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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趙興下山!我法衣呢?我竹馬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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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趙興下山!我法衣呢?我竹馬呢?

&esp;&esp;第81章 趙興下山!我法衣呢?我竹馬呢?

聽到是穀城的吏員,陳時節和薛聞仲再也坐不住。

其餘官員也紛紛跟了出去。

不過結果卻讓陳時節和薛聞仲大失所望。

出來的不是趙興,而是武司的沈追。

沈追出山後,首先過來拜見縣尊李文正和武司的上官王龍。

“見過縣尊,見過王大人。”

“好好好,沒想到你已經入品,實乃武司幸事。”李文正十分開心。

郡裡的巡察使和諸多官員在這看著,他治下的穀城,出了一個天才,當然值得高興。

東湖靈山在穀城地界,他這個縣尊相當於東道主,登靈山采靈秀,相當於一場重量級的考試,要是麾下吏員還沒彆縣的表現出色,未免有些沒麵子。

現在沈追入品,他臉上也有光。

“拜見陳大人。”沈追見到陳時節過來,又拱手行禮。

“不錯。”陳時節隻是隨口敷衍了一句,還沒見到趙興,他心情也有些差了。

薛聞仲見狀,也是有些失神,難道說真的出了什麼意外?

“薛老,再等等吧。”陳時節拍了拍薛聞仲的手背,“他肯定會沒事的。”

靈山上這三天發生的一切,參與的吏員們會忘記,外麵的官員們也是不知道裡麵的情況,隻能等通知。

所以說現在乾著急也沒用。

就在陳時節和薛聞仲打算回到觀禮區等候時。

突然——

“噠噠噠~”

一道清脆的馬蹄聲從雲霧中傳來。

忘憂碑處,趙興騎著竹馬,背著竹箱,懷中抱著一隻小貓,淩空飛了出來。

“趙興?是趙興出來了!”

“是穀城趙興,他怎麼騎著一匹馬?!”

“沒見識,那是工家機關獸竹馬!”

“嘶,看著架勢,收獲不小啊!”

旁人議論紛紛。

陳時節麵露笑容,哈哈大笑。

薛聞仲也徹底放下心來。

司農的【五行觀物】,可以快速看出一個人有沒有受傷,大概是什麼境界。

此刻他們一看,趙興不但安然無恙。

而且已經入品了!

“趙興,居然入品了?!”唐挽春驚呼出聲,“他入山前好像才聚元四階吧?!”

“我沒看錯吧?”龐元也是目瞪口呆,“他收獲這麼大?”

三天時間,連跳好幾階,簡直要驚掉他們的下巴!

高立農原本還為李乘風和宗世昌的進步沾沾自喜,覺得這波屬實是他這兩個學生大出風頭了。

可不曾想,殺出個趙興來!

聚元四階,到入品?!

收獲可比宗世昌和李乘風大多了!

高立農心裡彆提多難受了。

他可是剛剛才裝完逼啊,居然這麼快就被打臉了!

“趙三甲這是碰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一躍入品?”宗世昌十分好奇,因為他隱約感覺,自己和趙興在山上有交際。

但具體是什麼,他又記不得了。

“他居然,入品了?”李乘風看著被眾星捧月的趙興,心中不是滋味。

一刻鐘前,他也享受過類似的待遇,但現在對比,頓時就被比了下去。

至於聞南星、蕭澤等人,則完全是羨慕,根本生不起攀比之心了。

因為差距太大了,以前還能在心裡較較勁。

可當差距夠大,那就完全沒了這個心思。

隻剩下羨慕。

“籲~”

趙興下意識的拉動韁繩,放慢速度,等到他來到陳時節等穀城官員麵前時,他依舊皺著眉頭。

“趙……”

“彆打斷他,讓他整理整理思緒。”李文正這話仿佛有魔力,周圍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再也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這位正九品上的禮修,直接開啟了全體禁言!

此時的方圓五十米,除了陳時節、薛聞仲這幾個‘管理員’外,就隻有一個趙興能說話了。

“我怎麼騎著馬?”趙興坐在馬背上,有些迷糊。

他記得老司農和老陳送的是文竹箱,好像沒有竹馬吧?

回憶有些模糊,趙興知道自己肯定被忘憂碑影響了,他努力的回想,卻隻隱約記得這竹馬是搶來的。

至於搶誰的?忘了。

“小山貓。”趙興又低頭看著懷中的山貓,把它提溜了出來。

和山貓一起大殺四方的場景也不記得了,那認主的一幕倒是還模糊記得,這層關係並未受影響。

唐挽春、高立農看著那頭山貓,頓時瞪大了眼睛!

入品的異獸,這他娘的比他們還要強啊!看樣子,好像還是趙興收服的?!

李文正和陳時節對望了一眼,不由得都有些意外。

其他官員隻能看出山貓入品,但具體實力卻摸不清。

而他們兩人,則能準確的看出來。

一個用的是【明察秋毫】,一個用的【五行觀物】。

兩人得出的結論都是一樣,九品圓滿!堪比人類的正九品上,論戰鬥力,這頭異獸恐怕可以吊打絕大多數人類修者。

趙興繼續往懷裡掏了掏。

又掏出來一把銀票。

“一千兩銀票?票號是南陽商會的,這應該是宗大少的吧。”趙興回想著,他隱約能記得一個場景,就是有一隻手遞錢給他。

這手很年輕,至於是不是宗世昌?

也同樣記不得了。

不過概率很大,除了宗大少,誰會帶這麼多銀票上山?

“這錢很有可能是我的!”圍觀的宗世昌看到之後,頓時有些詫異,“可我怎麼會給他這麼多錢?”

宗永隆眼中也是神采奕奕,難不成在山上,此人和他的兒子還有過什麼交情?又或者過節?

其餘圍觀者,則是看得一臉羨慕。

人家這上山才叫上山啊,彆人都是花大錢置辦裝備、寶物。

下山的時候都消耗一空了。

他還有錢賺?

簡直氣人!

“咦,雀翎法衣,文竹箱裡怎麼還有一件這玩意,看起來像是女人穿的,難道我搶了一個舞師?”

“咳咳,趙興,差不多了。”李文正忍不住開口打斷了趙興的沉浸式清點。

雀翎法衣一看就是女子的貼身衣物,他生怕趙興大庭廣眾之下這再掏什麼東西來。

雖然是人家的本事,可到底不雅致啊!

趙興也清醒了過來,將拿到一半的法衣又塞回了文竹箱。

他感覺裡麵還有很多東西,因為這箱子比他上山時重了很多。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好清點。

“見過縣尊,見過陳大人,見過老師,及諸位大人。”趙興拱手行禮。

“哈哈哈,免禮免禮,且隨本官來,讓人看看我穀城的青年才俊。”

李文正和藹的拉過趙興,迫不及待的帶著他,前往郡城官員及鄰縣同僚那邊炫耀。

趙興離開忘憂碑不久。

濃霧中又出來了幾人。

他手握騎槍,神情憂鬱,正是楊君雄。

不過在過了忘憂碑之後,他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

“此次登山,已然入品,而且達到了從九品上,進山之前,我隻有聚元九階,算是不枉此行。”

可馬上,他的笑容就凝固了。

“等等,竹馬何在?!”

楊君雄左顧右盼,發出了一個深深的疑問:“我的馬呢?怎麼不見了?!”

爾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上。

正是騎著竹馬的趙興。

“那、那是我的竹馬?嗯?感應不到戰魂了。難道是他的?”

“不對,那絕對是我的竹馬!為什麼掉到了三階下品?”

“難道,被他搶了?”

楊君雄心中浮現起諸多困惑,但已然下山,不管是怎麼樣,他都隻能放在一邊了。

上山,本就有風險,彆說是丟掉竹馬,就是丟命都很正常。

“我總感覺此人和我有大牽連,心中隱約有些不舍和失落,可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楊君雄歎了口氣,深深的看了一眼趙興的方位,大踏步的離開。

他走後。

濃霧之中,走出三道窈窕身影。

正是杜嬌嬌、陸倩、柳沐晴。

“嗯?倩兒、晴兒,你們沒事吧?”杜嬌嬌看向兩名閨中密友。

“我沒事。”柳沐晴有些欣喜道:“我已經聚元九階了,樂法還有所精進!”

“我也沒事。”陸倩也同樣露出笑容,“我已聚元九階,兩門法術提升了各三轉,嬌姐姐,你呢?”

杜嬌嬌微笑道:“正九品下,倒是槍法沒什麼長進,我想要悟透那一招‘蛟龍出海’,頗為可惜……”

“啊!”突然之間陸倩發出一聲驚呼,她神色慌張的摸了摸身上。赫然發現自己少了一件東西。

“嗯?倩兒伱怎麼了?!”

“我的法衣呢?我的雀翎法衣不見了!”陸倩神色慌張。

“什麼?”杜嬌嬌和柳沐晴也是臉色一變。

她們都知道雀翎法衣的存在,也知道雀翎法衣是陸倩貼身穿著的。

現在丟了,豈不是意味著,陸倩被人……

突然,陸倩猛地抬頭,她感知到了與法衣的存在,那是使用久了與寶物之間產生的一絲法術羈絆。

就如同楊君雄能感受到竹馬的存在。

她的目光,落在了前麵騎著竹馬的少年身上。

“我的法衣在那人手裡,難道說……”陸倩咬著嘴唇,眼中閃著淚光。

“啊嚏~”

趙興突然打了個噴嚏。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有人在惦記自己。

“仇人?不至於啊,山上的事情也記不住。”

趙興心中嘀咕著。

他現在跟隨著來到了地壇廣場周圍搭的觀禮台。

登靈山,采靈秀,既是給吏員們一個逆天改命的機會,也要算作在轉正考核的成績中。

而且這次必然是一個大大的加分項,就如同重點競賽得獎。

至於怎麼評判?

當然是由神廟祭司來公布。

靈山的神廟陰神,劃歸南陽郡的郡級神廟管轄,穀城的神廟是無權知曉的。

山上的陰神會將吏員的表現,告知南陽郡神廟祭司,誰得了幾份靈秀,是何品級,都一清二楚,以此來論排名。

縣與縣之間,各官府機構之間,都是各論各的,也就是說趙興隻要在穀城的司農監吏員中,算是拔尖,就能取得甲等評分。

現在就是等待成績公布。

趙興剛進入觀禮台等候,就發現有人在看自己。

其中之一,是個手拿長槍的青年,他喉結凸起,脖子和胸腔都十分雄壯。

趙興一看,這人就是行伍之人,而且必然修煉了音波類武技。

就是不知道用這麼憂鬱的眼神盯著自己乾嘛。

另一邊就更過分了。

好似是郡城來的吏員,一人抱琴,一人拄槍,中間則有一個穿著彩衣的豔麗少女,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著自己。

她的神情有期待,有柔情,也有幽怨和疑惑。

奇怪,太奇怪了!

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陸倩看著趙興,此時心態已經完全不一樣。

她是這樣想的:“嬌姐上山之時,就是聚元九階,槍法更是深得其父真傳。”

“琴兒和我,一樂一舞,聯合可演《六歌》,還能使嬌姐的戰鬥力再強三分。”

“她在山上入了品,我和琴兒也聚元九階,三人一起,鮮少有敵手。”

“什麼人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搶走我貼身的雀翎法衣?”

“就算是我和她們分散,既然搶了我的法衣,又怎麼能忍住不對我動手?可我並未失身……”

陸倩看著趙興,心態逐漸有些變化。

“既然不是搶,那便是……我在山上,對他動了情傾了心,所以自己將這雀翎法衣送給了他。”

“唔,聽宗十八說,他進山之前才聚元四階,現在居然已經入品。”

“如此天才,相貌也算上佳,宗十八還說他那人算是有趣,或許我真是……”

想著想著,陸倩看趙興的目光就有些不對勁了。

趙興有些受不了,這女的是誰啊。

怎麼看自己的目光都要拉絲了!

“是了,她是舞師,媚態渾然天成,不自覺就施展出來了。欸?我箱子裡那件雀翎法衣,不會是搶的她的吧?”

趙興突然意識到這點。

至於說為什麼他不往彆的方麵想,比如定情信物……趙興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這個想法。

他立誌不娶妻,不生子。防止氣運入體時福澤妻兒,被分潤出去,達不到熬到複蘇時代的目標。

怎麼可能分心於這種事上?

“絕對是搶來的。”趙興對自我認知很清晰的。“這玩意也符合我搶劫的標準,三階上品的法衣,上麵還有一根四階的羽毛,值錢的很。”

“不知道這女的什麼來頭,她應該沒發現吧。”

“無所謂,若是敢事後尋仇,便再搶一次。”

趙興轉過身,不再看陸倩。

“你已經入品,甲上是板上釘釘,不過流程就是這麼個流程,郡裡的大人物都在,露個麵,對你沒壞處。”薛聞仲見趙興東張西望,不由得叮囑道,“千萬坐住了,彆失態。”

“好的老師。”趙興點了點頭,遂不在左顧右盼,他想知道自己這次收獲,究竟有多大。於是凝神靜氣,查看麵板和記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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