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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樓上的聲音吸引了,大家都抬頭望向樓梯口的地方,想看看這兩個人會怎麼做。
片刻後,三人的聲音就變小了,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大概五分鐘後,葉濤就扶著被稱為李嬸的人先下了樓。
李嬸嘴裡還說著:
「作孽呀!年紀輕輕怎麼就沒了!」
然後等路過餐廳時,她還刻意停了一下,目光銳利的逐一打量過所有人,轉頭對葉濤說道:
「濤子,要不你晚上去嬸子家住吧!誰知道這裡麵有沒有殺人凶手!萬一對你使壞怎麼辦?」
「這位大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是殺人凶手?你看見了?你有證據嗎?我還想說嫌疑最大的就是你們村的人呢!」
田富第一個跳出來回懟道,說完還特意掃了葉濤一眼,算是明示了。
「嘿!小夥子,你好好說話,我們村太平了那麼久,從沒發生這麼惡劣的事情,怎麼你們一來就發生了?
而且住在這裡的就你們自己,又沒有外人,你憑什麼懷疑濤子,這孩子做生意這麼久,招待了那麼多客人,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現在店裡死了人,他以後還做不做生意了!」
李嬸顯然是個罵架高手,撐著腰就開始和田富對吼,話語裡的埋怨是個人都聽的出來。
「這位大嬸,請你冷靜一些,不要埋怨我的學生,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警察會查個水落石出,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您也不能胡亂扣帽子。
再說了我們到這裡采風,也是花了錢的,保障我們的安全也是協議裡的一條,出了這種事兒,葉老板有義務幫我們。」
盧老師很老道,直接站到了田富麵前,將李嬸的口水都擋了回去。
意思表達的很明確,並不是他們非來不可,是葉濤為了掙錢請他們來的。
李嬸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似乎不想和盧老師起衝突。
此時莫叔已經下了樓,看到劍拔弩張的雙方後,就快步走了過去:
「乾嘛呢這是?」
葉濤立即站出來打圓場道:
「莫叔沒事兒,大家情緒不好,爭論了兩句。」
莫叔看了看一臉不悅的李嬸,又看了看葉濤,最後又掃向漣漪眾人,這才繼續道:
「我是村裡的書記,按說出了這樣的事情,這裡最好不要住人了,但是你們人多,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能容納你們所有人的住所。
如果讓你們分散住到村民家裡,你們肯定不樂意,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我們也不好向你們的家人交代。
所以我暫時把出事的房間貼上了封條,不容許任何人進去,你們就在這裡委屈一晚,一切等明天霧散了再說。」
莫叔雖然說的有理有據,但是大家都不是傻子,明白對方這是懷疑凶手就是他們中的一個人,根本不會讓他們隨意進村子,所以用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讓他們留在民宿中。
大家雖然生氣,可是也沒有反駁莫書記的決定,因為他們懷疑凶手是葉濤、是這個村子裡的某個人,他們更不敢分開,這裡可是人家的主場,他們不占任何優勢,事情不明朗之前,他們肯定是要抱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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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師將自家愛人拉到身後,客套的說道:
「行,那就聽書記的,這裡的地形我們不熟悉,也不敢亂走,還是留在民宿保險一些。」
莫書記看他們還算配合,就和葉濤打了聲招呼,然後拉著嘀嘀咕咕的李嬸離開了民宿。
葉濤轉頭對眾人說道:
「大家不用害怕,現在是法治社會,凶手肯定跑不了,大家還是先吃午飯吧。」
「行,麻煩你了小葉。」
盧老師客氣的回道。
一頓沉悶的午飯過後,所有人都回了重新分配的房間。
漣漪自己霸占了一張單人床,王悅悅和劉菲菲兩人擠一張床,好在兩人都很苗條,不至於太擁擠。
「悅悅、菲菲,昨晚你們兩人聽到什麼動靜沒?」
王悅悅和劉菲菲對視一眼,衝著漣漪搖了搖頭。
「昨天走了兩個多小時的路,又在霧裡繞了那麼久,我們的畫板還是盧老師幫忙背的,等回到房間都累趴了,簡單洗漱後就休息了,一睜眼就天亮了,什麼都沒聽到。」
王悅悅想了想說道。
「就算有動靜,我們睡的那麼死,也不一定能聽到。」
劉菲菲接話道。
漣漪知道兩人沒有撒謊,畢竟她都睡死過去了,更何況是她們兩個溫室裡的花朵。
「漣漪,你聽到什麼動靜了?」
王悅悅好奇的問道。
「我也沒有,和你們一樣,一覺到天亮。
隻是這和我平日的習慣有些不同,我這人認床,換地方睡覺的時候睡的不踏實,稍微有些動靜就能被驚醒,可是昨天我睡的太死了。」
漣漪沒有避諱的說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要不我們去問問男生,他們住的地方距離劉暢最近,肯定有發現。」
劉菲菲膽子比較大,立即提議道。
漣漪沒有拒絕,她也想旁敲側擊的問問四位男生,所以三人就結伴離開了房間。
就在她們三個跨入走廊時,司徒嘯慢一步拉開房門走了出來,好像也是要找他們。
「王悅悅、李菲菲、漣漪,你們三個人的行李被人翻動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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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嘯推了推眼睛,直接問三人。
漣漪三人都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你的行李被翻過了?丟東西了嗎?」
司徒嘯艱難的點頭道:
「我的東西好像被翻動過,我丟了一把美工刀。」
漣漪眼前閃過一個畫麵,立即挑眉問道:
「你丟的美工刀是天藍色塑料刀柄的嗎?」
「是,你看見了?」
司徒嘯追問道。
「嗯!我看見了。」
漣漪點頭承認。
「在哪裡?誰偷的?」
司徒嘯有些不悅的問道。
漣漪什麼也沒說,隻是用手比劃了一下,做出了一個用刀紮脖子的動作。
司徒嘯剛開始還沒明白,過了一會兒就反應了過來,他大聲道:
「這...不可能!」
「我雖然隻是掃了一眼,但是應該不會看錯的,咱們都是畫畫的,對色彩是最敏感的,而且我是絕對色感。」
漣漪給出的答案讓司徒嘯有些崩潰。
跟在他身後出來的田富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僵在那裡,有些進退兩難。
此時另一個房間的門也彆打開了,第一個走出來是臉色一直都沒有好過的金鑫,他直勾勾的看著司徒嘯說道:
「紮在劉暢脖子上的美工刀就是藍色的,塑料握柄有個地方被摔掉了一小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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