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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敏新租的公寓樓環境不錯,最讓李二滿意的是有電梯,不然李二真的要累脫水,這家夥的力量值確實很高,但是氣力值也是真的不持久。
李二幫何敏搬完所有的東西後,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
“阿敏,叫外賣吧!我快餓死了。”李二手腳發抖地說道,這家夥不禁餓的,一餓就渾身冒冷汗,手腳發顫。
“好的!”何敏麻利地把沙發上的雜物收拾一下讓李二休息,然後給李二到了一杯水,新租房何敏前幾天已經來打掃過,今天隻要把東西放好就可以入住了。
李二癱在沙發上休息等外賣,何敏自己一個人收拾和整理房間。
“遙控器在茶幾上,你無聊可以看下電視。”何敏的聲音從房間裡麵傳來。
“知道了!”李二低頭找了一下,遙控器沒找到,倒是在沙發上找到一條白色花邊的胸罩。
‘哇哦——!’李二不自覺地張開手掌比了一下。
‘這怕是帶d的。’李二正無聊地拿著何敏的胸罩在比劃著,何敏突然從房間裡麵走出來,李二本能地看向何敏的胸口求證實,被何敏狠狠地瞪了一樣。
“無聊!”何敏冷哼道。
“呃——!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李二尷尬地笑道。
“你說呢?”何敏白了李二一眼。
“好吧!其實我很有興趣。”李二老實地承認道。
何敏臉色一紅,嗔怪地一把奪過李二手裡的內衣:“你這人怎麼這麼壞!”
‘呃——,’李二心裡砰砰地直跳,果然無論男女都是看臉的,李二以前要是這樣子看人家美女的內衣,早就被人罵無恥、流氓加惡心了,現在換了一副小帥臉,竟然隻得了一個‘你好壞’的嬌嗔。
‘真他媽的不公平,等等,我現在好像是受益者,那就真他媽的太公平了。’李二壞笑。
‘外賣怎麼還沒到?’李二腦袋裡麵想著剛才那條白色的蕾花邊胸罩,肚子更加地餓了起來。
這個時代的送餐效率真的很慢,李二等了至少一個半小時,外賣才終於送到,這個時候李二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李二,你幫我墊付一下餐費。”何敏在洗手間裡麵釘花灑的固定底座,她聽到外賣的聲音向李二喊叫道。
李二掏出五十塊錢,兩份外賣餐三十塊,可是送餐費就要了十塊錢,真是要命。
“啊——!”何敏突然尖叫一聲。
“不用找了!”李二打發了外賣員,趕緊放下快餐往洗手間跑去。
何敏釘花灑固定底座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熱水器開關,淋浴淋了何敏一身,把何敏嚇了一跳。
“阿敏,你沒事吧!”李二衝進洗手間。
“我沒事!”何敏抬收把淋浴開關光了,轉頭笑道。
“我有事!”李二雙眼發直地盯著何敏濕漉漉的胸口,突然鼻翼一熱。
“啊!你真的有事啊,你流鼻血了。”何敏驚慌地叫了起來:“我房間裡麵有藥箱。”
“不..不用藥箱!這樣就行。”李二突然抱住何敏,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唔唔——!”何敏象征性地推了李二幾下,便軟了下來。
“李二,你不是餓了嗎?我們先吃..吃飯好不好!”何敏趁李二吻向自己脖子往下的時候,趕緊喘氣地說道。
“阿敏,我好熱,我怕是真的會熱死了。”李二有些上腦地說道。
“房間有空調!”何敏紅著臉小聲地說道。
“砰——!”
李二以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抱起何敏衝進房間,反腳關門。
風吹簾動,鏡頭切換到樓下,樓下的住戶發現自己樓上突然開始裝修起來,自家的天花板啪啪地直響。
隻兩分鐘,李二就可恥地睡著了。
一個小時後,李二睡醒,樓下的住戶發現自己樓上的鄰居又開始裝修了,這次持續的時間比較長,啪啪地響了三十幾分鐘。
“啊!我們剛才忘記了關窗!”何敏捂著臉羞叫道。
“啊——!哦哦,嗯嗯嗯!我不行了,噢噢噢,快停。”
“啊啊!快停手,我什麼都招!”
“這就不行了?”陳家駒奇怪地看著滿臉恐懼的朱丹尼。
“我真的不行了,我招,我什麼都招!”朱丹尼歇斯底裡地慘叫道。
陳家駒轉頭看向蹲在地板上用銀針刺朱丹尼腳底板的林海英,這是什麼本事?簡直神乎其技,馬軍剛剛非常凶狠地暴揍了朱丹尼一頓,朱丹尼哼都沒哼一聲,現在林海英隻刺了朱丹尼幾針,朱丹尼就投降了。
“林sir,你這是什麼本事,這也太神奇了。”陳家駒非常好奇地問道。
“師門不傳秘技!”林海英收起銀針,一臉的高冷,慢慢的老中醫範。
陳家駒自討沒趣,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大鼻子。
“說吧!你是怎麼殺死文sir的?”李纖鷹拿起本子錄口供。
“都是朱滔指使的!”朱丹尼喘了一口氣說道。
李纖鷹快速寫上‘受朱滔指使’,然後大聲地喝叫道:“這個朱滔早就已經招供了,還要你說嗎?我是問你,你和另外一個同夥是怎麼樣殺死文sir,然後嫁禍給陳家駒的。”
朱丹尼聽到朱滔早就已經供出自己,氣得臉都綠了,媽的,你不仁在先,不要怪我不義。
朱丹尼正要招出自己受朱滔指使,殺了文建仁陷害陳家駒的事實,他突然看到馬軍的臉色欣喜,馬軍的演技太差勁,朱丹尼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被這些條子給套路了,開始閉口不言。
李纖鷹、陳家駒一臉鬱悶地看向馬軍。
“馬軍,幫去買一包煙!”李纖鷹掏出十塊錢支開馬軍。
“你桌子上不是還有半包煙嗎?”馬軍奇怪地問道。
“你去不去?”李纖鷹狠狠地瞪了馬軍一眼,馬軍趕緊接錢走人。
“海哥!看你的了。”李纖鷹說道。
林海英點了點頭。
“朱丹尼,你最好還是乖乖的招供的,我有一招針法,封住人的會陰、天樞、關元這幾個穴道,痛苦是剛才施針的一百倍,我保證你一定會痛得大小便失禁。”林海英嚴肅地說道。
林海英用刺針的方法逼供實在太絕了,就算朱丹尼去醫院驗傷都驗不個所以然來,但是疼痛是實實在在得疼痛。
朱丹尼臉色一白,他剛才就已經疼得想要自殺,現在還要承受一百倍的痛苦,朱丹尼光是想想就精神崩潰,他趕緊說道:“是我乾的,主意也是我給朱滔出的,朱滔想殺了李二與陳家駒報仇,我提議不如陷害他們身敗名裂更解氣,於是就與菜強一起約出了文建仁,跟文建仁說除掉陳家駒就給他五十萬,真巧當時陳家駒正在跟蹤文建仁......”
“這麼說是你搶了陳家駒的錢殺了文sir,然後又打暈陳家駒,把文sir的配槍換到陳家駒的槍套裡麵?”李纖鷹嚴肅地問道。
“對對,就是這樣。”朱丹尼點頭不己:“我們殺了文建仁陷害陳家駒以後,就去調查李二的資料,結果李二的資料更新太頻繁,我們還沒來得急整理清楚,就收到了朱滔被判的消息,然後我們就準備跑路了。”
李纖鷹快速記下朱丹尼的每一句話。
陳家駒佩服地向李纖鷹與林海英比了一個大拇指。
李二的這些手下雖然做事都不怎麼規矩,但是實話實說,他們辦案的效率是真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