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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3章 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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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晚淡定的在原地,倒是沒把南笙的東西從主臥室丟出去。

“大小姐,您的行李?”保鏢問著徐安晚。

“時宴在哪裡,我就在哪裡。”徐安晚冷淡說著,“難道這還要我教你?”

“是。”保鏢應聲。

很快,徐安晚就這麼看著自己的行李被送到陸時宴的房間。

她倒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等著陸時宴回來。

彆墅內的氣氛,陰沉無比。

……

南笙跑的飛快,腦海裡的畫麵越來越多,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有陸時宴,有宋驍,還有徐安晚,還有很多她想不起名字的人,就這麼交替而過。

但是每一個人都在怒斥南笙,南笙好似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南笙跑的氣喘籲籲,甚至都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一直到南笙呼吸不順暢了,才被迫停靠下來。

她靠著路邊的牆壁,大口大口的呼吸。

宋驍,宋驍,宋驍。

南笙的腦海裡最終定格的是宋驍的畫麵,溫柔又深情的看著自己。

南笙還在喘氣,怎麼都沒辦法平靜下來。

她可以肯定,自己和宋驍是認識。

所以在紐約遇見宋驍的時候,南笙下意識的想靠近宋驍,覺得宋驍麵熟。

但更多的事情,南笙卻想不起來,越是用力,越是頭疼。

南笙和自己的大腦在較量,誰都不肯放過誰。

南笙抱著頭,就這麼在路邊蹲了下來,心跳快的讓南笙都覺得窒息了。

“南笙。”陸時宴也已經追上來,“跟我回去。”

他的口氣聽不出好壞,但卻不容南笙任何拒絕。

話音落下間,陸時宴就拽住南笙的手,直接把南笙拽了起來。

南笙被動的看著陸時宴,因為激動,白皙的肌膚泛著緋紅,額頭也冒著薄薄的汗。

她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陸時宴,很安靜。

陸時宴第一次猜不透南笙的想法。

那個乾淨又透明的小姑娘,現在就好似蒙了一層霧,什麼都穿不透。

“先回去再說。”陸時宴冷靜開口。

下一瞬,南笙的眼神仍舊落在陸時宴的身上,她想掙脫,但是陸時宴轉的很緊,她無法掙脫。

心口一陣陣的抽疼,讓南笙很難平靜。

平日軟糯好聽的聲音,現在卻透著一絲絲隱忍的憤怒:“陸時宴,你欺騙我。”

陸時宴眸光微沉,甚至還沒來得及開口,南笙就徹底打斷了他的話。

“我和你根本不是夫妻。你是我的養父,我叫你小叔叔。徐安晚才是你的太太,你屏蔽了我的網絡,隻給我讓你想讓我知道的。是不是!”南笙衝著陸時宴怒吼。

是這段時間來,謊言被撕破後,帶來的憤怒。

南笙有點情緒失控了。

“先跟我回去,回去再說。”陸時宴倒是很冷靜,字裡行間不給南笙拒絕的機會。

他拽著南笙的手腕,南笙一動不動的站著。

陸時宴轉身看向南笙,聲音很低沉:“南笙,不要和我鬨脾氣,聽話,先回去我和你解釋。”

很沉很沉的聲音,讓南笙心裡的恐懼變得越來越甚。

這樣的恐懼,讓南笙覺得熟悉和惶恐不安。

幾乎是一種潛意識的直覺,自己不應該得罪陸時宴,不然她的下場會很慘。

但也因為這樣的恐懼,南笙更是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好似在和陸時宴僵持。

“南笙,聽話。”陸時宴第三次開口,眼底的警告也越發的濃烈。

“為什麼要欺騙我?我隻是想知道答案,這麼難嗎?”南笙倔強的看著的陸時宴。

這些天來對陸時宴的親近,在這一刻瞬間被拉開了一個很遠的距離。

甚至陸時宴在南笙的眼底看見了警惕。

“我說了,回去再……”陸時宴的耐心漸漸消失,拽著南笙手腕的手也越來越緊。

之前陸時宴車禍受傷,雖然現在拆了固定的石膏,但是手臂依舊纏著繃帶。

因為這樣的拉扯,傷口開始滲血。

很快,鮮血就滲透了紗布,一點點的溢出了襯衫。

白襯衫漸漸被染紅。

空氣裡隱隱也開始充斥著血腥的味道。

南笙的注意力全然都在被欺騙這件事上,完全沒有注意到。

甚至南笙在這樣的恐懼和想知道真相的交替情緒裡,幾乎是脫口而出:“陸時宴,那個宋驍我一直都認識是不是?在紐約遇見的那個人就是宋驍,是不是!”

有些畫麵衝破閘口的時候,南笙很快就把事情串聯起來了。

她,宋驍還有陸時宴肯定是有關係的,甚至是一種讓陸時宴極為不痛快的關係。

所以每一次提及宋驍,陸時宴的臉色都陰沉的可怕。

而那個屢次見到的男人,南笙不知道為什麼,卻可以篤定這個人就是宋驍。

很多事都是在宋驍出現後,陸時宴的情緒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所以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告訴我,是不是?”南笙變得急切。

大抵是太想知道答案,南笙很快抓住了陸時宴受傷的手臂,抓的很緊,是在質問。

宋驍這兩個字,在陸時宴聽見的瞬間,神經緊繃。

眼底布滿了戾氣。

陸時宴並沒第一時間回答:“你對宋驍這麼在意?”

嗬,不管是失憶還是沒失憶,都對宋驍這麼在意。

隻要提及宋驍,南笙就會變得激動。

不乖,真的是太不乖了。

這麼長時間的調教,顯然一場失憶就讓南笙忘記的乾乾淨淨了。

陸時宴怎麼會痛快,嗜血的情緒不斷在翻滾,若不是最後的理智還拉著陸時宴,怕是南笙在這裡都沒辦法活下去。

是一種背叛,是一種羞辱,更是一種嘲諷。

再想到宋驍輕而易舉的讓自己吃虧,還能完美的金蟬脫殼。

陸時宴怎麼會甘心。

男人的勝負欲幾乎在瞬間,被點燃到了極致。

南笙被陸時宴的話問有些愣怔,也大概是被陸時宴的陰鷙嚇到了。

她結巴了一下:“我……我隻是想知道真相。”

“南笙,我說了,回去再說。”陸時宴一字一句警告南笙。

南笙還在原地站著,不知道是要走還是不走。

走,就好似麵前是無儘的深淵,跳下去是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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