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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瓦林被釘在了岩壁上,在他龍化的雙手和雙腳上都各插著一根撬棍,就連骨翼和尾巴也沒放過,蘇然正冷冷的掐著他的脖子。
酒德麻衣立在蘇然身側的後方兩步距離處,手中緊握著的矢靡它從這隻次代種的胸膛中插入,隻需要稍稍用力劃拉一下,就能輕而易舉的切斷特瓦林的脊椎。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慘敗,特瓦林不是第一次和蘇然交手了,之前在倫敦的時候,他曾經借助自己的煉金玩偶和他打過交道,知道蘇然走上了封神之路,而且他的言靈戒律也有一些問題,所以他一開始就沒想用言靈。
自身身為次代種的龍類,親自出手,還是偷襲,對付一個小小的混血種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
結果,一交手他就被打懵了,這小子的反應竟然比自己還快,自己剛剛靠近,下一秒就被早有準備的他一腳給踹到牆上了。
呃……
講道理啊,我他媽的是次代種龍類啊!有爵位的那種啊!
你是一個混血種,賤民而已,就算你身上帶著黑王的印記,也不能這麼誇張吧?我他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踹牆上了,這怎麼看都有問題吧?
然後,更讓他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蘇然竟然憑空變出了七根撬棍!
他看的很清楚,那是七大煉金王國之一的概念武裝!
如果說蘇然那恐怖的反應速度和力量還能接受的話,那他掌握煉金王國的成就,就讓特瓦林徹底無法接受了。
多少龍類都無法達成的成就,就連自己都沒能掌握的煉金術,竟然被一個賤民給做到了!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吧?
當夏彌趕到這裡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還好還好,終究是趕上了。
接著,她先是若無其事的打量了一番周圍的環境,確認了周圍沒有太多的戰鬥痕跡後,頓時有些後怕的看了蘇然一眼。
這個家夥絕對有問題,特瓦林雖然隻是次代種,但也是屬於次代種中頂尖的那幾個了,就算是因為蘇然早有準備加上他自己大意了,也不可能這麼輕鬆就被解決了啊?看這情況,完全是一交手就被徹底碾壓了。
難道這家夥之前說自己打贏過奧丁的傀儡,不是在吹牛?
嘶~幸虧自己之前慫的快,不然怕是真的被打成夏彌醬了。
平緩了一下心情後,她也不由得被那七根撬棍吸引了目光,臉色也同樣凝重了起來。
乖乖,這個強的有點過分了吧?這家夥真的不是和黑王有關的什麼東西嗎?不會是老家夥的私生子吧?
“你……到底,是誰?”
被掐住了脖子的特瓦林,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了一句話,問出了自己此刻心中最大的疑惑。
他絕對無法接受,自己竟然輕而易舉的就被以前看不起的賤民給打敗了,自己鑽研了那麼久都沒能達成的煉金王國,竟然被一個混血種給超越了?
彆他媽開玩笑了!你到底是誰?某位初代種?或者白王,還是黑王?
看著死死的瞪著自己的特瓦林,蘇然倒是也能猜到他的憤怒和不甘,那是自己的驕傲被徹底粉碎的表情,但他對此隻想說一句,輸不起就彆玩兒!
“我記得你這雙眼睛,雖然看上去不一樣,但撲過來的時候,讓我想到了一位故人,你是傑克吧?”
特瓦林並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承認,他隻是繼續死死的盯著蘇然,等待著他的回答。
蘇然歎了口氣,“龍類,記住了,我再重複一次,我是蘇然。”
特瓦林繼續瞪著他,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憤怒。
蘇然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能輕鬆勝過你?想知道為什麼我的煉金術能超過你?原因很簡單,我在進步啊!”
“實際上不止是我,是我們。在你們沉睡的時候,我們在一刻不停的進步。我們的生命非常短暫,但我們薪火相傳,在你們龍類沉溺於那逝去的偉大時代時,我們已經邁步向前了!”
“我問的是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特瓦林繼續咆哮著,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愚弄。
“哎,真是聽不懂人話啊!”
蘇然已經失去了繼續聊天的興趣了,真是的,龍類中就不能有那麼幾個更有意思一點的家夥嗎?
麻衣瞬間明白了蘇然的意圖,然後,手腕翻轉用力,矢靡它橫斬,一刀就切斷了特瓦林的脊骨,龍類的神經被破壞,鑽心的疼痛在特瓦林身上爆發開來,但他還沒來得及叫出聲,蘇然就已經一把擰斷了他的脖子,然後衣袖中的蘇傑克出現,一刀插在了特瓦林的腦袋上。
“很高興認識你,然後是,再見了,祝你做個好夢~”
蘇然鬆開手,麻衣也利落的抽出了刀,將特瓦林釘死在牆上的幾根撬棍也在此刻緩緩消散。
“不過我們應該是很難再見了,所以,還是永彆了吧!”
在特瓦林從岩壁上緩緩滑落後,蘇然又俯身拔出了蘇傑克,用刀刃拍了拍他鱗片覆蓋的臉,微笑著感謝道,“謝謝你送我的武器了,本來還想著還給你的,可你沒接住啊,既然這樣就不還你了,留給我做個紀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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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後,蘇然緩緩起身看向了夏彌,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怎麼了?和諾頓打輸了嗎?”
夏彌臉色一僵,白了蘇然一眼,“你以為我是誰啊?我可是耶夢加得啊,打一個諾頓還不是簡簡單單嗎?彆說諾頓了,就是康斯坦丁一起上也沒能在我身上占到多大的便宜好嗎?”
聞言,正在擦拭刀身血跡的麻衣愣了愣,麵色有些古怪的看向了夏彌,“我沒記錯的話,康斯坦丁好像腿部有殘疾吧?你還欺負殘疾兒童?”
夏彌:“……”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大胸女人你是有毒嗎?會不會聽重點啊?
蘇然白了夏彌一眼,非常鄙夷的補刀道,“她說的是那兩兄弟沒有占多大便宜,可沒說她贏了啊!連殘疾兒童都欺負了,竟然還沒贏,真是丟人啊!”
夏彌:“……”
忽然感覺心臟被紮了一刀。
該死的混蛋,你丫給我等著,這羞辱之仇,我早晚有一天會報的!
呼~蘇然神清氣爽的從夏彌身邊路過,神色輕鬆的就好像剛剛隻是碾死了一隻螞蟻,而不是擰斷了一隻次代種的脖子。酒德麻衣提著她的愛刀矢靡它,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夏彌不由自主的的讓開了道路,然後又反應了過來,悄悄的對著蘇然齜牙咧嘴了一番後,又忙不迭的跟了上去,好心提醒蘇然道,“那邊還沒那麼快解決呢!芬裡厄和格拉巴克可不是那麼快就能分出勝負的。”
蘇然繼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著,“這一點我當然知道,我隻是想去看看嗜龍血者的英姿和我們的屠龍小隊是什麼表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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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初代種的激烈碰撞,加上秘黨的元老和卡賽爾學院的精英,他們的碰到一起一定會很有趣吧!
“你就躲遠點兒吧!要是被格拉巴克給叫出了名字,那我的計劃可就白費了。”
“哦~”
夏彌乖乖的停下了腳步,雖然她依舊有些擔心芬裡厄,但反正芬裡厄的卵已經被諾頓帶走了,就算死了也不可能真正死掉,不過是暫時分開一段時間罷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沿著鐵軌前進的地鐵車廂中,貝奧武夫一斧砍斷了一隻死侍的腦袋,黑色的鮮血濺的到處都是,濺射到他身上後瞬間就染黑了他的長袍,還發出了一陣輕微的滋滋聲。
但老爺子對此不以為意,依舊是一手短斧一手短刀,一個人頂在了車廂的最前麵,斧劈刀砍間,將烏壓壓的死侍全部砍翻在地,他從始至終都隻是沉默的揮砍著,輕而易舉就壓製了所有的死侍。
斬首、腰斬、碎顱……
隨手一擊便輕鬆帶走了一個死侍,他的戰鬥簡直是一種藝術,這是堪稱完美的殺人技藝,有著難以言明的死亡美感。
嗜龍血者貝奧武夫,在今天之前,這隻是個活在傳說中的名號,所有人對它都沒有什麼深刻的認識。
直到他們見到這老頭兒砍死侍如開無雙割草一般的恐怖操作後,所有人都不由得驚了,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啊!
就連凱撒和楚子航兩人聯手都隻能勉強堵住一扇門,這個上百歲的老爺子,竟然一個人就輕鬆的壓著一個方向的死侍砍,還他喵的是碾壓局,屬實是牛逼大發。
而且哪怕是沒什麼近身戰鬥經驗的路明非都看出來了,這老爺子不是不能殺穿他們,他是故意堵在那裡引誘死侍衝上來啊!
已經瘦成了皮包骨的趙孟華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看著拿著一把左輪槍戒備的路明非,雖然心裡有些彆扭,但誰讓這裡他和路明非最熟呢?看著拿著刀正堵著門亂砍的三個怪物,他還是輕易說服了自己,慢悠悠的湊到了路明非的身邊。
“路,路哥啊,現在這到底是個啥情況啊?”
雖然這麼稱呼路明非有些彆扭,但趙孟華表示,大丈夫能屈能伸,沒什麼大不了的。
其實他是想問一下,你們卡塞爾學院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嗎?看這樣子好像不是什麼正經地方啊?你難道也是什麼特殊組織的人嗎?
但看了看正在瘋狂暴力輸出,砍瓜切菜一般砍死那些怪物,還頂著一雙雙金色的眼睛,比怪物更像怪物的幾個男人後,生怕一個不小心犯了忌諱被他們一刀砍死的他,還是默默的更換了話題。
路明非沉默了一瞬,好半天也沒有緩過神來,趙孟華這貨竟然叫我哥?媽的!虧大了,我他媽應該拿錄音筆錄下來的!
他麵色紅潤,用一種孺子可教的眼神仔細打量了趙孟華一番,這才慢悠悠都敷衍道,“多餘的事情你彆問,知道的多了不是好事兒,反正你最後也記不住。”
雖然看在同學的麵子上,他路某人答應了要幫忙救趙孟華,但他還是一點也不喜歡趙孟華,所以,消除記憶啥的,彆說有貝奧武夫這個大佬盯著了,就是他們都不知道,路明非也會主動打報告啊!
趙孟華聞言更加不安了,啥意思啊?你們想乾啥?
同樣餓的皮包骨的高冪和萬博倩,互相依偎的靠在了一起,他們不是不想幫忙,主要是他們的言靈並不具備戰鬥力,而且實在是太餓了,體力也根本跟不上,不給他們添亂就已經算好的了。
高冪出言安撫著趙孟華,“你放心吧!我們學院的救援已經到了,一切就都會結束了,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
趙孟華聞言更加抓狂了,看著那個暴力到堪稱殘暴的老爺子,他也相信這幫家夥的戰鬥力,但想到之前的事情,他還是有些懷疑的看向了高冪。
“你之前還說列車上絕對安全呢!那些鬼玩意兒不還是摸上來了?而且列車之前還不讓我們上車,荷官也他媽玩一半就跑了,還想襲擊我們……”
高冪聞言沉默了,他也不知道這些都是怎麼回事兒啊!明明之前那些鬼東西都是按照一些特定規律運轉的,誰知道它們忽然就發瘋了呢。
噗通!
貝奧武夫一腳將最後一個死侍從車窗中踹飛了出去,活動了一下手腕後,用冰冷的血色黃金瞳冷冷的掃了一眼車廂內的眾人。
“有兩種比較合理的猜測,一是這裡的主人已經察覺到我們的闖入了,這是他們給我們安排的歡迎儀式。”
“呃,那我們之前為什麼沒有被襲擊?”趙孟華鼓足了勇氣,低著頭低聲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貝奧武夫冷哼了一聲毫不留情道,“你們也配?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讓他們進行招待的。”
呃……
“第二種就是,他們現在可能爆發了內戰,作為他們共有的尼伯龍根,自然也就陷入了混亂之中了。”
“很合理的猜測。”
凱撒在自己的大衫上擦了擦黑色的血跡,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我希望是第二種,那樣的話我們就不用同時麵對兩隻龍王了。”
“這樣我們不能去的太快,必須要掐好時間,在一方死去,一方還未吞噬他的時候動手,這樣我們事半功倍。”
雖然這麼做有風險,但楚子航相信蘇然,他是從奧丁手中搶回那個男人的怪物,他一定能搞定這一切的,所以,他要按照蘇然的要求,儘可能的多拖延一些時間。
“不錯的判斷,但我們要做最好應對最壞情況的打算!”
列車的速度緩緩降下,很快就停在了一個站台旁,貝奧武夫扭了扭脖子,知道他們已經抵達了終點站,“保險起見,我們需要就近觀察。”
“這裡還有三個人需要保護,死侍和鐮鼬失去了控製,把他們留下,不安全。”
“路明非,你留下!”
貝奧武夫生硬的吩咐了一句後,徑直邁出了車門。
路明非一臉懵逼的看著貝奧武夫的背影,有些不敢置信,老爺子你是在開玩笑嗎?就這麼把三條人命交給我負責了?
凱撒攤了攤手,示意自己無能為力,然後也快步跟了出去。
楚子航路過路明非的身邊時,特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太緊張,相信你自己就好了。你可以帶著他們上站台等著的,蘇然應該很快就到了。”
又停頓了片刻後,楚子航的神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他看著路明非認真的低聲叮囑道,“如果我們十分鐘後還沒回來,或者說你已經察覺到了危險,那你就什麼都不用管了,趕緊跑吧!”
路明非聞言一愣,發現師兄是認真的後,神色不由得變得複雜起來。
喂喂,師兄,你這是打算讓我做一個逃兵嗎?我們獅心會可沒有逃兵啊!
似乎是看出了路明非的想法,楚子航淡淡的解釋道,“有蘇然在我們不會有危險的,我讓你跑是怕到時候顧不上你。”
“如果蘇然也搞不定,那你留下來也沒什麼用,不過是多死一個人罷了。但要是有一個人能活著回去的話,也有人能在我們的墓碑前送上一束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