馬扭頭朝他看了過去:“孬種。”見著兩個孩子這副模樣,眾人不禁覺得好笑,鐵山也微微浮起嘴角,隨即又趕忙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道:“你呢,小鬼。”紅衣男孩咬著嘴唇不說話,也不看鐵山。鐵山便將注意力又放在了白衣男孩的身上:“不說是吧行,既然不說,那就給他們兩個送監獄去吧,判個十年二十年的,還得一天打一百個手板。”說著,鐵山便站了起來,順手又在一名同事的後腰處摘下來一副手銬。聽到這些話,又看到手銬的白衣男孩齊澤,頓時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能不打手板嘛。”鐵山憋著笑走到他的麵前,故意晃動著手裡的手銬說道:“那你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多大了,還得告訴我,你們那為什麼在這裡裝神弄鬼。”齊澤一邊哭著擦眼淚,一邊一抽一抽的說道:“他叫齊洋,是我哥哥,十四歲,是”“你給我閉嘴。”紅衣男孩齊洋伸手捂住了齊澤的嘴,並且在他耳邊威脅道:“你再說,再說我就不要你了。”齊澤聞言哭的更甚了,鐵山見狀便出言嗬斥道:“你們兩個小屁孩,有什麼秘密不能說啊你為難弟弟乾嘛呢。”說罷,鐵山想了想,隨即側頭看了一眼剛剛給兩個孩子擦臉的女警,使了個眼神之後,女警就明白了鐵山的意思,於是上前去拉起了齊澤,打算給他帶到另一個屋子裡去,如果兩個孩子在一起,估計是什麼都問不出來的,而且這個小齊澤膽子還很小,這樣鐵山嚇唬一下,他哥哥齊洋再嚇唬一下的,生怕給這孩子再嚇出個好歹來。雖說齊洋不讓女警帶走齊澤,可這時石一飛和另一個警察就過來將齊澤按在了椅子上,沒讓他動。就在齊澤被女警哄著帶走時,齊洋還發聲威脅自己弟弟,不要胡說八道,要不然就不要他了之類的話。當齊澤和女警進了另一間屋子,鐵山就又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了齊洋的麵前不遠處,然後拿出自己的證件說道:“小鬼,我是警察,不是壞人,我問你話,你來回答,是你的義務,能明白嗎而且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大可和叔叔說,叔叔會幫助你。”齊洋看了一眼鐵山的警官證,隨即冷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用很小的聲音嘀咕了一句:“都不是什麼好人。”“你說什麼”站在一旁的石一飛聽清了,便指著他問道:“你個小玩意,是不是笑臉給你給多了,怎麼那麼不識好歹呢”鐵山見狀一擺手,示意石一飛不要問了,隨即又用眼睛瞥了一眼齊澤和女警走進去的那個房間。半個小時之後,就見女警走了出來,朝幾人點了點頭。鐵山見狀便起身對兩名年輕的便衣說道:“給倆孩子弄點吃的,照顧好。”年輕便衣聞言一點頭應了下來,鐵山和其他人便一道隨女警走出了這個房子,去了對麵那間。眾人在屋內站好之後,女警便開口說道:“據那個齊澤交代,他和他哥哥,就出生在這個小區,就在斜對麵,當年失火的那個單元樓住,可三年前,他們家樓下夜裡突然失火,大家都在熟睡中,誰也沒反應過來,當發現的時候,火勢已經控製不住了,當時家裡一共住了他們一家五口人,兩兄弟以及他們的父母和爺爺,當時兄弟倆的父親為了給他們兄弟兩個和老人先救出去,就沒跑出來,他們母親打算回去找爸爸,也因為火勢太大,被困在了裡麵,後來消防車到了之後,夫妻倆還沒等送醫院呢,就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