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給她個機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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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之聽著曹司正的話,點頭應允:“我知道了。”

“大理寺這邊,下官幫大人盯著。”

曹司正回了裴宴之一句,聽到這句,裴宴之嗯了聲。

“太後娘娘的意思,希望大人儘快出發,以防他們將證據銷毀。”

畢竟淩安的那夥人也不是傻子,若是晚去一步,耽誤了事情,他們誰也擔待不起。

裴宴之沒有再多說什麼,將大理寺的事情安排好之後便離開了。

香凝在屋子裡才休息了一會兒,就聽碧桃說爺回來了。

她趕忙起身走出去,著急忙慌的,頭發都有幾分雜亂。

裴宴之看著一瘸一拐走來的香凝,眸光變暗幾分。

“怨我嗎?”

待香凝走進屋子後,香凝便聽到裴宴之的這句問話。

她搖頭:“爺罰奴婢是應該的。”

聞言,裴宴之笑了下,將人拉到自己身邊:“既然疼,那就記住,若是再敢欺瞞我,下場會比這個慘十倍。”

“香凝,你曉得我是做什麼的,大理寺的監牢裡,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是。”

裴宴之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摸著香凝的臉。

他從未見過膽敢欺瞞他的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還說著愛慕他的話。

裴宴之覺得她膽大包天,可真要自己下死手,用大理寺的那些手段來對付香凝,裴宴之又不舍得。

所以他決定,給她個機會,隻要她真的就此安分守己,他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乖一些,聽話。”

裴宴之用手揉了下香凝的頭,看著他的眸光,點了下頭。

當下這種情況,她哪裡有反駁的資格。

“我要出去幾日,這段時日,若是要外出,就讓護衛跟著。”

裴宴之的話讓香凝沉下的心再次浮動,他要出去?

“可爺跟聞姑娘不是馬上就要過禮了嗎?”

香凝出聲問了句,裴宴之出去,無異於給了她一個可以堂而皇之離開的機會。

可婚約沒定下,她也不知曉自己的那番說辭能不能說動老夫人。

要是一次不成,招惹了裴宴之的猜忌,今後她要是再想出去,隻會難上加難。

聞言,裴宴之將人攬在懷中:“不急。”

他捏住香凝的下巴,讓她抬頭,而後直接吻下去。

濕熱唇瓣相觸在一起,香凝被他吻的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

裴宴之輕笑,用指腹替香凝將唇邊瑩潤擦拭乾淨。

兩人之間氣氛曖昧,外頭的碧桃和成華自然不敢進來。

等裴宴之從裡頭出來,香凝的唇已經紅的不成樣子。

他特意回了墨鬆苑一趟,為的就是親自警告香凝一番。

好讓她記住,他的脾氣。

切莫要因為他這段時日的溫言軟語而忘了裴府眾人為何怕他。

待裴宴之離開墨鬆苑,麵上笑意一瞬落下。

“看好她。”

裴宴之抬眼看向不遠處,而後便聽到一聲鳥鳴聲。

他不相信香凝會安分守己,但是他想給香凝一個機會。

所以才會安排暗衛看著她。

希望香凝不要讓自己失望。

“姐姐,這是爺剛剛吩咐成華給的藥。”

碧桃走過來對著香凝說了一句,聽到這話,香凝回過神來。

“不用了,我已經擦過藥了。”

聽到香凝的回話,碧桃擔憂的問了句:“爺昨日怎麼會罰姐姐?”

讓人跪了一整夜,這腿都跪壞了。

“我惹他不高興了。”

香凝無奈說了句,碧桃歎了口氣:“姐姐一向不和人生氣,一定是爺的問題。”

碧桃就沒見香凝因為什麼事情跟人起過爭執。

反倒是爺的性子,更容易同人有矛盾了。

“你這話要是讓爺聽見了,饒不了你。”

香凝原本有些沉悶的心情也隨著碧桃的話而變得好了起來。

“我隻跟姐姐說了這話,要是爺知道,那就是姐姐告的密。”

“挨了罰,我可不理姐姐了。”

到底是年紀小,那小表情做的活靈活現的。

“好好好,我可不能讓你挨罰,不然什麼都算我身上了。”

兩人笑做一團,倒是驅散了不少沉悶。

裴宴之離開裴府後,一切如常,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香凝的腿傷養好後,獨自出了府一趟。

她想出去碰一碰,看看能不能遇到那些淩安的商戶,好問問阿娘的事情。

倒是不曾想,遇到了裴明修。

“香凝姑娘?”

“三少爺。”

兩人頷首示意,裴明修笑道:“姑娘今日出來,還是為了賣繡品?”

他看著不遠處的如意繡坊問了句,香凝不太願意同裴明修多言語,隻是頷首示意。

“三少爺若是無事,奴婢便先離開了。”

說完,也不給裴明修反應的機會,香凝已經抬步朝著遠處離開了。

裴明修看著香凝急匆匆的腳步,想到之前平安的話,臉上笑意加深。

這個香凝姑娘身上,看來有很多秘密。

香凝也不管裴明修怎麼想的,隻是覺得,每次遇到裴明修,自己總覺得不自在。

他是藏拙謀生也好,亦或者扮豬吃虎,另有目的也罷。

對於香凝而言,這都不是她應該管的事情。

她自己的事情都還沒個著落呢。

“香凝?”

正低頭想著這些事情呢,香凝便聽到遠處傳來夭夭的聲音。

她麵色一喜,幾步走去。

“夭夭。”

“你怎麼在這兒?”

夭夭見到香凝也很開心,她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丫鬟手中:“去茶樓坐坐?”

香凝笑著點頭:“當然。”

兩人挽著手朝著茶樓走去,隻是那小二看到夭夭的打扮,卻是一臉不屑。

“我們茶樓可接待不起這位花娘。”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大到茶樓中寥寥無幾的幾個客人都聽到了這句話。

夭夭有些生氣的捏住手,隻是下一瞬,一杯茶水便淋了過去。

“晨起應當是沒刷牙,說出來的話才這般難聽。”

“既然茶樓招待人還要分人,那我們可吃不起這碗茶。”

說完,香凝拉著夭夭離開,被潑了一臉水的小二在兩人身後罵罵咧咧。

此時二樓雅間剛好走下一人,正是路江和唐彥君。

隻聽路江對著唐彥君輕聲說道:“如此,這件事就拜托唐兄了。”

“路兄這是哪裡的話,你我既然兄弟相稱,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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