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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壯有些煩躁的倚靠在防盜門的旁邊,直愣愣的看著手上的軍用終端。
他皺著眉頭傾聽了一會兒,但是軍用終端中隻傳出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小陸,林院長的愛人還沒到嗎?"他將軍用終端關閉,插回腰間,抬頭問道。
年輕副手從樓道窗口望出去,點了點頭:"應該快了,我看到派去的車已經到樓下了。"
王壯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焦躁,目光掃過安靜的樓道。
這個老舊公寓的狹窄過道現在空空蕩蕩。
四名全副武裝的軍人把守著樓道關鍵位置,兩名穿戴整齊的國安人員一左一右守在門口顯得相對輕鬆。
整個隊伍中,隻有他和陸然這兩個對策部行動組的人有點緊繃,特彆是王壯,他甚至肉眼可見的有幾分焦慮。
原因無他。
他們在抵達現場之後就立馬進行了檢測,即便是這個走廊的升揚水平都已經達到了非常高昂的水平,也就是說異常的揚場已經擴展至整棟公寓樓,這代表這個房間裡麵一定有什麼極端異常現象。
他們於是疏散居民,封鎖樓道,阻止任何無關人員靠近這個地方。
不僅如此,這個布控甚至布控到了樓下,任何未經授權的人都無法接近這棟樓,現在的公寓樓算是徹底封死了,連隻老鼠都進不來。
能在這裡的隻有對策部的人了。
雖然在接近淩晨的時候疏散這個大樓確實有些引人矚目,不過這棟樓是屬於美院的教師公寓,提供給這裡的講師來節省通勤時間,因此住在這裡的人也往往都是學院中的教師或者其家屬,都相當配合的轉移到了外麵最近的旅館。
至於為什麼有國安的人存在,這是因為他們的行動無法繞開國安。
畢竟這次的行動是接到了國安的彙報,因為許晨當初對外下達過一些命令,而這些命令根本不可能全部由人員稀少的對策部來執行,更何況,對策部與政府部門權力是平行的,正如軍隊是無權管轄民政部門一樣,他們如果執行對外任務也可能產生行政上的擱置與阻礙。
但是,許晨的命令雖然看似隨意,卻又相當重要,因此中央不得不為他留了一個對接口。
而這個對接口就是國安部門。
而就在淩晨的時候,國安部門接到了來自林書生的電話,他聲稱自己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雕像,這個雕像非常像是許晨迫切關注的東西,國安對此相當重視,即便是在半夜淩晨也很快派自己人上門。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當他們抵達之後,敲門卻沒有人回應。
他們立馬進行了初步評估與核實,確認這不是誤報或惡作劇可能後檢查了一下周邊,並且嘗試進行回撥。
然而之後林書生宛如失聯一般,再也沒有人接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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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立馬開始檢查附近有無緊急跡象,按照相關條例,如果沒有緊急情況,那麼他們不能進行升級處置,啟動緊急方案,暴力破拆之類的手段,因此他們隻能不停的聯絡其好友親戚與他本人。
他們很快就聯係上了林書生的愛人,他的愛人也同意很快將鑰匙送到。
在派人接收鑰匙之後,他們也在同林書生不停撥打電話。
直至,他的電話在某一刻終於被打通。
裡麵傳來的是某種窸窸窣窣的聲音,時不時傳來喃喃自語與神經質的對話。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頓時判斷出可能出現了異常,於是果斷的彙報給了總部。
總部鑒於這件事與許晨的命令有關,於是又將這個消息轉向了對策部。
對策部對於許晨所下達的命令相當重視,許晨留下的五人決策團隊在經過簡單的商討之後立馬做出了決定。
如果不知道事情詳情,那就儘可能的高估事態的危險程度。
對於任何涉及神秘學的事件,再怎麼重視都不為過。
因此他們決定立即聯合國安的特彆調查小組出動對策部的第九特彆行動組。
他們從軍區浩浩蕩蕩的出動,而後來到了這裡。
當然,也不隻是樓道裡麵的幾個人,除此之外樓下還有大量非作戰單位的對策部評測小組,他們共同隸屬於對策部的特彆行動組。
王壯雖然剛調入第九特彆行動組,卻被破格提拔為隊長,這則源於他特殊的履曆。
他原本是楚上尉麾下"太昊事件"特彆監控組的骨乾成員,而這支隊伍正是對策部特彆行動組的前身。
直到上周對策部下調了對於"太昊症"與楊天佑的監控等級,這支經驗豐富的隊伍才被重組為專門應對神秘學事件的快速反應部隊。
作為少數全程參與惡性異常事件的資深者,王壯自然成了最新隊伍的不二人選。
正當王壯想要再次催促的時候,一位戰士氣喘籲籲的上樓,把鑰匙交給了王壯。
王壯想要看一眼鑰匙,不過那個戰士卻再次彙報。
“報告,林院長的配偶非常擔心林院長的安危,她強烈要求自己也參與進來。”
王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行,她根本不知道這裡是什麼情況……不過直接拒絕也有點不近人情,這樣吧, 你下去告訴她,等我們探明情況之後,如果沒有危險,我們可以請她上來。”
“是!”這位戰士挺直了一下身體,迅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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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壯這才看了看鑰匙,將其交給國安的兩位警察。
“看來是這裡的鑰匙了,你們開門,我們來掩護!”
說完,他拔出手槍,上膛,警戒的指向房門。
旁邊兩位一直在警戒的戰士也用步槍指向房門。
兩位國安的警察麵麵相覷。
陸然也頓了一下,然後有些奇怪的問:“隊長,您這也太……謹慎了吧?”
王壯有點不耐煩的解釋:“你懂個屁,我看你絕對沒去看內部報告,咱們已經犧牲了很多同誌了,告訴我們最大的道理就是,麵對超凡絕對不能掉以輕心,鬼知道我們會遇到什麼詭異情況。
小陸,把你的儀器與舊印拿好了,咱們最好把這一次的行動當成惡仗來打。”
陸然摸了摸胸口的銘牌,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是,隊長!”
國安的同誌見狀,覺得確實有道理,也檢查了一下銘牌之後才開始了行動。
他們小心翼翼的插入鑰匙,就像是拆定時炸彈一樣,緩慢的扭動鑰匙。
哢噠一聲,房門被順利的打開,露出一條縫隙。
王壯則單手拍了一下他們的肩膀,阻止他們繼續開門。
他通過不斷調整身位來用槍掃視房間,直至掃遍了客廳的大部分地方。
隨即,他猛地推開門,與兩位戰士魚貫而入,用槍指向幾個剛才沒有探查到的死角,發現沒有其他情況後繼續警戒的看著房間內的一切。
不過這個公寓房間雖然布置的相當精致,卻也改變不了其相當狹小的事實,他們一眼就將客廳的情況儘收眼底。
“……為……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一陣似哭又似笑的微弱聲音傳來。
眾人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了臥室房門,而王壯直接將槍口指向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