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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問了自己想知道的內容,就對山雀說道:
“我想知道有關阮家的一切,希望你們能提供給我更詳細的資料,並且讓我儘快回到阮家。”
山雀點頭說道:
“這也是我們想要和你說的,儘快用自己正統繼承人的身份回到阮家,這樣才方便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推進。”
“可以,不過我想事先說明一點,如果阮繼宏對我出手,我會反擊。”
山雀愣了一下,最後想了想說道:
“正當防衛沒問題,隻要彆把人弄死就行,他身後還牽扯到膏藥國的勢力,我們要繼續深挖。”
漣漪這才露出一抹淺笑,點頭應下了。
隨後幾人就進入了細節商議環節,夜色和曇花負責遞資料給漣漪,並做出解釋說明。
一直到淩晨兩點,漣漪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簡單洗漱後就躺到床上,在腦海中和石臼溝通:
“殺害原身的凶手已經找到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阮繼宏。”
“根據我掌握的資料,應該是這個人,之前也是他在暗中找你麻煩,想要偷你的玉鎖,隻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你現在真是被動,我不問你就不說。”
漣漪直白的說道。
“漣漪老祖,你現在可是在衝擊特殊任務者,我以後給你的幫助將會越來越少,你要學會獨立。”
石臼苦口婆心的解釋道。
“行了,我就是隨口一說,真要全靠你,我早就魂飛魄散了。”
漣漪一般不翻舊賬,翻了舊賬就是讓石臼閉嘴的意思。
石臼很能領會精神,立馬就換了話題,誰讓他理虧,之前有他操作失誤的錯,也有傳送通道被破壞的原因,總之漣漪做任務的路確實坎坷了些,幸好人家聰明,懂得隨機應變,否則還真走不到這一步。
“咳,因為牽扯到家族發展,所以你即便完成了原身的心願,暫時也不能脫離這個位麵,至少要為阮家培養出合格的接班人。”
“你的意思是說上輩子阮繼宏成功上位,將阮家帶上了死路?”
漣漪能想到的隻有這個可能。
“是的,造成的影響很不好,爛攤子都甩給了華國,他則是潛逃回了膏藥國,過上了舒服自在的日子,兒孫滿堂。”
“當時上麵沒有出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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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插手的太晚了,阮家的船太大,掉頭有些難,被迫放棄了許多,但是依舊沒能挽回頹局。”
“隱藏的還挺深的,阮家現在知道阮繼宏的身份碼?”
“知道又如何,他身體裡依舊流淌著阮家人的血,這點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認的。
為了不讓對方來個魚死網破,阮家一些知情的人就聯合起來,以他沒有得到阮銘輝的認可,沒有那枚玉鎖為理由,阻止他上位。”
“我明白了,至少我回了阮氏不是孤立無援,隻要有人願意站在我這邊就行。”
漣漪對自己很有信心。
“你可彆掉以輕心,畢竟人家經營了二十幾年了,就是收買也收買了一幫願意成為馬前卒的人,你不能大意。
之前他沒對你下死手,一是不想驚動阮氏的那些老人和反對他上位的人,二是想悄無聲息的從你手中把象征財富和權利的玉鎖拿回去,隻要他成為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那麼對付你就是小菜一碟。”
“當初玉鎖在我養父母手中時,他為什麼不動手?”
漣漪疑惑的問道。
“這麼貴重的東西,如果是你你會隨意的放在一個裝過餅乾的鐵盒子裡還是隨身帶著?”
石臼問道。
“我會隨身帶著,或者直接放在空間,這樣誰也拿不走。”
“阮繼宏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他隻是和你死磕,沒想要去你養父母家裡看看。
上輩子應該是在原身死後,他沒有找到玉鎖,這才折回去找的鳳家父母,對方也因此而喪命。”
石臼說了自己推演的結果。
“看來我不能便宜了這個畜生,至少不能讓他死的太痛快。”
漣漪冷哼一聲,結束了與石臼的溝通。
五天後,漣漪掌握了阮家的基本材料,就在一場影業協會組織的酒會上,與阮家人相遇了,對方拉著她的手叫“詩韻”,這是漣漪生母的名字。
漣漪裝作一臉驚訝的對婦人說道:
“這位女士,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叫詩韻,我叫鳳漣漪。”
“你不是詩韻,那你是詩韻的什麼人?”
婦人一臉急色的問道。
“抱歉夫人,我也不認識詩韻。”
漣漪配合著對方繼續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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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和詩韻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不會認錯。”
漣漪故作無語的說道:
“天下相像的人也不在少數,你可能真的認錯了。”
“不”
隨即對方就看到了漣漪脖子上的玉鎖墜子,瞳孔一縮,抓著漣漪的手更緊了,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說道:
“這位鳳”
漣漪看對方說不出自己的名字,顯然是剛才太激動,根本沒沒聽她說,就立即道:
“鳳漣漪,您叫我漣漪就可以。”
“漣漪,你可能是我們家失散多年的孩子,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驗證你的身世,你的回歸對我們家族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婦人語氣誠懇的說道。
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漣漪自然不會拒絕,隻能配合的上了阮家的車,離開了酒會。
阮繼宏進入酒會時,漣漪和婦人正好離開,兩方人完美的錯開了。
阮繼宏收到消息漣漪來了酒會,還戴著那條他心心念念的玉鎖,所以他果斷的過來了,目的就是拿回那個玉鎖,可惜半路遇到連環車禍,他被堵在路上四十分鐘,所以晚到了一步。
而這些都是國安精心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漣漪名正言順的被認回去,而不是她自己上趕著去找阮家人。
漣漪被接到了阮家的老宅,這裡住的多是阮家老一輩的人,他們喜歡清淨,不願意住在像鴿子籠一樣的樓房裡,又不喜歡洋房,就選擇在郊區的綠水青山間住著。
阮家的老人一早就接到了消息,此時都在古色古香的會客廳裡等著見漣漪。
漣漪參加酒會時穿了一身黑色修身短袖長裙,黑色長發高高盤起,渾身上下唯二的飾品就是脖子上的玉鎖和手腕上的玉鐲。
一位老婦人帶著老花鏡看著進來的漣漪說道:
“像!真像!和詩韻簡直一模一樣,甚至氣質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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