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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琪琪:“你不要過來啊!”
吉村野太郎:“......”
這是反話?
“你放心,我是真的對沒胸的女人不感興趣。”吉村野太郎很實用主義審美地說道:“臉蛋好看有什麼用,又不能抓。”
梁琪琪差點暴走。
“鱷佬!我的賞金放在哪裡?”吉村野太郎也不管梁琪琪吃人的眼神,大聲地向衛生間裡麵的鱷佬問道。
“錢在客廳的鞋櫃裡麵,有一個黃色牛皮紙袋,我已經分好了。”鱷佬趕緊回答道。
吉村野太郎走到客廳打開鞋櫃,鞋櫃裡麵果然有一個黃色的牛皮紙袋,還有另外一個綠色的牛皮紙袋。
“綠色牛皮紙袋是我的傭金,你彆全拿走了。”鱷佬突然想起自己兩個牛皮紙袋是放在一起的,趕緊大聲地說道。
“好——!”吉村野太郎很有職業素養地回答。
梁琪琪小心翼翼地追來客廳,正好看到吉村野太郎把綠色牛皮紙袋裡麵的錢往黃色牛皮紙袋裡麵倒,這家夥確實是沒打算帶走綠色牛皮紙袋,但是他要拿走裡麵的錢。
“喂!日本仔,那裡麵是我爸的錢。”梁琪琪大聲怒斥道。
“既然有傭金,自然也就有罰金,不服氣你可以搶回去。”吉村野太郎搖了搖手裡的牛皮紙袋向梁琪琪建議道。
梁琪琪:“......”
“不要?”吉村野太郎鄙視地搖了搖頭:“那我走了。”
“等一下,你給我爸下了什麼藥?”梁琪琪趕緊攔在門口問道。
“說起這個我就有興趣了,這種神藥的名字叫做:吉村野太郎之瀉,至於效果,你隨後可以問你老子。”吉村野太郎說著突然倒退幾步,在梁琪琪的眼皮底下,從他們家的客廳陽台上跳了下去。
“啊——!”梁琪琪驚叫一聲,趕緊追了過去,他們家可是住在十樓,吉村野太郎怕是要摔撲街了。
“咦——!沒人?”梁琪琪左右又看了樓下兩側的街道,還是沒有人。
“幻術?忍術?”梁琪琪眨了眨眼睛,滿臉都是好奇之色。
梁琪琪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麵打開自己的電腦,輸入吉村野太郎的名字,沒有任何信息,她又換了其他的搜索方式,依舊是對吉村野太郎的消息一無所獲。
殺手界的資料自然不是普通人能夠查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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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琪琪不信邪地登陸到日本的網站,想直接從日本本土搜尋吉村野太郎的蹤跡,自然也是無功而返。
“啊——!”一聲悲慘的嚎叫聲從客廳響起。
梁琪琪看了一眼顯示器上的時間,才發現已經過了三個小時。
“爸!你沒事吧!”梁琪琪關閉電腦,走出房間。
“吉村野太郎這個撲街冚家鏟,我的經紀人傭金全部都被他搶走了。”鱷佬拿著空空如也的牛皮紙袋悲憤地咒罵:“我詛咒他們全日本的女人都長不高,長高也沒胸。”
梁琪琪:“......”
“這個吉村野太郎到底什麼人?”梁琪琪嚴肅地看著鱷佬問道:“你到底在搞什麼?”
“沒,沒做什麼啊!”鱷佬眼神閃爍,突然捂住肚子。
“哎呀我不行了,這個斷子絕孫吉村野太郎的藥太毒了。”鱷佬又要跑回衛生間洗澡了。
梁琪琪有些不相信地看向地板上的半罐可樂,那是鱷佬喝剩下的,明明是新開的可樂罐,這麼可能就被下毒了呢?
梁琪琪晃了晃可樂罐裡麵的可樂,她有心自己試一小口,但是剛剛看到鱷佬拉虛脫的樣子,又沒有這個膽子。
最後隻好拿走剩餘的可樂,打算找專業的檢測機構檢查一下究竟是什麼樣的毒藥。
結果也很讓梁琪琪失望,可樂裡麵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瀉藥,檢測的醫師甚至當著梁琪琪的麵,喝了一口可樂,什麼事都沒有。
......
“你就是華弟?哪裡長得像我,差勁太多了。”托爾彈了彈自己高級西裝上的灰塵,非常不屑地看著華弟。
這倒不能完全怪托爾桀驁。
實在是華弟一身發白的喇叭牛仔褲,搭破空牛仔衫外套有些ow,尤其是他手裡還拿著一把西瓜刀。
“喇叭就是你殺的?”華弟一臉酷酷地看著托爾。
托爾皺了皺眉。
“什麼東西?你以為誰都有資格死在我的手裡嗎?”
喇叭在華弟的眼裡是自己最大的對手,在托爾眼裡確實就是垃圾,甚至連垃圾都算不上,托爾都忘記這回事了。
華弟緊了緊手裡的西瓜刀,社團裡已經下了令,誰幫喇叭報仇,誰就能上位,頂替喇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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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弟,你快把刀放下,你不是他的對手。”jojo緊張地大叫道。
托爾無語地看了jojo一眼,我哪裡不比那個小混混帥,no,是帥上幾十倍。
托爾一直都自戀自己顏值是殺手界的天花板,那個排名第一的o見到自己都要上吊。
“滾開,這裡沒有你什麼事!”華弟頭也不回地罵道。
托爾臉色一黑,我看上的女人也是誰都可以罵的嗎?
“用刀有什麼意思!”托爾冷哼地從腰間拔出一支手槍。
華弟臉色一慌。
托爾卻是把手槍貼著地麵滑向了華弟。
“......”華弟看著自己腳前的手槍,不懂地看向托爾。
“我不還擊,讓你開三槍。”托爾驕傲地說道。
他有這個自信,這家夥跟華弟的相距二十米左右,這個距離足夠他閃避華弟的子彈了。
華弟遲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槍,他擔心托爾會趁著自己撿槍的時候偷襲自己。
還好托爾並不知道華弟內心的想法,不然光是這一記,就能夠把托爾給笑死在街頭。
“不要!華弟不要撿槍,他真的會殺了你的。”jojo緊張地說道。
華弟本來不敢撿槍,被jojo這一擊,迅速彎腰,把手槍握在手裡,然後一臉得意地看向托爾。
“呃——!”托爾不明白華弟的優越感從哪裡來的。
“好了,你現在可以開槍了,記住,你隻有三次機會,三槍打不中我。”托爾理所當然地說道:“你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華弟聽到托爾侮辱人的話,心裡一怒,他正要喊出,我也讓你三槍。
突然巷口轉出一個花裡胡哨的家夥。
吉村野太郎左右看了托爾與華弟一眼,他想要縮回巷子已經來不及了。
撲街,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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