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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現在的能力當然是無須質疑的,隻是初見的王洛靈她們從來沒見識過而已。
於是在她們不知情的情況下,薑雪鶼就把她們給隔絕出去了,多少有些不快。
隻是她們的這種心理很快就被老牌美女們給看出來了,雖然沒跟她們解釋,但既然各自的‘夫塔’們都已經是好哥們了,怎麼還能有著這些被防著的心理,不跟你們解釋當然是有原因的啦。
於是在雙方誤會的情況,各自心裡也都有了不滿,而於敏又是個不讓份的主,便主動讓薑雪鶼給打開個口子讓她們好好看清楚,可是這樣一來,反倒王洛靈她們不好意思起來,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是事實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辦?
那邊先不管,小草這邊已經結束了,不過還交待了一下姚亞琴。
而姚亞琴也是點頭回道“恩,真是謝謝小草了。”
小草一笑道“說什麼呢,都是自家人還說什麼兩家話。”
小草說完又看向了王洛靈她們那邊,接著說道“朋友是我們‘夫塔’們的決定,而我們‘尤娜’隻要跟隨就行。
‘夫塔’們既然跟你們做了朋友,那我們就一定更會跟你們交朋友。
而成為朋友了,大家就要敞開心扉接納對方,否則的話那不叫朋友。
剛才是我們有失得當了,沒有提前告知你們是什麼情況。
但你們也有做的不當的地方,不應該有那樣的心思,不要忘了,我們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尤娜’。
所以我們就不用揣著明白裝糊塗,鑒於剛才我們都有失,所以就當剛才的事情過去了,就不用再麻煩我們的‘夫塔’再在從中摻和了,你們覺得呢?”
這小草的話當時就得到了所有人的暗讚,真沒看出來呀,好個深藏不露呀。
平時總是像個瓷娃娃似的,真沒想到這說起話來都是頭頭是道的,不得不佩服呀。
而薑雪鶼她們則更是倍有麵子,當時就挺起了胸脯,那驕傲勁那自豪勁就彆提了。
而王洛靈她們也確實是認識到自己有失了,所以在小草說完以後,依舊王洛靈上前說道“對不起,剛才確實是我們的不對,是我們心胸狹隘了。
所以在這裡,我代替大家向你們道歉了,你說的對,既然已經成為了朋友,就不應該再有那種心思,所以對不起了。”
她這麼一說薑雪鶼她們當然也就釋懷了,怎麼可能再跟她斤斤計較了,那樣的話那就是她們心胸狹隘了。
所以薑雪鶼馬上也接道“道歉就不用了,既然已經是朋友了,又怎麼會在乎這些呢,隻要大家說開了就行了,你這又是何必呢。”
薑雪鶼剛說完對方的冷如冰又站了出來,先是鞠了一躬,然後才說道“錯了就是錯了,我們也不會矯情的,你們說的很對,所以我再道一次謙,請接受我們的道歉,也希望我們的道歉,可以讓我們再像剛才一般可以其樂融融的感覺。”
說完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上官可欣和申君雅,於是她倆也馬上跟著冷如冰一起和王洛靈再次的鞠了一躬,薑雪鶼她們想攔都攔不住。
看來她們是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也是真心的想承受自己的錯誤,再並且也是真的想跟她們交心了。
跟李子豪他們那幫‘夫塔’沒關係,隻是她們‘尤娜’之間的交心。
短暫的人心交換,又使得大家成為了好朋友,她們‘尤娜’之間的朋友,關係可以說是又近了一層。
但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這麼一直聊下去呀,時間已經真的不早了,看向大廳的時鐘已經快晚上六點鐘了。
而由於現在已經十一月份,所以天已經開始黑的早了,這時候天已經是擦黑了。
所以大家有一種意猶未儘的感覺,但又不得不結束友誼的長談。
於是在各自留下了地址,並且約定明天早上九點在這集合以後,就各回各家各陪各‘夫塔’去了。
這時依舊是姚蓓娜背著李子豪,正走著呢,她卻感覺到李子豪的手有點不老實了。
不是劃拉一下她的胸,就往她的脖子裡呼氣,剛開始的時候吧,還能忍著點,怎麼說那也是主人呀。
況且這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認可不是,可是慢慢的她就有點忍不住了,因為她的主人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手已經不是劃拉了,而是扣頂上了,舌頭還伸了出來,這她哪能受得了,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
便小臉通紅的說道“呃,主人,不要啦,好癢。”
她這一說話,本來還在聊著天的薑雪鶼她們當即就聽到了。
於是便看向了她這邊,然後就看到了姚蓓娜小臉通紅的在那直扭捏呢。
而作怪的李子豪卻在那看著她們嘿嘿的笑著呢,這一下就什麼都明白了。
於是於敏便無可奈何的說道“你還真是一會消停的時候都沒有啊,既然醒了,就下地自己走吧,彆在那騷擾人家了,真是的。”
於敏雖然是無可奈何的說的,但其也是笑嗬嗬的,隻不過是看不慣而已。
至於薑雪鶼她們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就都沒有插言。
而李子豪在聽了於敏的話以後,也是很自覺的從姚蓓娜的背上下來了。
然後伸了個懶腰說道“唉,喝的確實是有點多了,而且還好上頭啊。”
他這麼一說,在他下來以後並恢複過來的姚蓓娜,便馬上說道“那主人要不要緊呀,要不我再背你一會吧。”
李子豪則笑嗬嗬對她說道“哦,那倒不用,走一會再醒醒酒就好了,每回都這樣,沒事的,習慣了。”
姚蓓娜卻說道“那主人也是的,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呢,酒喝多了是很傷身子的。”
李子豪點點頭沒敢接茬,他可是知道這姚蓓娜的,原則性太強,他敢肯定如果他要是接了茬的話,那她肯定會沒完沒了的。
所以他很明智的選擇了點頭答應並沒說話,而一旁的薑雪鶼卻說道“蓓娜呀,你不用擔心的,他呀,就那樣,遇到這種情況那肯定是要喝到天翻地覆不可,想勸都勸不了。
不過呀,平時的時候還好,能做到滴酒不沾的,所以你就隨他去吧,畢竟這都是有需要嘛。
如果今天不喝儘興了,那他們男人怎麼談感情呀,你說呢?”
薑雪鶼這最後一句你說呢,問的實在是太好了,如果她要是不問這最後一句的話,那姚蓓娜肯定是要說些什麼的。
比如那也應該勸呀或者想想彆的辦法呀什麼的,她就這樣一個人嘛。
而薑雪鶼問了,那就是把話題給她踢回去了,這要是一個說不好可是會得罪人的,尤其是對她們來說最最重要的‘夫塔’,所以她也隻能選擇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