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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
“噗......”
“吉村野太郎,你這個撲街,為什麼連我都一起投毒了。”鱷佬癱坐在地板上悲憤地大罵道。
整個宴會廳,除了一個身穿白色侍應生衣服的家夥,沒有一個人能站得起來,事實上,連躺平了的人都有。
吉村野太郎慢悠悠地戴上一個口罩,這才轉過身來,倒不是為了防新冠,幾十個人集體拉稀,實在是太臭了。
“你...你才是吉村野太郎?”赫勒爾德驚詫地看著侍應生裝的吉村野太郎。
“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殺掉一個侍應生,很難嗎?”
吉村野太郎說著掏出一支手槍。
“你不能殺我,沒有我的身份碼權限,你的一億賞金就拿不到了。”赫勒爾德說著‘噗’地一聲,他年紀大了,差一點沒把腸子給拉了出來。
鬼知道吉村野太郎往加濕器裡麵投了多少顆噴射藥丸。
其實吉村野太郎也不知道準確的數量,反正他是抓了一把。
有一個殺手想開槍偷襲吉村野太郎,結果他悲慘地發現,自己已經拉得虛脫,竟然連拿槍的力氣都沒有。
“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吉村野太郎的槍口對準赫勒爾德的腦門。
“嗤——!”
赫勒爾德嗤笑的嘴角才勾起一半。
‘嘭——!’
槍聲響起。
宴客廳裡麵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吉村野太郎,他竟然把殺手公會的副會長給殺了。
吉村野太郎從赫勒爾德的身上搜出了他的身份碼。
“鱷佬,密鑰!”
吉村野太郎當場打開筆記本進入殺手內部網址,在領取賞金的頁麵前卡主,網站提示:權限不夠。
吉村野太郎輸入赫勒爾德的身份碼,立刻就進入下一個頁麵,需要殺手經紀人與殺手的身份碼與密鑰。
“123456789”鱷佬激動地大叫道。
這個家夥的密鑰設置有夠簡單的。
吉村野太郎輸入他跟鱷佬的密鑰,進入領取賞金的最終頁麵。
“一、二、三...九。”吉村野太郎數了一下數字,果然是一億美元。
吉村野太郎點下確認。
領取成功。
“吉村野太郎,你殺了赫勒爾德先生,你跑不了的。”赫勒爾德的助手目眥儘裂地瞪著吉村野太郎。
吉村野太郎舉起手槍。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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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勒爾德的助手涼涼了。
“吉村野太郎,你瘋了嗎?”鱷佬緊張地大叫道。
“嘭——嘭......”
吉村野太郎換彈夾。
“嘭......”
吉村野太郎收起槍的時候,鱷佬嚇得嘴皮顫抖,他多害怕吉村野太郎這個殺人狂魔沒收住手,把他都給一起乾了。
整個宴客廳裡麵的人,除了鱷佬與他請來假冒吉村野太郎的家夥,其他人已經全部去見撒旦了。
“死了,死了,我們兩個死定,不對,是我們所有人都死定了。”鱷佬臉色慘白地喃喃道。
“還死不了,不過我們要趕緊離開歐洲了,這裡畢竟不是自己地頭。”吉村野太郎一把提起鱷佬。
鱷佬臉色一愣後,他終於反應了過來。
難怪吉村野太郎讓他提前買了機票,原來這個家夥早就準備好,要滅掉人家殺手公會一半的職業殺手。
“你真是個瘋子。”鱷佬很認真地說道。
“不對吧!是他們要殺我在先。”吉村野太郎很公平地說道:“為什麼我就要忍,他們不用忍。”
“呃——!”鱷佬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覺得東方人就是應該忍讓洋大人。
吉村野太郎帶著鱷佬走了。
剩下的那個幸運家夥從宴客廳的死人堆裡麵搜到了不少好東西。
......
“琪琪!立刻,馬上把我們殺手賬號裡麵的錢全部轉到彆的銀行。”
鱷佬一看到梁琪琪,就趕緊讓梁琪琪把錢轉移。
“為什麼?”梁琪琪不懂地問道。
像鱷佬與吉村野太郎賬戶裡麵這種超大金額,轉賬很麻煩的。
“來不及解釋,趕緊分批把錢轉走,能轉多少是多少,還有我們幾個人的殺手賬號也全部都銷戶吧!”鱷佬嚴厲地說道。
吉村野太郎這個白癡滅了殺手公會一半的殺手,總會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不趕緊把錢轉走,肯定會被鎖死賬戶。
“噢噢!”
梁琪琪看鱷佬的臉色就明白事態的嚴重性,趕緊開始了操作,還好鱷佬在多個國際銀行都有隱秘的賬戶。
“師父,我們是要去美國嗎?”
飛機就要起飛了,瑪蒂爾達看著窗外的風景,心裡有些舍不得。
“嗯!暫時先飛美國。”
梁琪琪操作完轉賬後,才發現鱷佬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吉村野太郎,你又給我老爸下毒了?”梁琪琪氣憤地罵道。
“琪琪,不關他的事,殺手公會的副會長赫勒爾德想要殺掉我們,如果不是吉村野太郎下手直接狠辣,我們今天就回不來了。”鱷佬小聲地說道。
鱷佬現在冷靜下來,才發現在宴客廳的情況有多凶險,幾十名專職的殺手等著他們,絕對是死局中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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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吉村野太郎這個家夥更狠、更絕,一下子就把對方給團滅了。
“吉村野太郎,你說殺手公會內部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不然——”
“噓——!”
鱷佬的話還沒說完,吉村野太郎就豎起了一根手指讓他閉嘴。
“我要睡一下,彆吵我!”
“瑪蒂爾達,留意四周。”
“好的!師父!”瑪蒂爾達乖巧地說道。
她現在已經能拿槍了,此時她的放在小挎包的手裡麵,便是握著一支手槍。
明明都是過了安檢的,也不知道吉村野太郎是怎麼把一支槍給帶上了飛機。
就在吉村野太郎一行人離開巴黎之後。
整個歐洲的黑白兩道都炸鍋了。
吉村野太郎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竟然一個人把殺手公會的小一半殺手給屠了個乾乾淨淨。
巴黎警察進入城堡的時候,裡麵的情況簡直讓人不忍目睹。
太慘了。
托爾身穿一套警裝,臉上戴著一個口罩,混在警方的人群裡麵,不可思議地看著地上的一群撲街殺手。
全部都是一槍斃命,這些人好像都沒有反抗。
這是戰鬥,這是屠殺。
還好自己沒有收到請帖,不然現在豈不是躺在地上讓人拍照了。
法國南部的戛納。
“啪——!”
一個頭發花白的白人老頭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吉村野太郎!”
白人老頭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他麵前的兩個中年男子站得筆直無比,小腿卻是在瑟瑟發抖。
“好!好!好!”白人老頭連說三個好字。
“赫勒爾德這個白癡總算踢到鐵板了。”
白人老頭慘烈地笑著。
“把我的命令傳下去,我要吉村野太郎——死。”
“是!會長!”
這個白人老頭竟然是殺手公會的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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