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天的四肢打斷並拖到了洛菲兒的墳前,李子豪才有了些表情,然後就在洛菲兒的墳前將小天的命還給她。
要說這洛菲兒的命還真是苦,雖然當初受到了李子豪的侮辱,可是一切不都是活下來,然後救助她的‘夫塔’嘛,她有什麼錯呢,如果沒有李子豪的經過,那她和小天必定是要死這那的,可小天不知感恩,反到變本加厲,直到現在不可挽回的地步,這都自己一步一步走的,怨不得任何人。
洛菲兒的事情已了,眾人又再次上路,隻是李子豪的情緒還十分的低落,而美女們也沒有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直到天色不早得休息了吃飯了,才停下來。
而到此刻李子豪的那個勁還沒有過去呢,所以整的大家都跟著壓抑的不得了。
可是又不能發作,怕影響到他,挨頓訓就犯不上了。
可是薑雪鶼她們是這麼想的,李子豪他也完全沒有感覺到美女的苦惱。
可於敏卻實在是有點受不了,她看向薑雪鶼她們,但她們都示意她先忍耐一下,又看向李子豪,還完全沒有要搭理她們的意思。
於是她終於不管薑雪鶼她們勸阻,也不管李子豪現在是個什麼樣的心情啦,因為她爆發了!
她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氛了,就算過後會挨訓甚至是責罰她也在所不惜了。
於是她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
衝著李子豪就說道“夠了吧,豪子,你再這樣下去我們就不用去聖城了,咱們再返回到那個洛菲兒的墳前,跟她一起過去吧!
何必在這這麼辛苦的趕路呢,豪子,你該清醒清醒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再這樣下去,我們可怎麼辦,我們才是你的‘尤娜’啊。
可是你看看你現在,你還有把我們當作你的‘尤娜’嘛,我們都快要讓你的心情給帶窒息了!
我,我說完了,你想訓還是打罵都隨你。”說完很是光棍的坐了下去,也不看李子豪是什麼表情,就好像在等著受刑一般。
而當她說完了以後,薑雪鶼她們想阻止也已經晚了,又擔心李子豪這時候心情不好,再真訓斥她起來,再鬨個不愉快什麼的就不好了。
所以就想張嘴勸說幾句,隻是當她們剛看向李子豪,還沒說什麼的時候,卻又說不出來了。
因為她們看到李子豪淚流滿麵的抬起了頭,一看這出她們也蒙了。
這於敏隻是說這麼幾句而已,應該不至於委屈成這個樣子吧,怎麼會哭成這樣呢?
於是便急忙都上前為他抹起了眼淚。
並紛紛的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哭成這樣啊,不會是因為於敏說的那幾句吧?”
聽到薑雪鶼她們的問話,於敏才從等待中不明所以的轉了過來。
隻是當她轉過來以後,一看到李子豪那種情況也是一愣。
心說“不會是真因為自己的說的那些話吧,貌似自己說的沒那麼嚴重吧,怎麼會哭成這樣子呢?
就算是我說的重了些,可以訓回去嘛,應該也不會哭啊,你可是男人啊!”
心中雖然是那樣想的,可是自責的心思也如同潮湧般湧了出來,所以也就導致眼睛也開始濕潤起來。
然後覺得有點委屈的靠近李子豪說道“豪子,你不要這樣嘛,如果你覺得我說的不對或是說的話重了,你可以訓回來嘛,乾嘛要哭啊?
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可以訓我呀,要是還不滿意你打我也可以,彆再這樣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
說完也是控製不住的流起了眼淚,而這下可好,這一個李子豪還沒搞定呢,這邊就又來一個,搞得薑雪鶼她們也有點不知所措了。
還好就在這時候,李子豪卻突然抱住了於敏。
一邊哭著一邊說道“不關你的事,是我不好,太懦弱,自己走不出來,我也知道,可就是傷心。”
說完就擦了把眼淚,又接著說道“我不但不會訓你,反而我還要謝謝你,是你的一席話把我給說醒了。
我不應該再那樣了,沒錯,事情已經過去我不應該再自責了,我已經把我能做的都做到了,我無愧於心了,謝謝你,於敏。”
說完就看著於敏,並也將她的淚水給擦了一擦。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薑雪鶼她們也就放心了,至少是往好的方麵發展,不然她們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現在這樣挺好啊,也算是皆大歡喜呀。
而於敏也是知道自己並沒有做錯,也很是高興的擁進李子豪的懷抱,歡心的笑了起來。
這李子豪帶來的陰霾也已經解決了,薑雪鶼她們就去準備飯菜去了,而李子豪和於敏還在那擁抱著呢。
她們也沒去管他倆,隻是這抱著抱著於敏就感覺到了有點不對。
李子豪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先是在後背上劃拉來劃拉去的。
然後腦袋也是不老實的蹭來蹭去的,然後還沒等於敏反應過來呢,就已經被他把嘴給堵上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於敏直接就淪陷了,就好像上一次一樣,就快給扒光了,才在薑雪鶼的出手下給救了回來。
當李子豪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旁邊是鄧紅英釋放的火球,照亮著附近的地方,而自己依舊是枕著於敏那緊繃的大腿上。
見他已經醒過來,於敏便沒好氣的說道“你個臭豪子,一天到晚的就沒有老實的時候是吧,你說你怎麼就那麼色啊,討厭死了都。”
一邊說著還一邊用手指點著李子豪的頭,而李子豪也是不好意思一下,但僅僅是一下而已。
這時候薑雪鶼也是適時的說道“好了,子豪也已經醒了,那我們就抓緊吃飯吧,吃完好睡覺,估計再趕個一天多的急路應該就能到達下一個中轉站了。”
聽薑雪鶼這麼一說李子豪看了看天色驚道“啊,你們還沒吃飯呢,哎呀總是這麼等我乾什麼,再把你們餓壞了。”
他這麼一說美女們還是很受用的,不過就算再受用,小草還是沒有放過他。
而是語氣不善的說道“哎呀,我們哪敢呀,這‘夫塔’還沒吃呢,我們做‘尤娜’又哪有資格吃啊,誰讓我們的‘夫塔’那麼好色了。
然而卻又是做隻能做一半,然後還要暈過去兩個小時,而我們做‘尤娜’的就隻能跟著挺著了,還能怎麼辦。”
那撅著小嘴的樣子,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媳婦一般。
當然她的這種玩笑話李子豪還是聽得出來的,裡麵可沒有摻雜什麼不滿或是嫉妒什麼的,這可是李子豪最欣慰的一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