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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公主一行高調的進入納赫城,自然吸引了羅攀國權貴的注意,尤其是大乾公主那長長的嫁妝隊伍,更是讓他們看到了一頭待宰的肥羊,隻是三王子身邊親衛的維護,讓他們又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兒。
等消息靈通的人得知,羅魯王子是被抬進王宮時,就有了諸多猜測,一時間對入住三王子府邸旁的安平公主都多了兩分關注。
漣漪進了這處三進的院落後,就對福臨說道:
「在羅魯沒有回來之前,府中一應吃用最好都用我們自己帶的,守好本宮的嫁妝,如非萬不得已不得外出。」
「是,奴才明白。」
等福臨下去後,漣漪才對月玨和月琅說道:
「在羅魯沒有親自迎娶本宮之前,本宮隻是大乾的公主,某些人肯定會來試探本宮的底線,那些私闖進來的人,一律格殺!屍首就埋在後花園,給那些花增加些肥料。」
月玨和月琅對視一眼,立即躬身道:
「奴婢明白!」
「記得,不要鬨出太大的動靜,最好悄無聲息。」
漣漪補充了一句。
「是,公主!」
「月玨,轉告日晷,進入納赫城後,派人聯絡一下留守在納赫城的人,打探一下羅攀王的消息,派的人最好不要露麵,先試探一下他們的反應。」
「奴婢明白。」
「行了,檢查過宅子沒問題,就打掃一下先休息。」
「是,公主!」
兩人應聲後,就退出了第三進宅院。
漣漪又囑咐朵朵道:
「今晚估計會有熱鬨看,你盯著些,彆讓漏網之魚跳到我麵前。」
朵朵開心的晃晃花盤問道:
「主人,要乾掉這些人嗎?」
「殺心彆那麼重,這些人從哪裡來的,就扔回哪裡去。」
「是,朵朵明白。」
漣漪這一晚休息的很踏實,等天明後月玨和月琅來伺候她更衣洗漱時,兩人都精神奕奕的,漣漪隨口問道:
「昨晚可熱鬨?」
「回公主的話,昨晚熱鬨的很,前前後後來了四撥人,都被奴婢清理乾淨了,連後院都沒讓他們摸進來。」
「做的好,一會兒去本宮的首飾匣子裡各挑一件首飾,算本宮賞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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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毫不吝嗇的說道。
「多謝公主賞賜。」
兩人臉上都帶著笑,希望這樣不要命的人能多來幾個。
「三王子府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漣漪邊照鏡子邊問道。
「奴婢一直有留意,昨夜羅魯王子和他的親衛羅塘都不曾回府。」
月玨立即低聲回道。
「沒消息就是好消息,若是沒有意外,今天羅魯王子應該會有消息傳來。」
漣漪邊說邊選了一套紅珊瑚的頭麵讓月琅給自己戴上。
「是,奴婢會多多留意。」
此時納赫城內兩家權貴和大王子、二王子都收到一條不好的消息,他們派去「打探」安平公主情況的人都沒了蹤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看來這位安平公主很得三王子的心,還沒有入府就護上了。」
「三王子不在府中,或許是這位安平公主的手段?」
「她才入城一天,這些都不好說,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兩位王子對於損失個把人手並不在意,他們在意的是入宮後一直沒有出來的三弟,而且他們隨後進宮時還吃了閉門羹,事情顯然出乎他們的預料,而且現在他們也不好出手了,畢竟盯著他們的人太多了。
正午時分,羅魯才被抬回自己的府邸,而羅塘將自家主子送回府中後,立即轉身去了隔壁宅院,給漣漪送消息。
「安平公主,我家王子讓屬下來回話,說事情進行的很順利,讓公主稍安勿躁,待他傷勢好些後,就帶著公主入宮見王上,定給公主一場大婚。」
漣漪聽了後笑著說道:
「好,本宮相信三王子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本宮會安心等候,待完婚後,柳護衛就要回大乾複命了,希望莫要讓本宮等的太久。」
「是,屬下一定會轉達公主的話。」
等羅塘離開後,漣漪就召見了柳軒。
「柳護衛,你暫時還沒法離開納赫城,等本宮這邊的儀式舉行完後,你才好啟程返回大乾。」
柳軒恭敬的問道:
「公主,可是有變故?」
「是有些變故,不過是好事,你且等等。」
「是,屬下明白!」
「還有一件事,送親的隊伍中若是有想返回大乾的,你返回時可一並帶回去,本宮身邊的人貴在精不在多,留下的人多了反而容易被猜忌,這裡是羅攀國,他們也不會容許本宮身邊有太多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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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抿了一口茶笑著說道。
「是,屬下明白!」
柳軒立即恭敬的應下。
一晚上的時間,已經足夠他看清許多,月玨和月琅殺人的時候可沒有避著他們,那狠辣的手段和清理方式,讓他看了都頭皮發麻,此時他才意識到安平公主並不像傳聞中那般是溫室內的嬌花,有可能一朵食人花,而且還是一朵偽裝的很好的食人花。
等柳軒離開後,漣漪才轉頭問月玨道:
「他怕本宮。」
「公主威嚴,他自然要恭敬些。」
月玨笑眯眯的說道。
朵朵適時的傳音道:
「主人,她們兩解決那些翻牆進入的黑衣人時,沒有避著柳軒護衛,在處事屍首時有些血腥,嚇著柳護衛了。」
漣漪這才「哦」了一聲,也不再多問,能讓人因為害怕而敬著也不是什麼壞事。
三天後,羅攀王重新臨朝,一時間整個納赫城的人都轟動了,尤其是入朝的朝臣都說羅攀王麵色紅潤,精神奕奕,少說也能再活四五年。
也不知道之前羅攀王病重的消息是誰傳出來的,又有什麼目的,為何羅攀王還配合的裝病,一時間眾人都陰謀論了。
這其中大王子和二王子最為氣惱,唾手可得的王位就這麼飛了,彆人不清楚,他們兩個在床邊侍疾的人最清楚,自家父王確實是油儘燈枯之像,並不是能裝出來的。
「大哥,莫不是父王故意的,就是為了試探我們?」
二王子羅率不確定的說道。
沉穩的大王子羅鐸(duo)搖了搖頭道:
「不好說,不過父王能上朝是在見了三弟之後,這事兒肯定和三弟脫不了乾係。」
「大哥,現在我們怎麼辦?父王已經接連三日將我們擋在宮殿外了。」
羅率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著急,父王的身體是完全好了還是用了特殊的藥營造的假象,我們不得而知,暫時先看看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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