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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再次出發,後半夜基本上在趕路,天明時趕到了下一個鎮子,漣漪這才吩咐眾人入鎮子休整。
當然租用客棧的錢是吳家出的,洛淮還有些不樂意的找漣漪抱怨:
“小姐,這李家好歹也算是京城的大戶人家,我們是他們請的客人,怎麼還讓小姐出住客棧的銀子?”
漣漪笑了笑說道:
“洛淮,這些護衛還不知道有幾個能活著回到京城,也算護我們一程,何必計較這些。”
“他們可沒儘心,昨晚遇到襲擊時,他們沒護在小姐周圍,我看著他們想逃,隻是被黑衣人拖住了腳步。”
洛淮皺眉道。
她當時就在車子上,握著匕首觀察外麵的情況,那些護衛是什麼德行,她看的可清楚了。
“小姐都這麼說了,你照辦就是。”
洛櫻白了一眼洛淮,這丫頭長大了,卻越發的小氣。
“洛淮,你去鎮上的醫館買些療傷藥,金瘡藥、退熱的、消腫的都來一些,我怕帶出來的傷藥不夠用。”
“是,小姐!我這就去,這些傷藥可要給李家護衛備一些?”
“備一份給李管事,麵子上過得去就行。”
“是。”
洛淮帶了喂好馬兒的褚梁晨一起去買傷藥了,這方麵梁晨知道的多一些。
一行人休息了一個白天加一個晚上,第二日早晨天剛蒙蒙亮,他們再次踏上了行程。
李家的管事和那個婆子,這次將自己的鼻孔收了起來,乖順的走在漣漪的車架旁,一副恭敬護衛的姿態。
“洛櫻姐,李管事和李婆子之前不是走在前麵嗎?這會兒怎麼走到我們車旁邊了?”
洛淮明知故問道。
“當然是小姐車旁安全呀!雖然他們是李家的下人,可那些李家護衛不見得會護著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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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櫻知道對方的意思,順著洛淮的話接下去。
“是嗎?可是我看著那些護衛,也沒有想護著小姐的意思呀!”
“所以呀!求人不如求己,好在我們的護衛不是花架子。”
“洛櫻姐說的對!”
漣漪聽著兩個丫頭一唱一和的,隻是抿唇一笑,並未阻攔。
之前兩個丫頭都受了那個李婆子的氣,對方趾高氣揚的,將她這位表小姐看做上李家打秋風的窮親戚,也不知道是誰派過來這麼個蠢貨。
李家還惦記著她的萬貫家產,肯定是多有照顧和吹捧,等她入了李府才會有動作,還不至於一上來就給她擺臉子。
漣漪不知道,這事是李仁昱的那位寵妾安排的,她將李秦氏氣倒後,暫時握著管家權,根本沒將這位表小姐放在眼中,就隨便指派了一個婆子。
李管事和李婆子將車內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的,感覺臉被打的生疼,可是卻不敢有絲毫不樂意,因為他們怕死。
第一晚的偷襲就預示著這一路上的不太平,漣漪在離開江南範圍前,基本上每隔三五日,就會遇到一次襲擊。
有扮成山匪的,有強盜打扮的,還有一些餓極的乞丐,還有一次一家十幾口,裝作和他們搭伴同行,過了兩天安穩的日子,第三天就在他們馬兒的草料中加東西,在他們的吃食中放迷藥。
被見多識廣的文露發現了,當即就暗中提醒了吳家的護衛,至於李家的人,她連話都懶得說。
彆以為她沒看出來,這些護衛在隊伍遇襲時,為了活命,將人都引入他們的護衛中,增加了他們的負擔,還讓幾個護衛受了傷,要不是小姐攔著,她早就斬殺了這些廢物了。
所以,那十幾口人圍上來時,李家護衛迅速減員,最後隻活下來兩人,還是因為這兩人吃的少,藥性淺,所以被砍殺時,疼痛喚醒了他們。
這次依舊是吳家作為主力,將那些人消滅乾淨後,這才粗魯的拍醒了李管事和李婆子,兩人驚的三魂七魄都差點無法歸位,在僅存的兩位護衛的講述中,這才知道了剛才的險惡。
李婆子想說他們明知道吃食不對,為什麼不提醒他們,可是被眼明手快的李管事製止後直接拉走了。
“你若是想活著回到京城,就閉上嘴巴!人家為什麼不提醒我們,還不是你這個眼高於頂的奴才,給表小姐身邊的兩位大丫鬟難堪。
在府裡夫人身邊的大丫鬟是什麼地位?也容得你一個老婆子給臉色,那不是為難丫鬟,那是打主子的臉,你好好想想吧!”
李婆子此時的臉色才難看了起來,當初派她出府時,她是不樂意的,路途遙遠不說,也沒加銀錢,奈何其他婆子都使了銀子打點那寵妾,最後這苦差事隻能落在她的頭上。
她心中存了怨氣,覺得這位表小姐是個孤女,又是個窮親戚,才給那兩個丫鬟難堪,現在她腸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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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可不會在意這些,她自然是要先顧著自己的護衛們,畢竟自己的護衛是為自己拚命,李家的人可沒有,所以她才懶得多費心思,能不能活著回去,全看他們的本事。
離開了江南範圍,漣漪一行的情況這才好了些,隻是李管事和李婆子就像是驚弓之鳥,歸心似箭,恨不得飛回京城,不時的催促漣漪,想讓隊伍加快速度。
漣漪當做沒聽見,依舊按照自己的速度前進,這一日因為錯過了鎮子,眾人準備在外麵紮營。
褚梁晨小跑著來到漣漪的車旁稟告道:
“小姐,再往前走兩裡地,有一個寺廟,看著破敗,卻能遮風避雨,我們還是去那裡休息吧!剛才文師傅說晚上會下雨。”
文露走鏢時,為了趕路時常會錯過宿頭,露天休息是常事,也學會了看天氣的本事,漣漪也感覺到了空氣中的潮濕之意,點頭讓大家再行一段路,去寺廟中將就一晚。
“這年頭還能看到寺廟,也是稀奇事兒。”
敏敏低聲說道。
“為何?”
洛淮問道。
“皇上癡迷煉丹求長生,道觀的香火鼎盛,寺廟幾乎都拆完了,和尚就更少見了。”
“原來如此。”
說話的功夫,就到了一座有些殘破的寺廟門口,有些掉色的大門是關著的。
漣漪的車剛停下來,寺廟的大門就從裡麵打開了,一個與褚梁晨年齡相仿的小和尚走了出來,向眾人行禮道:
“阿彌陀佛!師父說今日有貴客臨門,特讓小僧來請貴客入內休息一晚。”
李管事和李婆子聽了這話,頭皮有些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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