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還沒落下,任毅安就開口打斷他的話:“你是想說他又幫著容辭,欺負那位林小姐了?”
任戟風沒想到任毅安一猜就中,著實有些驚訝:“老頭,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任毅安:“不知道,我猜的。”
既然容辭和鬱默勳當初會看著他的麵子上跟他這傻兒子合作,那在工作上,他們就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刻意為難他這傻兒子。
而他這傻兒子在工作上也不會刻意找事。
也就是說,就算鬱默勳和容辭跟他這兒子成不了朋友,合作時應該起不了什麼波瀾。
既然任戟風自身沒和鬱默勳他們鬨不愉快,那很可能是任戟風在意的人跟鬱默勳他們鬨了不愉快。
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林蕪。
今年年初他和齊庚,容辭他們見麵吃飯時,恰巧在飯店門口碰上了這位林小姐。
當時他見自家兒子對對方這麼上心,而對方看著談吐涵養和外貌都挺出眾,他本來對她還挺滿意的。
沒想到吃飯完之後,季寰英卻告知他那位林小姐是封庭深的女朋友。
他不太了解容辭和封庭深之間的感情事。
但那天容辭和鬱默勳看到林蕪和她的父親時,表情分明很是微妙。
他們顯然是很討厭林蕪和她的父親。
容辭的性格,不像是會輕易和人產生衝突的人。
他這兒子和容辭之間會鬨得不愉快,很可能——
猜到事情可能和林蕪有關,他那天就打電話跟任戟風確認了。
沒想到,他還真就是因為林蕪才跟容辭鬨得不愉快的。
得知在任戟風眼裡,容辭是因為忌憚林蕪出色優秀,擔心鬱默勳看上林蕪,才會故意針對對方,且鬱默勳又是為色所迷,才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幫助容辭針對林蕪時,他差點沒氣笑。
想到這些,任毅安氣笑了般反問道:“所以呢?你想我聯係南致知,把事情經過告知對方,讓他約束一下鬱默勳?”
“對。”任戟風說道:“鬱默勳這一次實在是太過任性妄為了,再這樣下去,我覺得——”
任毅安打斷他的話。
他沒打算告知他真相,說道:“這個口我開不了,你要想幫那位林小姐,你自己聯係南致知吧。”
任戟風皺起眉頭:“老頭,我也不隻是想幫她,我對鬱默勳還挺有好感的,不希望他再這樣任性下去——”
所以,他覺得問題還是出現在容辭身上?
任毅安聞言,額頭青筋直跳:“鬱默勳任性?我怎麼覺得不一定呢?萬一是你關心則亂,自己偏心那位林蕪,才——”
他說道:“老頭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就能判斷是我關心則亂?”
任毅安:“……”
“那你說說事情經過?”
任戟風把事情大概說了下。
任毅安聽完,說道:“這件事本就是那位林小姐的錯,她作為公司負責人,沒有第一時間把事情處理好,反倒跟著自己公司的員工和家裡人嗬責維護長墨的員工,我要是鬱默勳我也生氣。”
“再說了,通過這件事就可以看出和這位林小姐的家人都是非不分,不知輕重的人,也不夠尊重和重視自己的合作對象,我想像如果不是擔心和長墨解約給她們帶來的損失太大,她們估計甚至還不會給人道歉——所以,站在鬱默勳的角度,不想繼續跟她合作也很正常。”
聽到這裡,任戟風替林蕪辯駁道:“沒有,她們很快就跟長墨的員工道歉了,而且後來她還特意主動打電話跟鬱默勳道了歉,可以說非常有誠意了。”
他覺得,如果不是因為容辭和林蕪之間的恩怨,維這點事,鬱默勳肯定是不會想跟訊度解約的。
“這些都隻是表象而已。”任毅安不想再多說,他說道:“那位林小姐已經有男朋友了,我之前說起這件事,你說你心裡有數。之前我對這位林小姐不了解,初次見麵時,還覺得她挺不錯,但現在看來她人品其實不怎麼樣,她這種處理事情的方式,難以成大事,說真的兒子,你和封庭深眼光都不怎麼樣。”
任戟風沒想到任毅安會這麼說。
他正想跟他說一下林蕪的事,讓他知道她到底有多優秀,任毅安就說的:“好了,你要幫她我攔不著,但想我幫忙,不可能的事。”
話落,任毅安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