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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梭哈了。
高進雖然玩的牌局不儘其數,但是像胡教官這種,才第二張明牌,就已經梭哈的人,還真是極少見的。
南哥等人紛紛看向高進,胡教官的牌技太差,他們都已經看穿了胡教官的底牌肯定是k。
高進的底牌雖然不好判斷,但是胡教官已經梭哈,高進的底牌藏不住了,如果高進的底牌是a,他必然是要跟牌梭哈的,如果不跟,那就肯定是小牌了。
南哥等人一臉賤笑地看著高進,讓你裝逼,這下裝過頭了吧!
“棄牌!”高進不愧是高級賭徒,哪怕是退,也退得非常堅決,毫不拖泥帶水。
胡教官看到高進棄牌愣了一下,她還沒反應過來,這就贏了幾百萬?
“咳咳——!”柏安妮咳嗽兩聲提醒胡教官。
胡教官淡定地收起籌碼,滿臉的不在意。
高進輸了幾百萬,卻是比胡教官還要淡定,仿佛輸錢的不是他一樣,賭神的心態果然是不一般。
賭局繼續。
美女荷官接著發牌。
胡教官贏了一筆大的,接下來的幾輪她一直都沒有拿到好牌,都是很快就棄牌了。
又是新的一輪。
這一次胡教官的明牌是一張黑桃a,胡教官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底牌是也是一張a。
胡教官抬頭看向其他人。
冤家牌。
高進的明牌是黑桃k,南哥的明牌是黑桃q,另外兩個龍套賭客,一個是j,一個是10.
“現在輪到你拿a了,亮個態度出來!”高進微笑地向胡教官說道。
這家夥前麵幾局小贏了一點,不過一直沒能套路住胡教官。
“二十萬!”
胡教官擔心自己的底牌露竄,故意猶豫了半分鐘,才扔出了二十萬的籌碼。
“跟你二十萬!”南哥馬上跟牌,他的底牌是一張紅桃q,一對q,加二十萬就能看第三張牌,這怎麼計都很劃算。
龍套賭客甲與龍套賭客乙看到南哥跟牌,他們也紛紛跟牌,這兩個家夥也是對子,一個是一對j,一個是一對10。
“拿到a才下二十萬,太掉身價了吧!”高進笑吟吟地說道:“我替你的a感到不值。”
胡教官正要說話,高進就搖了搖手指笑道:“我跟你二十萬,然後再加注五十萬。”
“二十萬就想看第三張牌,你的a答應,我的k都不能答應。”高進得意地晃了晃自己手裡的黑桃k。
胡教官頭疼地看了高進一眼,這貨就是一個攪屎棍,前幾局胡教官的牌其實也不算太差,但是高進頻頻在前麵就抬高賭注,搞得胡教官不得不放棄跟牌。
“跟你五十萬吧!”
胡教官當然是選擇了跟牌,她拿了一對a,不跟牌就太慫了,事實上,高進這一次的加注,是正中胡教官下懷的,隻不過胡教官依然表現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南哥快速瞥了高進一眼,也跟了五十萬,選擇看牌。
你可以覺得高進這個家夥很賤,但是你不得不佩服高進對於牌局節奏的把控,高進要是一開始就扔出七十萬,其他人可能還要猶豫那麼一下,可是高進先跟了胡教官的二十萬,然後才加注五十萬。
這個時候,其他人已經投進去了二十萬,沒人會願意白白損失二十萬,果然,龍套賭客甲、乙也跟了五十萬,選擇繼續看牌。
美女荷官開始派發第二張明牌。
胡教官的第二張明牌是一張小4,高進的第二張牌是一張小5,反而是南哥拿到了一張q,另外兩個龍套賭客甲、乙分彆拿了j與10.
現在的牌麵是南哥一對q,龍套甲一對j,龍套乙一對10,胡教官一張a、一張4,高進則是一張k與一張5.
“嗬嗬嗬——!”南哥看完所有人的牌麵後,忍不住拍掌笑了起來,這家夥底牌是q,三張q在手,確實有資格發笑。
“哎呀!一對q,有沒有看到,你們說,是a、k大呢?還是一對q大?”南哥得瑟地敲著桌子。
高進撇了撇嘴:“不就一對q嘛!你不讓我的底牌也是k呀!”
南哥臉色一僵,然後迅速掩過,這家夥的演技簡直登峰造極,至少胡教官這麼聰明的人,都被南哥給框柱了,以為南哥的底牌不是q。
“如果你的底牌是k,那麼我的底牌就不能是q嗎?”南哥‘嘴硬’地說道。
“哪有那麼多q。”高進‘不信’地聳了聳肩膀。
南哥看到高進的表現後心裡暗喜,立刻擺出一副賭氣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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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一張k都加注到五十萬了,我一對q沒理由比你低,兩百萬!”南哥‘忿忿’地扔出兩百萬的籌碼。
龍套賭客甲再一次看了自己的底牌,三條j,這種牌不跟簡直是天理不容。
“雖然我的牌很一般,但是既然南哥你想玩,隻好奉陪了,跟你兩百萬。”龍套賭客甲選擇跟牌。
龍套賭客乙有三條10,自然也是跟牌了。
“不會這麼巧,你們三個都拿了三條吧!”烏鴉嘴高進喃喃自語道。
南哥心裡一急,臉上輕鬆地笑道:“我未必是三條q,但是我賭你的底牌不是k,你連對子都沒有。”
“是嗎?”高進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然後也跟了兩百萬。
輪到胡教官了。
胡教官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的身上,無所謂地指了指高進笑道:“他一張k都跟了,我有a沒理由退縮,跟兩百萬。”
美女荷官繼續發牌。
南哥與龍套賭客甲、乙的臉皮抽搐著。
這一回輪到南哥的明牌拿到一張小3,龍套賭客甲、乙分彆拿到一張小4與小5.
高進拿到了一張k,胡教官拿到了一張a。
這下有意思了。
胡教官的明牌是一對a,高進的明牌是一對k,南哥明牌一對q,不配擁有名字的龍套甲、乙明牌分彆是一對j與一對10.
美女荷官說道:“一對a說話!”
下注權再次回到胡教官的手裡。
這下可把胡教官給難住了,她現在手裡拿了三張a,最好是能一把梭哈,但是她一梭哈,彆人就會知道她拿了三張a,傻子才會再跟牌。
胡教官眼睛沒有焦距地閃爍著,像極了一個準備偷雞的人。
“喂喂——!拿了大牌反而發愣嗎!”高進‘好心’提醒胡教官道:“要不你一把梭哈算了。”
南哥幾人臉色慘綠無比。
胡教官如果在這個時候梭哈,絕對會讓大家非常地痛苦。
沒有如果。
“梭哈——!”胡教官把自己的全部籌碼都推了出去,然後滿臉視死如歸地看向賭桌上的眾人。
南哥這回被高進坑慘了,他拿了三張q,一整晚都未必能拿這麼好的牌,棄牌太可惜,可是跟牌梭哈又太冒險,最後一張明牌還沒有發出,任何人都有可能逆轉最後的牌局。
南哥隱蔽地看了美女荷官一眼,美女荷官很平常地抿了抿嘴,南哥頓時心下了然,還有一張q沒有派出去。
“好——!一局定輸贏!梭了。”
南哥豪氣地把自己身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龍套賭客甲、乙兩人對視一眼,從已經翻開的明牌上看,他們兩個人的贏麵最小,除非他們最後一張明牌能拿到四條,不過顯然高進是不會給他們拖到看最後一張牌的機會,而且其他人同樣也有機會拿四條。
“棄牌——!”龍套賭客甲、乙很聰明地割肉下車。
高進有些失望地看了龍套甲、乙一眼,似乎在惋惜跑了兩條水魚。
美女荷官開始派牌。
高進失算了,南哥混跡賭壇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會讓一個普通的倒酒小妹進自己的彆墅。
整個彆墅裡麵的所有人,全部都是南哥的手下,眼前這個倒酒小妹充當的美女荷官,她的賭術或許比不上先前的高手荷官,但是要換自己手掌裡麵的撲克牌,還是很簡單的。
美女荷官一直藏拙,為的就是這最後一局。
美女荷官給胡教官派出最後一張撲克牌,她已經做好了牌,胡教官的最後一張牌將是一張k。
胡教官最終的撲克牌將是三張a,一張小4,一張k。
而高進的最後一張牌將是一張a,最終是三張k,一張小5,一張a。
南哥的最後一張牌將會是q,四條q。
“啊湫——!”
美女荷官派牌的時候,高進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不好意思!有點感冒了。”高進揉了揉鼻子說道。
美女荷官笑了笑沒有在意,繼續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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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最後一張撲克牌派發完畢。
南哥從容不迫地翻開自己的最後一張撲克牌,然後臉色驟變,殺人似的眼神看向美女荷官。
美女荷官看到南哥的最後一張牌後,也是嚇得臉色慘白。
南哥的最後一張明牌是a,他竟然拿了本來應該派給高進的a。
胡教官看到南哥翻開的最後一張牌是a後,也是臉色一凝,這就意味著,她不可能再拿到四條a了。
胡教官翻開自己的最後一張撲克牌,果然,她拿到的是南哥最想要拿的牌。
一張梅花q。
胡教官與南哥的牌被互換了。
所有人都看向高進。
哪怕是傻子,都明白大家都被高進給算計了。
高進微笑地翻開自己的最後一張明牌與底牌。
兩張牌都是k。
四張k。
“好好好——!”南哥怒極反笑:“能夠在我的眼皮底下玩花樣,了不起。”
高進泰定自若地笑了笑:“一般般。”
“算賬吧!”
“你真的叫範進?”南哥把支票遞給高進問道。
“不然呢?”高進依然是那副欠揍的笑容。
“你該不會是姓高吧?”南哥眼神一閃哼叫道。
“高進?”高進撇了撇嘴:“有機會我倒是想跟他較量一下。”
南哥鬆懈地點了點頭。
“你的支票呢?”高進伸手向胡教官說道。
胡教官把早就準備好的支票遞給高進,高進這種老手,隻憑手感就知道這張支票是真的,隻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張支票他是永遠都兌不到錢的。
“好!南大哥,後會有期!”高進給高義打了一個眼色,準備撤退。
胡教官看到高進離開,自己也要告辭了,高進這個家夥一家賭贏,代替了胡教官今晚要扮演的角色,胡教官的計劃要重新布置了。
南哥輸了錢心情不好,也不在意胡教官,自顧自地往二樓書房走去。
阿祥趕忙跟上。
“南哥,就這樣讓那個大背頭贏錢走人?”阿祥著急地說道,今晚的賭局他也有份參與,按照規矩,今晚的損失他要負兩成的。
“開什麼玩笑,打電話給刀疤仔,一定要截住大背頭的車子,把人全部乾掉,支票給我搶回來。”南哥臉色陰沉地說道。
“明白!”阿祥趕忙給刀疤仔打電話做事。
另外一邊,高進一上車就催促司機趕緊開車,這家夥的危機意識很高,已經發現有危險了。
“阿義,龍五一直沒回複你的訊息嗎?”高進著急地問道。
“沒有!自從上一條訊息傳回一次之後,就一直聯係不上了。”高義也是奇怪地說道。
高進臉色一緊。
“停車!我要換一輛車。”高進機警地說道,他敏銳地感覺到龍五已經沉了。
“進哥,這裡荒郊野外哦!”高義提醒道。
“沒事,阿義,你坐我的車。”高進拍了拍高義的肩膀。
高義點頭:“好吧!”
高進打開車門,迅速鑽入小樹林,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早就被李二這個醋壇給盯上了。
“阿頭,要乾活嗎?”馬軍問道。
“照著臉打!”李二重點提示道。
“明白!”馬軍把手指關節按著啪啪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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