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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廣海這邊出了問題,你最近還是消停些,就算要解決終身大事也不急於一時,等過了這段敏感時期再說。”
楊斌也有些腦仁疼。
“楊大哥放心,我說了不會拖後腿,一定做到。”
三天後,楊斌麵色沉沉的將眾人召集到一起,然後開口道:
“我們明天離開廣海,返回平北城。”
眾人有些驚訝,互相對視了兩眼,然後行動隊的負責人站了出來,直接問道:
“楊隊長,那這次的任務我們算是完成了嗎?”
“我們做了廣海這邊要求的事情,剩下的就不歸我們管了,不過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失手了。”
“就因為那個中間人被殺?”
“是。”
楊斌沒有隱瞞,也沒有必要了。
“他們查到凶手了嗎?”
有人直接問道。
“人家正大光明的留下了標記,是血牡丹!”
漣漪故意張大了嘴巴問道:
“是那位平北城的神秘情報掮客?”
“是!”
“她為什麼要殺了那位約翰利?”
“因為約翰利給了她假情報!”
“她有些太囂張了!”
“可是沒人抓得住她,而且我懷疑對方現在就在廣海城。”
楊斌皺眉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那楊隊長我們還是先回平北城吧!”
漣漪低聲說道。
“哼!你們情報科的人就是膽小怕事!”
那位脾氣火爆的隊員說道。
“我隻是按照隊長的吩咐行事,你彆打擊麵這麼廣,既然你不怕死,你可以申請留下來協助抓捕血牡丹呀!”
漣漪不客氣的回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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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行了!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就憑你們,還真不是那位血牡丹的對手,自這個神秘女人出現,她一次都沒有失過手,不管是她想要的情報,還是要殺的人。”
楊斌眼底閃過一抹諷刺,直接戳破了行動隊那些自以為是的臉孔。
“當然,你若想求表現,可以申請留下協助廣海這邊的同僚,我一定不會阻攔。”
聽了這話,行動隊的眾人立即閉了嘴,人生地不熟的,他們很容易被當成炮灰,還是回自己的地盤吧!
第二天,一行人就坐船返回了平北城,等船進入港口,就發現這裡被封閉了,大大小小的船停在港口,進不去離不開,他們倒是順利上了岸,隻是也被留下接受了盤查。
氣得行動隊的人牙癢癢,耐著性子接受盤問後,在半夜才回到總部複命。
漣漪回到辦公室,就給鄭霖打了電話,說她已經平安回到平北城,讓他執行任務時小心些,注意安全,這才掛了電話,然後就等著自家科長的問話。
楊斌回來後,就輪到她了,隻是她作為協助人員,什麼都不清楚,她隻是一切行動聽指揮,隻用了五分鐘的時間,就交代了她此行做的事情。
“聽楊斌說,你和廣海的行動隊長鄭霖搭上了關係。”
韋翼抱臂笑著說道。
“科長,我們是正大光明的交往,正處在熟悉階段,而且這是私事,也需要上報嗎?”
“沒有,隻是隨便問問。”
“哦,就是楊大哥介紹我們認識的,聊了兩句覺得挺有話題的,就約會了一次,然後那邊就出事了,我們也被召回了,連第二次見麵的機會都沒有。”
漣漪說完還撇了撇嘴道。
“聽說你們約會後的第二天就出事了。”
“是的,原本已經約了第二次見麵的,結果就因為這件事情徹底夭折了。”
“我知道了,你們剛回來,先休息兩天。”
漣漪敬了禮,就轉身離開了科長辦公室。
出了門後,她的眼神就閃了閃,這個韋科長對她的關心有些過頭。
第二天,漣漪從楊斌那裡得知,平北城的國黨軍隊丟失了一批軍火,正在全程戒嚴查找軍火的下落,這也是他們回來時,接受盤纏的原因。
漣漪聽了後麵上一片驚訝,心裡卻很清楚,這是老周他們行動了,國黨這次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在日國投降後的第二年六月,國黨公然撕毀了與地下黨的協議,正式發動內戰,開始大肆捕殺地下黨員,一時間華國又被籠罩在內戰的陰影中。
此時漣漪又被編入了行動輔助組,負責配合他們尋找地下黨的電台,而她的搭檔,就是那位倩倩。
兩人屬於相看兩相厭的那種,漣漪覺得這個倩倩沒參加過什麼大行動,卻給自己塑造了一個行動隊主力乾將的身份。
倩倩覺得漣漪這種貪生怕死,又沒什麼真本事的墊底隊友,簡直就是行動隊的恥辱,早就應該被排除出去了。
“那位鄭霖隊長還聯絡你嗎?”
倩倩故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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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不聯絡與你有什麼關係!”
“你怕是被人甩了,還在這裡裝腔作勢。”
“切,都沒開始,他怎麼甩我?”
漣漪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們兩個,再嘰嘰歪歪,就滾下車!”
最後還是行動隊的大佬發話,兩人才停下了互相揭短的過程。
“哼!”
漣漪輕哼了一聲,直接轉頭不看倩倩了。
“隊長,有發現!這附近有電台波動。”
一名監測人員立即說道。
此時車內的人都轉移了視線,望向了出聲的人,拿起耳機,聽了起來。
漣漪也同樣拿起耳機,聽了一會兒後,嘴角抽了抽,這是一個公共頻道,裡麵發出消息的是地下黨人,他們居然用這種方式在聯絡她,想要見她。
“能破譯發報的內容嗎?”
行動隊長立即問道。
“需要一點時間。”
“定位呢?”
“暫時有些困難,但是應該在這附近三公裡內。”
檢測員硬著頭皮回道。
可是這附近都是鬨市區,若要找起來會很麻煩,而且也不現實,言外之意就是無法定位。
“先將電報內容破譯出來。”
“是!”
漣漪放下耳機,坐到了一旁當壁花,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也不知道地下黨發出信息多久了,反正她是現在才收到。
當天晚上,她就變狀成牡丹,去了自己留下的見麵地點,胡錢留下的避禍房間,然後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對麵的男子死死盯著漣漪豔若桃李的麵孔,還有那一身標誌性的黑底紅牡丹的旗袍,開口問道:
“你就是血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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