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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無所謂。
他不願意、也懶得深究,畢竟他隻是個打工人,隻要不涉及原則性的問題,他都會秉持著‘得過且過’的理念去處理。
“沒關係,能幫上忙我就很開心了。”
藤丸立香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接過【幻影戰馬的鬃毛】,重新帶回手上。
看見藤丸立香發自真心的笑容,七海建人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做錯。
話歸正題,最讓他感到可惜的是,雖然手繩的力量重創了對方,但由於當時他同樣驚訝於手繩的力量,沒能抓住那一瞬間的寶貴機會,讓對方趁機溜走了。
那的確是個相當危險且難纏的對手,如果不是有這根手繩的幫助,接下來的戰鬥結果恐怕尚未可知。
下一次......
收起繁雜的思緒,七海建人整理了一下心情,對眾人道:
“那麼,來整合一下情報吧。”
首先是他這邊。
與他發生戰鬥的是一隻未登記在案的特級咒靈,長相和正常人類青年相差無幾,青灰色長發,渾身都有著類似於傷痕的印記。
它能夠和正常人一樣交流,疑似與五條悟在之前報告中提到的兩隻同樣能夠正常交流的特級咒靈有所關聯。
從對方的自訴以及他與對方的戰鬥來看,對方的術式應該是【觸碰靈魂,並改變其形狀】,通過改變靈魂來影響肉體。
此能力不僅能夠改變敵人的靈魂,也能夠通過改變自己的靈魂來對肉體進行強化性的改造。
聯想到前幾日他們在調查過程中發現的被改造成怪物的人類,基本可以斷定與他交戰的這個特級咒靈就是此次襲擊事件的罪魁禍首,或是罪魁禍首之一。
“以上,就是我這邊的情況。”
接下來是藤丸立香他們這邊。
經過調查,他們確認了嫌疑人吉野順平是一位覺醒了術式的詛咒師的事實,並成功實施了抓捕。
但除此之外,對方是否與他們調查的襲擊案件有關,是否和與七海建人交戰的特級咒靈有關,是否有什麼針對咒術界的陰謀,什麼時候覺醒的術式等等,這些問題一概不知。
“那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可以確認了。”
整理了當前獲得的情報和進度後,七海建人對他們接下來的行動做出了安排——
審問嫌疑人吉野順平,儘量獲取有用的情報;將特級咒靈的情報提交上級,儘可能地展開搜查。
做出安排後,七海建人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果斷站起身來道:
“計劃就是這樣,那麼解散!現在這個時間已經算是嚴重加班了,而且還沒有加班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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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明天同樣在會議室集合,伊地知,將他們送回去的工作就拜托你了。你是有加班費的吧?”
“額,是的。”
“沒問題,那就這樣吧,再見。”
“誒?!”
在虎杖悠仁震驚且懵逼的眼神中,七海建人迅速做出安排,然後果斷地起身準備離開,眨眼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好強啊,娜娜明。”
看著七海建人離去地方向,藤丸立香悠悠地感歎了一句。
不過,希望迦勒底的從者們不要學習哦~
“好了,那我們也回去吧。”
......
...
東京下水道內某處。
拚勁全身力氣一路逃離至此,感知範圍內再也看不見對方的身影,真人心有餘悸地躺在地上,緩緩鬆了口氣。
“真是,差點就真的死了啊......”
回憶著那一瞬間感受到的死亡帶來的恐懼,真人忍不住渾身顫抖,然後,瘋狂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這就是死亡的感覺?還有‘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那個咒術師也很有意思。真是令人好奇啊。有趣!有趣!”
“好像很高興啊,真人,玩得很開心嗎?”
此時,一道人影從陰影中走出,是一個紮著長發馬尾,額頭上有一道縫合痕跡的神秘男性青年。
“夏油!”
看見來人,真人開心地叫出了對方的名字,興致勃勃道:
“很開心,而且又學到了很多東西!比如說,我發現改造自己的靈魂完全不會有任何副作用,以後我就能夠做出更多嘗試了!”
名叫夏油傑的男人笑問道:
“不過,你好像沒打過對方啊,很棘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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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有些棘手。不過最重要的是,對方手上好像有什麼特彆厲害的東西,我差點就被殺掉了呢!”
“‘特彆厲害的東西’?是某種特級咒具嗎?”
“不,感覺上不太一樣,該怎麼說呢......”
真人皺著眉頭冥思苦想起來,考慮著該如何措辭。
“在被那個東西攻擊到的時候,給我一種好像是天生克製我們的感覺,但又感覺不到它的力量,跟隱形的一樣......”
“總之就是很厲害,很可怕。”
“聽起來,似乎不在我的認知範圍之內......”
夏油傑托著下巴,在腦海中搜索著與真人描述相匹配的物品,但回憶了半天,卻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感覺有必要收集一下情報啊。對了,說起來,你好像還不知道吧?你看好的那個孩子,已經被高專那群人給逮捕了哦。”
“誒?”
真人聞言愣了一下,隨即臉色漸漸陰沉下來,駭人的恐怖殺氣瞬間填滿整片區域。
“這群垃圾,竟然敢動我的東西......!”
“不過,算了。現在去找麻煩的話似乎沒什麼勝算的樣子。”
下一刻,他臉上的笑容又重新恢複,就好像之前的憤怒絲毫不存在一樣,輕佻地聳了聳肩道:
“我還挺喜歡那孩子的,一副自以為看透了人性的模樣,天真無邪,好騙得要命。”
“而且調教的也差不多了,本來接下來就快要到收獲的時間了,我還一直計劃著該給他一個怎樣的絕望,唉,真是遺憾。”
說著,他還長長地歎了口氣,仿佛真的在為對方感到遺憾。
不過就在這時,他似乎突然想起來了什麼,輕佻的笑容重新掛在了他的臉上。
但仔細看就會發現,那笑容下所隱藏著的卻是無儘的惡意。
“說起來,我記得他好像跟我說過,‘如果受害人是我的母親,我一定會對你仇恨到瘋狂的地步’這種話吧?”
“啊啊,突然就有些期待起來了。”
“我真的很好奇,一個仇恨到瘋狂的靈魂,又會是什麼形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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