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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埋的是什麼東西,但是裡麵的東西好似有著一股吸引力一般,深深的吸引著李子豪。
看見他這樣的被吸引著,薑雪鶼她們也隻能是想辦法給挖出來了,畢竟這是自己‘夫塔’的希望,她們就一定會想儘辦法給辦到才行。
而就在睡著了以後李子豪還做了個美夢,隻是又被薑雪鶼她們三個給打擾了。
剛想再睡個回籠覺補回來的時候,卻聽到了她們三個的對話。
而在聽到她們的對話之後,他就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嘴裡還說道“我要、我要,彆扔。”
見到他這個樣子薑雪鶼她們都樂的快背過氣去了。
他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嘟囔著道“人家正在那做著美夢,就讓你們給攉攏醒了,本來打算再回去重新做吧,你們又這樣逗人家,你們是不是覺的很好玩呀?”
而鄧紅英說道“好不好玩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再不起來的話我們可就不幫你挖了。”
一聽這話李子豪立刻就精神起來,說道“彆彆彆,我已經醒了,你看我多有精神。”
薑雪鶼走了過來說道“既然醒了又很有精神的話,那就先刷牙洗臉吧。”
他看著薑雪鶼手裡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頭又低了下去,隻能乖乖的去刷牙洗臉去了。
這就是他這個‘夫塔’需要適應的了。
待李子豪洗漱完畢,又一同吃過早飯後,薑雪鶼才說道“好了,準備開始吧。”
他納悶的問道“準備開始什麼?”
小草看著他“難道你不想挖那個地方了?”
他一聽才醒悟過來忙說道“怎麼不想呀,隻是不知道你們說的就是挖那個嘛。”
然後嗬嗬一笑又說道“是什麼方法?怎麼挖呀?”
鄧紅英“你隻需看著就知道了。”
說完就和薑雪鶼、小草走了出去。
她們走到一棵大樹跟前看了看,然後雪鶼用寒氣在手上凝結成一把冰刀。
再然後又灌注進去能量之後就向那棵樹砍了過去,薑雪鶼用寒氣凝成的冰刀,沒有受到任何的阻力就劃過樹身,而那棵樹也被鄧紅英輕輕的一推就給推倒了。
李子豪猶如在看魔術表演一般看的都驚呆了,心道“雪鶼用寒氣變成的冰刀威力這麼強大,為什麼戰鬥的時候不用呢?”
而雪鶼就像他肚子裡的蛔蟲一樣,看著他說道“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戰鬥的時候不用呢?”
李子豪傻傻的點點頭。
薑雪鶼繼續說道“首先不是我的威力大而是樹本身沒有抵抗力,並且沒有防禦力。
而戰鬥中的我們的防禦力都是很強的,豈能站在那裡等著讓你砍。”
說完還衝他來了個微笑,可是在他看來那已經不能算是微笑了。
因為他想的是“不是吧,雪鶼現在已經變的這麼恐怖了嘛,居然連我在想什麼都能看出來了,那、那、那我以後豈不是沒有任何秘密了在她麵前。”
李子豪猶如見鬼一般的表情,逗的三女樂的是前仰後頜。
他怯聲怯氣的道“你、你們笑什麼?”
鄧紅英說道“我們笑你太容易被人看透了。”
他卻否認的道“嗯?這、這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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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雪鶼“好了,我們繼續下一項吧。”
鄧紅英和小草都是點頭答應了一聲,也都不在理他開始把砍斷的樹削成鐵鍬的模樣。
他卻像個小醜一般在旁邊大吼大叫,一股不依不饒的讓她們解釋,自己怎麼就容易讓人看透了。
可是三女就好像沒看到他一般依舊削著樹乾,根本沒有被打擾的趨勢。
而他一看無論自己怎麼折騰她們都不理自己也就放棄了。
心道“不管了,容易就容易吧,已經都這樣了。”
薑雪鶼她們很快就把鐵鍬給削好了,然後鄧紅英拿著鐵鍬和小草走回到山洞裡麵,那塊可能埋著東西的地方。
衝外麵的薑雪鶼喊道“雪鶼姐,我們已經好了,你可以開始了。”
外麵的薑雪鶼收到後就開始運起氣來,然後用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圓。
而當這個圓畫完之時,那個圓內就已經被雪鶼填滿了寒氣並凝成了冰,這塊冰光華如鏡,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明亮的光線。
而後她又將用寒氣凝成的冰鏡所反射的光調整到剛好射向洞裡,隻不過射向的是洞頂而已。
而這時雪鶼又走到光線射到的地方,又用同樣的方法又做了一個冰鏡,又將光線折射了出去。
而這次剛好將光線射到想要挖掉的地麵。
李子豪這時算是才徹底的明白過來,原來薑雪鶼想到的辦法,就是利用光線折射的原理來解決黑暗的問題。
他走到薑雪鶼的身邊,拉起她的小手說道“雪鶼,你實在是太聰明了、太有才了,我實在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呀。”
薑雪鶼嗬嗬一笑說道“行了,你就彆誇了,我還要到外麵去維持冰鏡,你就和紅英她倆在裡麵待著吧。”
他重重的點了點頭答應一聲,就向鄧紅英她們走了過去。
而薑雪鶼也是走到了第一塊冰鏡的位子看了看那塊冰鏡。
說道“看樣子還能維持一會。”
裡麵想要挖開的地方現在已經有了大量的光線了,剩下的就是鄧紅英開始挖了。
本來他過來說他要挖的,可是鄧紅英卻沒有讓他這麼做。
鄧紅英說“萬一這下麵要是有危險怎麼辦?她還可以躲的過去,可是你就肯定不行了,我怎麼能讓你犯險呢。”
於是李子豪就隻能乖乖的在旁邊看著了。
不過小草還是過來安慰了一下他說道“你就不要鬱悶了,如果你也是‘尤娜’的話,我們又怎麼會如此保護你呢。
所以你有你能做到的,而這是隻有我們才能做到的,明白了嘛。
以後這種情況你還要麵對很多的,也不能總是這樣失落吧。”
李子豪明白她們的意思,隻是做為男人有些不甘心而已,但當聽到小草說到隻有你能做的話時又來了精神。
忙問道“小草你說隻有我能做的,那是什麼呀?”
小草很乾脆的回答“就是好好的活著。”
看到小草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種即嚴肅又認真的表情,他感覺得到小草說的是很沉重,而又鄭重的真誠話。
這時鄧紅英已經挖的很深了,大概能有一米左右吧,可是感覺好像還需要很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