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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0章 誰領導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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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剛剛進行了一場戰鬥,雖然自己人方麵也有人傷亡,可是守著西山頭的士兵卻還是興高采烈的大叫了起來:“快看!快看!虎柱子趕著小鬼子的大洋馬回來了!”

那林間小路的樹隙中可不是來了好多匹高頭大馬,而騎馬走在最前麵的卻是得意洋洋要牛逼就有多牛逼的虎柱子!後麵還有幾個士兵卻也是騎在馬上意氣風發!

“你看虎柱子那牛逼樣,大鼻泡都美出來了!”秦川笑道。

秦川這麼一說,守在西山頭的士兵們便都笑了起來。

在日軍偷襲這裡之前,本來這裡是放了哨兵的,隻是那哨兵當然已經犧牲了。

具體的情形沒有人看到,不過那哨兵卻還是及時打出了第一槍,從而給村子裡的人示了警。

這回從村子裡衝出來的士兵們也隻是剛剛把剩下的日軍驅逐走。

都說窮寇莫追,士兵們便也沒有再去追殺日軍。

可是偏偏他們又聽到了槍聲正疑惑著呢,這時從南麵過來的本是和巧油子虎柱子在一起的士兵過來,他們才知道原來巧油子虎柱子竟然帶了幾個人去抄小鬼子的後路去了。

打了勝仗,所有人都在笑,隻是這其中有一個人笑的卻不大自然,那是錢秉忠,畢竟他先前可是和虎柱子吵架了的。

可吵架歸吵架,眼見著虎柱子竟然繳獲了好些匹日本鬼子的大洋馬,說他心中不羨慕不佩服那是不可能的!

“他這麼牛逼嗎?他是頭馬?他騎著前麵的馬就能把後麵的馬都給領過來?”侯看山倒是有些奇怪。

眾人又看,隨著那馬隊的前行,這回他們可是看清了,虎柱子帶回來的馬咋也得有二十來匹吧?而在最後麵騎著馬的則是巧油子。

畜生,終究是畜生,前麵有人帶隊,後麵有人驅趕,所以那些馬才沒有跑開。

“這小劑子,坐馬上還沒有馬腦袋高呢,難怪沒看著他。”秦川笑道。他說的是個子很矮的巧油子

秦川又把所有人逗笑了,而這時虎柱子就已經騎馬到了眾人跟前了,眾人全都迎了上去。

虎柱子先看到了秦川和侯看山便大嘴一咧笑道:“你們倆說,我牛逼不?”

“你現在都不是牛逼了,你是馬逼。”侯看山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的笑。

虎柱子也不以為意,他跟彆人說話從來都是沒深沒淺的,彆人跟他開玩笑他就同樣分不出輕重。

這叫人有缺就有優點,否則的話,人哪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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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柱子說完話,由於他騎在馬上視野開闊便看到了所有人都迎上來了,卻隻一個人想上前卻又有些猶豫的樣子,他當然認識,那是錢秉忠。

兩個人目光相觸,虎柱子就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那錢秉忠正被虎柱子笑了個不知所以時,虎柱子卻在馬鞍上一伸摘下了穿著一大兩小三個彈盒的腰帶下來。

然後虎柱子很隨意的一甩手就把那條腰帶衝著錢秉忠扔了過來嘴裡叫道:“歸你了!”

錢秉忠喜出望外忙伸去接。

日本鬼子的腰帶也就罷了,那三個子彈盒可是挺沉。

從理論上來講,那小彈盒能裝三十發,大彈盒能裝六十發,一大兩小三個彈盒加起來可就是一百二十發子彈。

正因為彈盒重,虎柱子用的勁兒又大,錢秉忠也沒有想到彈盒過飛來會那麼沉。

要知道錢秉忠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八路軍戰士,都說三槍土八路,錢秉忠最多的時候才被上麵發過五發子彈。

他現在身上斜掛的子彈袋上插的子彈除了四發是真的其餘的卻都是用細木棍做的假的,充門麵唬鬼子的!

正因為他沒有料到這三個子彈盒會這麼沉,由於沒有心理準備他雙手一接竟然沒接住,那穿著子彈盒的腰帶便便直接掉在了地上,這讓錢秉忠著實有些狼狽!

看著錢秉忠那手忙腳亂的樣子,虎柱子大嘴一咧又笑了起來:“跟我們商震營混,就有用不完的槍打不光的子彈,咱們也可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到了這時虎柱子卻是把王老帽裝犢子時的那些“胡話”想了起來。

胡話,可不是發燒說胡話,那是胡子才會說的話,那可不就是胡話嗎?

西山頭這頭歡聲笑語,便有八路軍戰士興匆匆的往村子裡麵跑那是報告喜訊去了。

要知道,這種規模的戰鬥於商震營來講雖然是小勝,可是於和他們在一起的這些八路軍戰士來講那絕對是大勝!

消滅了二十多名日軍,繳獲了二十多支馬步槍,還有相應的馬匹,而自己一方的傷亡並沒有超過日軍,這個很不容易!

那個報告喜訊的戰士是如此的開心以至於他到了有士兵把守的屋子前都忘了喊報告了。

而在門口站崗的士兵的注意力也不在他這裡,卻正歪著頭聽屋子裡的動靜呢。

那個戰士一拉門就闖了起去:“打勝仗了,繳獲了二十多匹東洋——”

他確實是太興奮了,可是最後他也沒有把話說全卻發現屋子裡的氣氛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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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看到商震營的那幾個領導還有徐朗一個個的都已把臉脹得通紅!

“出去!誰讓你進來的?”徐朗大吼了起來。

那個戰士一瞬間就被弄了個麵紅耳赤,他大腦一片空白,怎麼進的就怎麼退了出來,至於怎麼退出來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我再強調一遍,咱們八路軍是黨領導槍!

現在何書記犧牲了,李山也負傷了,你們既然加入了八路軍那就必須接受我的領導!

我還沒有追究你們何書記是怎麼犧牲的呢。

你們現在隻回來錢串兒一個人,他說的就一定是事實嗎?”徐朗再次大吼了起來。

“哈!”一聽徐朗這麼說,錢串兒當就不乾了,“我一個人說的怎麼就不是事實?我記得當初我們營長失蹤的時候,你不也是一個人回來的嗎?那你說的就是事實嗎?”

錢串兒的反駁正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一下子就把徐朗懟了個啞口無言!

一時之間,徐朗已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屋子裡從先前爭的都要把房蓋都要掀起來的樣子,變成了死一般的寂靜!

又過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王老帽的咳嗽聲打破了這種靜寂,王老帽站了起來說道:“大家不要意氣用事,誰對誰錯這也吵吵不清楚。

我們營既然已經決定加入八路軍了那當然不會反悔,我們也承認我們是八路軍,但是這支部隊的指揮權是不可能給你的!”王老帽所說的“你”無疑是指徐朗了。

“你先彆炸廟,聽我說!”王老帽再次說道,“你也代表不了黨和八路軍首長,彆的方麵我們可以聽你的建議,但軍事指揮權不行!至於為什麼不行?我說出來你也彆不樂意,因為論打仗,你還是個雛兒,還是太嫩了!

這話我不光敢對你說,就是八路軍首長來了我也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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