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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核驗完成,本日工作開始】
【警告,泄漏事故】
輕鬆震懾一幫人,成功睡了個好覺的付前,第二天一早就進入了倉庫。
而後者的運轉一如既往的穩定。
【名稱:害蟲,代號:1-077】
【今日工作內容已更新:進入1-077的收容場景,完成再次收容】
【當前san值177,當前靈感51】
【正在進入1-077收容場景】
【……1%…5%…15%…45%…75%…95%…100%,收容場景加載完成】
【害蟲隱藏於血肉之中,即是汙穢的褻瀆,也是另類的賜福。
當然,愚人們並不會這麼認為。
事實上,即便是被選中的幸運兒也不會這麼想。
不過沒關係,他很快就會發現,在最深沉的黑暗中,唯有擁抱汙穢,才能帶來一線生機。】
沒有讓自己配置技能?
任務介紹結束,眼前畫麵流轉,付前第一時間意識到了異常。
居然沒有配置技能武器的選項!
他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
依稀記得上次出現類似的情況,自己可是手無寸鐵被丟到了地牢裡。
這次應該不至於那麼誇張吧。
此時感知恢複,付前目視前方,下一刻忍不住一腦袋問號。
這次倒確實沒有把自己丟到昏暗的地牢裡,但是感覺上比那個畫風還奇怪——自己的正前方居然是一塊黑板。
這是……反對稱矩陣嗎?
付前一動不動的望著黑板,認出來了上麵的內容。
倒不是對線性代數多有興趣,隻要是他現在隻能做“看”這個動作。
此時此刻,付前能明顯感覺到全身僵硬,除了眼珠可以動之外,其他位置沒有任何知覺。
與此同時他也確認,技能裝備已經全部失效,甚至手上的戒指都不見了。
很明顯這又是個受限任務。
問題是雖然這種事情之前也出現過,比如遇到宇宙美少女那個任務中。
但就算是失色詛咒,也沒有到手腳都動不了的程度。
這是準備讓自己把怪物瞪死?
而且這場景畫風也不太對,跟打打殺殺的學宮不一樣,這看起來可是真的學校。
【任務已更新,隱藏你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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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維飛轉的同時,耳邊終於響起了提示。
這任務?
“付前你沒事吧?臉怎麼這麼黃?”
此時旁邊有人在說話,可惜就目前的狀態,甚至連扭頭這個動作都做不出來。
這就來了嗎?
想到自己的任務,付前試圖張嘴說句沒事,卻發現不僅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下一刻身體甚至直接往一旁歪了下去。
咣當聲中,付前的視野轉了九十度,激起驚呼聲一片。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看到了剛才問話的人。
那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帶著一副黑邊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正一臉緊張的看過來。
按照付前的經驗,這位大概率是輔導員之類。
與此同時,周圍也有一圈年輕的麵孔看過來,其中有男有女,不少看起來依然稚氣未脫。
怎麼看都是個正常的大學晚自習!
付前心中暗暗判斷。
很多大學前兩年都會有自習,這並不奇怪。
而剛才他已經留意到,此刻外麵天是黑的,也剛好對的上。
“怎麼回事,要不要送校醫院?”
看著湊上來的眼鏡男,付前想起來剛才的任務介紹。
按照正常的理解,此時此刻自己身體裡大概率有個蟲子,這也是導致自己身體不聽使喚的原因。
這要是被拉到校醫院拍個片……好吧他們大概率沒那設備,甚至按照經驗說不定消炎藥止疼片一開就回來了。
但最好還是不要冒險。
想到這裡,付前先是眨了眨眼,證明自己還沒掛,接著集中全力感知著身體的存在。
還好,隨著時間的推移,付前慢慢能體會到除了腦袋之外的地方了。
眼見旁邊的女生讓開通道,輔導員穿過來要扶自己。
付前試著動了動胳膊,打算自己先坐起來。
沒想到下一刻,他發現自己還是沒有成功——胳膊沒動,反倒是脖子扭了兩下。
奇怪,我明明動的就是胳膊——不對!
隨著身體被擺正,付前突然意識到了問題。
自己確實能感知到手的存在,但並不是放在桌子上這隻。
感覺上,自己的手似乎正位於一團黏糊糊滑膩膩的東西內部。
“呃……我沒事!”
下一刻,付前察覺到恢複了說話的能力,慢慢開口道。
“是嗎?可你的臉真的黃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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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導員按著付前的肩膀,讓他靠在旁邊坐好。
“防冷……”
付前艱難的回應。
“啥?”
輔導員明顯不得其解。
“防冷……塗的蠟!”
……
不止是輔導員,付前的回答可以說讓半個教室瞬間冷場。
“沒事就好……”
輔導員都不知道該做何表情,不過還能開玩笑應該問題不大,多少是放下心來。
“注意一下,身體不舒服就早點回去休息,不要硬撐。”
小心的叮囑一番後,輔導員交代其他人幫忙照看,終於是退了出去。
眼見危機度過,付前小小的鬆了口氣。
因為對身體的控製還沒恢複,他隻能靠在牆邊,擺出一副思想者的姿勢,把旁邊的人看得好一陣彆扭。
擺了一會兒姿勢後,付前再次動了動胳膊,竭儘全力向前延伸。
這次倒是終於有了反應——他的右手直接一巴掌揮了出去,險些打到人。
與此同時,付前感覺到一道特殊的鏈接被構建,下一刻右手一撐,終於是扶住了差點摔倒的身體。
旁邊的女生嚇了一跳,直接跳到一邊。
“蚊子!”
不等這位說話,付前直接道。
你剛才還說防冷塗的蠟……
女生沒有吭聲,不過看過來的眼神卻很是不善。
可惜付前壓根沒有再理她,而是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付前竭儘全力的舒展著身體。
一道道特殊的感覺傳來,身體的控製權一點點恢複。
等到基本能行動自如,他伸出雙手握了握。
所以說——付前直直的盯著兩隻手。
回憶著剛才的感受,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害蟲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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