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直視古神一整年正文卷第一千一百一十八章外出科考考慮到顧客定位,拉娜婭喜愛的這家小店,這會兒無疑還是有些冷清。
「歡迎,今天很早呢。」
櫃台裡麵,老板正忙忙碌碌準備食材,老板娘倒還記得付前,熱情地招呼了一聲。
很明顯對於這個奇裝異服人士,她還是印象深刻的。
更不用說這位今天晚上還又戴了個金屬頭環。
「找個位置隨便坐。」
「邊上?」
付前看了季流霜一眼。
後者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小店,看上去絲毫不介意慶功宴選的地方太小。
但這並不意味著,她也會習慣旁邊陌生人的閒聊。
「好。」
從善如流,季流霜跟著付前來到唯一一張小桌前坐下。
「拉娜婭老師似乎很喜歡這裡?」
第一次過來,但她明顯細細問過加可可拜會自己的過程。
對此並不意外,付前點點頭。
「從她冰箱裡的情況看,你來這裡找她比去住處靠譜。」
……
眼見付前如此編排懲戒部負責人,季流霜一時捂嘴偷笑。
「這個時間,要不要先來點吃的?」
此時老板娘也是跟過來提供建議。
「當然。」
沒等季流霜說什麼,付前直接接過菜單。
「想吃什麼隨便點。」
「……你有什麼推薦嗎?」
「很遺憾我也隻是第二次來,而第一次的時候,那個貨隻是拉著我喝了一晚上酒。」
「我其實原來也是這麼以為的……」
「你居然還真想喝酒?」
付前麵容一肅,聲音變得嚴厲。
「沒有沒有……我其實從來不喝酒的。」
雖然明明是對方說的成年人飲品,季流霜卻還是感覺到了心虛,趕緊解釋。
「這還差不多,這裡酒很貴的。」
解釋完畢,卻聽付前輕哼一聲。
「帶錢了嗎?」
所以考慮的是這個嗎?
季流霜一時人都有點兒傻。
「帶了。」
「那可以小酌一下,但年輕人也不要貪杯。」
「嗯……」
第(1/3)頁
第(2/3)頁
「走的時候彆忘了找老板娘要收據。」
「其實我來就好了……」
「那怎麼行,公私分明。」
……
在老板娘的推薦下確定吃什麼後,兩個人並沒有繼續聊更多的豪門紛爭,選擇了更加輕鬆的一些話題。
隻可惜流霜同學的學宮生活實在是乏善可陳,永遠都是練劍練劍再練劍。
以至於以常墨為代表的導師擔憂之下,時不時以抓壯丁的形式讓她幫忙做點兒文書工作,分散一下心神。
「其實他們真沒必要那麼擔憂的。」
季流霜甚至不忘為自己分辯。
「我確實希望能儘快提升實力,但這並不隻是需要做的事,我喜歡用劍……」
「看出來了。」
付前表示認可她的說法。
「不然就不止找你做科研助理了,雖然天啟臭名昭著。」
「但您還是覺得,劍道也未必完全沒有隱患?」
季流霜嘻嘻一笑。
今天付教授的一些指點,明顯是學院這邊沒有提到過的。
「是這麼覺得,但沒有確切的依據。」
付前的回答隨意而誠實。
從之前葉島的科研收獲裡能知
道,作為水果中抽出的「糖」,修行一途確實稱得上一條更純粹的路。
但恰恰是頂端這份概念級彆的純粹,讓人懷疑相比危機遍布的傳統超凡,它是不是更能保持人性。
「莉莎教授有一句話說得是對的,實踐才是唯一真理,後麵多一份審慎之心就好。」
嗯。
季流霜認真答應下來。
作為長久以來堅持的信念,她斷不可能隨意否定,但眼前這位的意見,卻又是她無比重視的。
審慎之心的說法,反而更容易讓人接受。
……
拉娜婭教授今晚上明顯有些忙。
閒聊中時間很快過去,小店裡逐漸人多了起來,但始終沒有看到懲戒部負責人的身影。
桑妮店長也是。
那位很明顯還未成功在這裡開始新的職業生涯。
不過考慮到廢土離學宮的距離,倒也算正常情況。
雖然這種普通人都喝的酒,幾乎不可能對身體真有什麼損害,但季流霜也謹遵了付前的建議,隻是淺淺嘗了一下。
而從她的表情看,明顯對味道並不欣賞。
「你不喝嗎?」
而蹙眉把酒杯放下後,她略顯驚訝地看著付前。
「你確定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喝?」
可惜這話反而像是捅了馬蜂窩,卻聽對方冷哼一聲反問。
第(2/3)頁
第(3/3)頁
「為什麼……」
季流霜有些愣住。
「現在的年輕人,可是越來越沒有禮貌了!」
付教授似乎認定她在裝傻,麵罩寒霜,冷冷一笑。
「第一天跟領導吃飯,連酒都不敬一個的?」
「……真的?」
季流霜人再次傻住。
「當然是假的。」
付前一秒鐘怒容儘去,瞥她一眼,慢條斯理地享用起食物。
「我對這東西的興趣遠沒有拉娜婭教授那麼大,相比之下,我更介意你隻給自己點了魚。」
「那我讓他們再加一份。」
確認付教授說的是真心話,季流霜邊笑邊回頭招呼了一下老板娘。
「魚確實不錯。」
……
「你是不是很快又要出發?」
在注視著付教授幾乎把小店菜品全都掃了一份進肚子後,季流霜終於是問了關心的一個問題。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回程路上我就有強烈的感覺,如果晚一點兒,很可能就見不到你人了。」
「你的感覺是對的,有個外出科考計劃。」
付前點點頭。
「什麼時候?」
臉上並沒有太多情緒,季流霜很自然地問。
「十分鐘後。」
「……那祝你此行一切順利。」
稍愣了一下,季流霜接著微微一笑,真的轉身拜托老板娘幫忙拿收據。
……
從小店出來時已經是深夜。
目送流霜同學獨自返回學宮方向,付前沒有耽擱時間,一路散步到黑暗中,並在幾秒鐘後摘下了臉上麵具。
再度現身倉庫,付前把青銅頭環摘下丟桌子上,打量著手裡的使者。
沒有回歸敕令的驅散下,麵具上的血痕已經逐漸浮現,當然現在還不夠。
付前極有耐心地等待,直到血色濃鬱到一定程度。
而隨著再次戴上使者,出現在眼前的,已經是熟悉的書店樓上。
biqigez
biku.
jbige.
37zc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