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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專業,是讓人相信自己在做什麼,而非真的在做什麼。
前醫學泰鬥,富豪利克·韋斯萊失蹤。
而動機神秘,化身神棍的戈裡姆肖,在最初的謀劃被看穿後,先後現身他的家中,以及曾經工作過的醫院。
以雷霆萬鈞之勢,調查並尋找著什麼東西。
甚至這位神秘人物不僅手段詭異,同時還疑似半神。
更甚至的,他似乎毫不介意跟執夜人發生衝突。
目的明確,意誌堅定,平等對待每一個攔路的障礙。
這樣的一個角色遊蕩在洛斯,無疑是極度危險的事情。
而作為鎮守一方的執夜人,想要最大限度地限製這個不穩定因素,能做的選擇是幾乎擺在眼前的——通過目前對方唯一感興趣的目標。
既然追不到,那就讓對方自己來找。
以最快的效率找到利克·韋斯萊,控製住行動的情況下,進一步確認信息。
包括是否掌握超凡,以及為什麼要逃,以及跟這位戈裡姆肖到底有什麼仇怨,從而最大限度地掌控情況。
甚至這一次,自己還多送了一個老太太過去輔助調查。
相信很快的,自己就能接到執夜人那邊的好消息了。
思索間付前走向前去,坐到了老太太剛才的位置。
並沒有翻箱倒櫃,他撿起了丟在桌上的文件。
……
確實很用功呢。
一眼望去明顯是專業資料,甚至可以看到不止一處手寫批注。
剛才老太太過分入神,以至於走錯房間的說法,還是有幾分可信性的。
甚至感知下整個房間裡,也並沒有任何超凡範疇的跡象。
但這裡就涉及到一個時間問題了。
除了老太太外,利克的年輕妻子克蕾爾前麵提到的所有內容,付前同樣是傾向於認可的。
比如她丈夫那個用來大快朵頤的特彆房間,早在三年多前他們新婚時就已經存在了。
老太太他們這些前同事,同樣受到了汙染也是證明。
但程度似乎還不夠。
以目前間接接觸推測出來的汙染性能來看,就算利克先生是唯一汙染源,這麼長的時間,也足以荼毒相當的一片地區了。
然而接觸下來的情況,看著卻遠沒有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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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的解釋,感覺上要麼利克先生退休之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潛心閉關不荼毒群眾。
要麼他的高傳染性,是最近才變異出來,之前的汙染傳導遠沒有那麼容易。
付前明顯傾向於後一種可能,而這也是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某種東西導致了利克先生的愛好失控,比如孽疫源頭。
利克先生或許是關鍵角色,但並不是自己的任務目標。
這其實是付前很早之前就有過的想法。
針對的就是自己似乎一方麵以任何形式跟利克接觸,都會遭受汙染。
同時在這種情況下還需要殺了他,這樣一個過分明顯的悖論。
剛才的利爪和巨口,似乎再次佐證了這一點。
以夢境為通道,通過老太太滲透出的力量,似乎源於蟄伏其中的某種特彆造物。
如果它就是自己此行的目標孽疫源頭,一切似乎就合理了很多。
當然也麻煩了很多。
一個看上去並不存在真實形體,甚至可以借助於夢境的概念四處遊蕩的目標,如何消滅無疑是個值得研究的課題。
殺光所有被汙染者?
倒是一個容易想到的嘗試。
……
付前離開的時候,利克先生的辦公室幾乎完全保持原樣。
一方麵是儘心儘責的執夜人們,並不會留給他從容翻找的時間。
另一方麵,作為不計前嫌的專業人士,付前傾向於用這樣的一幕,留給執夜人們充分想歪的空間。
與一片狼藉相比,這樣的景象無疑更像是自己已經找到了想要的。
……
正午,烈日炙烤。
韋斯萊家豪宅裡,雖然男主人至今未歸,但之前的混亂已經逐漸平息。
“薇諾娜,能告訴我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嗎?不用擔心我承受不了。”
當然人內心的混亂並沒有那麼容易。
看著儘職儘責到過分,幾乎以貼身保鏢的姿態跟在自己左右的好友,克蕾爾終於是忍不住問道。
前者倒不是完全沒有離開,每次與執夜人內部溝通協調情況,都會交代一聲專門換個地方。
而由此帶來的變化就是,每次開門回來的時候,臉色就難看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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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最後這次,就連應付的微笑都已經保持不住。
一時間雖然知道好友是不想讓自己過分擔心,克蕾爾還是忍不住發問了。
“有找到利克嗎?”
“……情況還是在控製中的。”
注視著一臉堅定的好友,薇諾娜略一猶豫,終於是有些含糊地點點頭。
“不過你最好還是有心理準備,從目前的跡象看,他的情況確實有些不對勁兒。”
“因為……他吃那些東西嗎?”
之前這段時間,克蕾爾明顯謹遵戈裡姆肖大師的囑托,把他之前對那一牆盒子的觀察分析,跟薇諾娜做了分享。
然而即便如此,提到吃這個詞的時候,克蕾爾還是難忍嘔吐的衝動。
“這隻是其中一方麵,還有更加特彆的……已經有之前跟他接觸的人員表現出超凡跡象。”
然而即便是她這份勇於直麵的風範,薇諾娜依舊是搖了搖頭。
“你的丈夫很可能不是簡單的飲食癖好和臆想。”
超凡跡象……
即便已經狠狠做過心理建設,這個答案還是讓克蕾爾難忍心潮澎湃,並第一時間摸向自己的臉。
從剛才到現在,之前的酒意早消,觸手稍微有些涼,好在依舊柔嫩光滑。
超凡的說法入耳,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丈夫在自己周身舔舐的景象。
好在目前看上去,自己並沒有變成什麼非人怪物。
“所以利克現在其實……很危險?”
而在確認這一點後,克蕾爾猶豫了一下,同樣問了一個有些含糊的問題。
既像是在問丈夫的處境,又像是在問他自身的威脅。
“我隻能說……有比他更危險的事情,比如——”
“比如那個他都要躲的角色。”
薇諾娜話隻說了一半,一個聲音在旁邊突然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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