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英正在找自己弟弟打親情牌呢。
隻可惜她侄子衛樓這一次表現得態度極其強硬,手腕非常淩厲,連衛父也拿他沒辦法。
衛英和沈敬言沒辦法,隻能到處找關係,還想往上爬。
這不,找到薄崢頭上。
薄景行又把這件事告訴了秦肆。
“嗯,吃飽了。”喬念起身拉開椅子,半眯的眼睛看得出的困倦:“上去睡個覺。”
秦肆看著她這幾天為陸執的事情來回奔波,壓根沒休息好,就沒挽留她:“那你上去吧,早點休息啊。”
“嗯。”
喬念就上樓去了。
秦肆等她上去了,才身體前傾,用手肘撞了下男人的胸口,說:“沈敬言這件事,你要不要管一下?”
“嗯?”葉妄川之前都在給喬念夾菜,自己沒怎麼吃,這會兒喬念上去了,他才開始吃東西:“什麼事?”
“就沈敬言的事情啊。”秦肆一臉無語,接著說:“薄叔的意思就是看你怎麼說。”
“他礙於喬妹妹的麵子沒有直接拒絕找上門的衛英他們,但是也沒有給他們準話兒。。”
“他不好去找喬妹妹,所以讓薄景行過來問下我,看你們什麼意思?幫還是不幫。”
衛樓在年輕一輩中雖然有兩把刷子。
但是京市年輕一輩兒還得看妄爺臉色。
妄爺要保沈敬言,十個衛樓也鬥不過!
隻是這位主兒最近都不在京市,薄崢找不到人,隻有聽過秦肆打聽一下他的態度。
葉妄川口味清淡,喜歡吃素,就夾了剛煮好的菠菜和番茄放進碗裡,聞言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不幫。”
“你確定?”秦肆猜到這個答案,不過還是要多問一嘴:“你想好,我回頭跟薄叔說了。”
葉妄川隻吃了一口就放下筷子:“你忘記她剛來京市,沈家是怎麼對她的?”
秦肆就沉默了。
葉妄川禮儀優雅地擦了擦嘴,施施然道:“沈敬言在繞城的時候的確對念念不錯,但這點感情早就被他揮霍光了,他自己心裡應該很清楚這一點。”
“他自己都沒臉找到念念頭上,隻能去找薄二叔,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幫他。”
“衛家的事情,衛家自己解決!”
“我又不是居委會。”
秦肆扶額,也絕對自己傻缺了:“也是,這是他們的家事,我回頭跟薄叔說一聲,讓他彆管了。”
“嗯。”
秦肆看他俊臉上神情淡淡的,再想到沈敬言和衛英,就忍不住想罵傻b。
沈敬言當時明明拿了一手王牌,隨便怎麼打都不至於輸,他偏偏選擇了最差的打法,把喬妹妹得罪的一乾二淨。
就像妄爺說的,他硬是把那點情分拿來揮霍光了。
如果沈敬言當時沒有那麼勢利眼,做人沒那麼絕,就憑他跟喬妹妹這一層關係在,衛樓也不至於下死手。
這下好了。
沈家要沒落了。
他沈敬言這輩子也到頭了。
“我們還是彆跟喬妹妹說這個,省得她聽到這些人心煩。”秦肆挺自覺地,又跟顧三提了一下。
顧三忙不迭的點頭,深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