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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永誠抱著鳳思思激動了半天,卻怎麼樣也使不上勁兒,這讓他心裡有些發慌。
鳳思思此時也有些不悅,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蹭了半天,把她撩撥起來了,自己卻遲遲不進入正題,她不耐煩的問道:
“你到底行不行呀?”
“思思,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嗎?估計最近籌備婚禮有些累了,你讓我緩一緩。”
張永誠也有些臊得慌,但是堅決不承認自己不行。
鳳思思在國外留學,本來就比較開放,所以和張永誠確定關係後,兩人也偶爾會在對方家裡過夜,除了覺得張永誠有些後繼無力,這方麵還真沒問題,隻是今晚是新婚夜,她還是覺得有些掃興。
最後兩人隻能蓋著被子純睡覺,等早上起來後去見了雙方父母,隨後陪著他們吃過早點,張永誠就帶著鳳思思坐飛機去度蜜月了,地點選在馬爾代夫。
飛機落地的當天,張永誠依舊以累為借口,拒絕了鳳思思的親近,這讓鳳思思的臉立即就落了下來,有些懷疑張永誠是不是有問題。
可是在第二天晚上,張永誠就熱情如火的和鳳思思行了周公之禮,這次讓鳳思思對他很滿意,臉上也有了新婚女人被滋潤後的嫵媚,惹得海灘上的外國帥哥頻頻和她搭訕。
一整個蜜月期,兩人基本上都是隔一天都會同房一次,高興的隻有鳳思思,因為張永誠的臉色越來越差,即便吃了zy藥,也越發的力不從心,可作為男人的尊嚴,他不肯在鳳思思麵前承認自己出了問題。
好不容易過了蜜月期回國了,接機的張家人都發現張永誠臉色不好,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又看一旁被滋潤的像一朵嬌花的鳳思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永誠,我知道你和思思新婚感情好,可是年輕人也要有所節製,過度了對身體不好。”
張夫人拉著兒子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
同時對這個兒媳婦也有了一絲不滿,怎麼也不心疼自己的老公。
“媽,你放心,我這不是趁著蜜月努力一把,好讓你和爸早日抱上孫子,等回來上班了我們兩個又要忙起來了。”
張永誠笑容勉強的說道。
等拜訪過嶽父嶽母,又商談好兩家的合作項目後,張永誠才笑眯眯的對一旁的鳳思思說道:
“思思,你今天就住這邊,陪陪嶽父嶽母,我今天要加班,回去的要晚一些,你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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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可彆糊弄我,要是讓我知道你去找你的狐朋狗友喝酒,我可饒不了你。”
鳳思思嬌嗔道。
“夫人放心,要約朋友一定會帶你出席,這樣他們也不敢灌我酒了。”
安撫好妻子,張永誠就匆匆回了張氏集團,他是真的去加班,不過是為了騰出明天的時間去看醫生。
張永誠隻睡了三個小時,早晨召開了公司大會,宣布了和鳳氏的合作項目,中午他就以見客戶為借口,直接離開了z市,去隔壁城市的一家男性病專科醫院就診。
整整一下午,張永誠做完了所有檢查項目,等結果的過程十分煎熬,頭發花白的專家醫生看完檢查結果後,隻是搖頭歎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nbs> “年輕人,你才三十一歲,怎麼就開始服用那些傷腎的藥,這樣你是痛快了,可是對你的身體造成了很大的負擔,你現在出現的不j,就是因為濫用zy藥物造成的。”
“醫生,可以治好嗎?”
“損傷已經造成,是不可逆轉的,而且已經影響到你的生育能力了,你最近要戒煙戒酒戒欲,我先給你開一個療程的中藥,再配合針灸,看能不能挽救一下。”
老醫生也沒有糊弄張永誠,說的十分直白,然後就給他開了藥,讓臉色難看的張永誠去交錢取藥。
張永誠差點原地爆炸,但是他還是交了錢,然後拿了藥,當天下午又返回了z市。
回了家正好看到打扮的光彩照人的鳳思思出門,他皺了皺眉問道:
“這麼晚了,你要出去?”
“嗯,我一閨蜜回國了,之前她錯過了我的婚禮,就給我準備了一個派對,今晚你不用等我了。”
說完,鳳思思拎著自己的包包,就扭著蛇腰走了,氣的張永誠砸掉了手中的藥包。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穆漣漪的好,對方總是把他放在第一位,隻要他開口,就能推掉所有事情陪在他身邊。
蜜月回來後,他不是沒有試著聯係穆漣漪,可惜電話變成空號,社交賬號也都清空了,他沒有對方任何消息,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不過想到對方離開他時的痛苦,他也能理解對方的心情。
張永誠的腦海隻是閃爍了一下,就又將注意力投到了自己的病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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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永誠總是能找到借口不同房,可惜時間久了鳳思思也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這一天她將準備去公司的張永誠堵在了家裡,抱著手臂有些不悅的問道:
“張永誠,你這段時間很奇怪,碰都不碰我,是不是把勁兒都使到彆的女人身上去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我們結婚可還不到半年!”
張永誠知道瞞不了多久,索性直接說道:
“其實蜜月的時候我們頻繁的過夫妻生活,讓我的腎臟超負荷,回來後我覺得身體不舒服,就去檢查了一下,結果醫生給我開了藥,還讓我配合針灸,還要求我暫停夫妻生活,一切都修補了損傷再說。
況且我喝中藥,你難道沒發現嗎?你就是這樣做人妻子的?我一直等著你自己發現,然後問我,可惜.”
張永誠永遠懂得倒打一耙,把自己放在無辜的位置。
聽了張永誠的話,鳳思思一下就炸了:
“張永誠!你自己不行就明說,彆在我身上找理由!我說你怎麼新婚夜軟成那樣!後來又好了,這是吃了藥吧!”
鳳思思的臉上閃過一抹嘲諷之色,看的張永誠異常刺眼。
“鳳思思,你最好祈禱我的病能好,否則你就等著守活寡,要是讓我抓住你婚內出軌,我撕了你的皮!”
張永誠終於撕下偽裝,露出了猙獰的麵孔。
鳳思思氣的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就衝張永誠砸了過去。
張永誠閃身躲開了花瓶,但是沒有躲過水晶擺件,被鳳思思扔過來時正好砸中額角,血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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