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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0章 拉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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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想開口,那這張嘴也不需要了。”陸時宴一字一句說的殘忍無情,“我這裡容不下任何多話的人。”

話音落下,保鏢走到傭人麵前,強製捏住了傭人的下巴,是要把藥水灌進去。

傭人瞬間嚇到尿失禁。

這個藥水是什麼,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怕是徹底就要毒啞自己。

而陸時宴的殘忍,在陸家這麼多年,她豈會不知道。

她的命,也不可能留下,最終就會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所以傭人拚命的掙紮,手指向了徐安晚:“陸總,我說,我說,是她,是太太讓我這麼做的,讓我把南小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她。陸總,求您放過我,我是冤枉的。”

一邊說,傭人一邊在磕頭。

很快,傭人頭破血流,鮮血已經沾染了木地板。

陸時宴居高臨下的看著,沒任何憐憫。

南笙也很安靜,全程都沒說話。

她不是聖母,做不到對一個出賣自己的人,還能心存同情。

徐安晚也慌張起來,就這麼看著陸時宴:“時宴,不是,她在血口噴人。我都沒來過你這個彆墅,我怎麼會認識這裡的傭人。”

但是徐安晚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冷靜。

甚至看著傭人,徐安晚都是很無奈:“我和你素不相識,為什麼要汙蔑我。”

“陸總,你相信我,真的是她,就是她……”傭人一路爬著,朝著陸時宴的方向爬去。

但是在碰觸到陸時宴之前,就被陸時宴直接踢飛,整個人撞到了桌角。

這下,後腦勺也滲了血,可怖的嚇人。

“滾——”陸時宴森冷看著傭人,“太吵了。”

保鏢幾乎是瞬間明白陸時宴的意思,直接就把人給拖了下去,傭人還在慘烈的叫著。

但是在南笙還能看見的時候,傭人就無聲無息了。

南笙知道,是被毒啞了。

而這個人也不可能活著,因為陸時宴的邊上不會出現任何的叛徒。

瞬間,客廳內安靜了下來。

南笙眼角的餘光看向了徐安晚,徐安晚就這麼站著,一動不動。

但南笙知道,徐安晚是在害怕。

因為這事,陸時宴是衝著徐安晚來的,是在警告徐安晚。

陸時宴不會喜歡被人窺視自己的一切,徐安晚的手太長了。

徐安晚也知道這一點。

陸時宴雖然沒懲罰自己,但是若是有下一次,徐安晚都不保證陸時宴時候還會給自己麵子。

這個男人是從骨子裡的陰狠,狠起來的時候可以六親不認。

不然的話,陸時宴又豈能坐在現在陸氏集團的總裁位置上。

徐安晚瞬間服軟,小心翼翼的走到陸時宴的麵前:“時宴,這件事……”

她企圖解釋,陸時宴的眼神冷淡的落在徐安晚的身上:“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想再聽。安晚,你很清楚,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我知道。”徐安晚應聲。

陸時宴這才沒說什麼。

他看向南笙,南笙很安靜,陸時宴主動走到南笙的麵前:“嚇到了?”

南笙點點頭又搖搖頭,無辜又委屈的樣子。

“嚇到你的人,都該死。”陸時宴淡淡說著,又好似在哄著,“不要胡思亂想,嗯,我在的一天,沒人敢動你。”

“好。”南笙很乖巧的應聲。

但是這話是說給誰聽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徐安晚的臉色微變,隻是在表麵依舊不動聲色。

陸時宴也好似沒理會徐安晚的意思,始終看著南笙:“上去休息,乖。”

“噢——”南笙乖巧點頭。

陸時宴倒是沒說什麼,手搭在南笙的腰肢上,好似要陪著南笙上樓。

這樣的舉動無疑就是在狠狠打臉徐安晚。

是一點都沒把徐安晚放在眼底的意思,也是在懲罰徐安晚的擅自做主。

徐安晚修剪漂亮的指甲狠狠的掐入了肉裡,卻渾然不知道疼。

她眼底多了一絲的陰鷙,她怎麼會允許陸時宴和南笙在一起。

還是在自己的眼皮下。

在南笙轉身的瞬間,她看見了徐安晚撫著自己的肚子,看起來格外不舒服。

南笙看向了徐安晚:“徐小姐,你很難受嗎?”

這個稱呼,也讓徐安晚格外不痛快。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徐安晚看著南笙的時候,甚至有了一絲意外。

南笙的眼神好似在挑釁自己。

南笙是想起什麼了嗎?

徐安晚有瞬間的慌亂,但很快她就鎮定下來。

陸時宴的眼神也看了過來,落在徐安晚的肚子上,徐安晚的臉色有些蒼白。

而徐安晚很清楚的知道,她必須分開陸時宴和南笙。

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就是王牌,這是陸家想要的,也因為這個孩子,她可以站穩腳跟。

陸時宴不可能不管自己,所以南笙拿什麼和自己爭?

嗬,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是誰給她的勇氣?

徐安晚把自己的殺戮藏的很好,軟著聲音,好似格外不舒服:“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大概是這幾天太折騰了。時宴,你陪我上去躺一躺好不好?”

她的聲音細細軟軟的,很好聽。

看著陸時宴的眼神,氤氳著霧氣,委屈又難受的模樣的。

陸時宴擰眉看著徐安晚,並沒馬上有所反應。

確實,這段商業聯姻要靠這個孩子來維係,徐家和陸家密不可分,陸時宴不可能視而不見。

但被徐安晚這麼掐著,陸時宴不可能痛快。

倒是南笙很乖巧的站著,全程都沒說話。

好似麵對這樣的情況,南笙也沒放在心上。

陸時宴的眼神落在南笙的身上,南笙眨眨眼:“好像徐小姐很不舒服的樣子。”

徐安晚咬唇,是真的怕陸時宴不給自己麵子。

兩人在拉鋸。

陸時宴一時半會有些猜不透南笙的想法,不爭不搶的。

好似回到了之前,南笙在躲著自己,一個勁的撮合自己和徐安晚。

所以,南笙是想起什麼嗎?

但很快,陸時宴否認了,因為他每天是看著南笙吃藥。

隻要暗示吃藥,南笙不可能想起以前的任何事情。

“嗯。”陸時宴淡淡的應了聲,“你先上去。”

南笙噢了聲,但是並沒點頭,就這麼在原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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