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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對於安德魯來是非常痛苦的,雖然菜肴準備的很豐盛,但他幾乎沒有時間吃,就是一直被拉著灌酒,醒過來就又被拉過去喝酒,喝醉了就又被灌醒酒湯,如此循環往複。
蘇然直接召集了獅心會的所有人一起參加歡迎宴會,之後覺得不過癮,更是在討論區發起了懸賞,誰要能灌倒安德魯一次獎五千美元,灌倒帕西獎一萬美元,呼籲所有酒量不錯的人全部來諾頓館參加活動,直接持續不斷的灌了兩人三四個小時。
卡塞爾學院這邊,蘇然、楚子航、零、還有學生會的加拉哈德和夏彌都是主力,尤其是蘇然,有外掛在身的他真正的做到了千杯不醉,把酒當水喝,把帕西都灌的眼冒金星直呼見鬼了。
因為兩人之間存在著身份差距,帕西怕蘇然直接翻臉,也不好拒絕,不過他一開始是以為自己能喝贏的,畢竟蘇然看上去也不像是酒量很高的人,而他自己因為血統的原因對酒精的抗性還是很高的,隻是他沒想到,最後自己都喝趴下了,蘇然竟然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帕西秘書,你沒事兒吧?”
迷迷糊糊間帕西看見了蘇然那張討厭的笑臉,要不是保持著最後的理智,他都想直接掏槍給他一槍了,這個家夥真的是太討人厭……
砰!
帕西的腦袋砸到了桌子上,他實在是撐不住了,徹底失去了意識。
然後,就在帕西倒下的瞬間,剛才還熱鬨不已的諾頓館瞬間安靜了下來,就像被按下了靜音鍵一樣,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眾人紛紛看向了已經醉過去的的帕西和已經跟死豬一樣的安德魯,然後又整齊劃一的看向了蘇然。
“哈~”蘇然不慌不忙的又給自己灌了一杯,這才看向了眾人,“辛苦諸位幫忙了,零,把所有人的賬戶都記下來,明天早上八點前我會把酬勞打給你們。”
“嘿嘿,蘇學長客氣,我們都是學院的學生自然要互相幫助了。”
“就是就是,又能喝酒又能參加宴會,還能拿錢,這世上有這麼好的事情,哪裡談得上辛苦啊。”
以蘭斯洛特為首的獅心會成員有些不好意思,覺得挺自己的會長是分內之事,不太願意領懸賞,“副會長,我們就不用了吧?”
蘇然笑著搖了搖頭,“不行,你們也必須要拿才行,要不然這個懸賞不就沒用了嗎?今天到此為止,大家早點回去休息吧!記得關注討論區,明天我們繼續。”
眾人見此也不好再堅持,零乖巧的走上前去,記錄下了眾人的賬戶後便送走了他們。
諾頓館中,很快就隻剩下了蘇然、楚子航、蘇茜、零、路明非和夏彌六人。其中的路明非還徹底醉了,之前不斷給安德魯灌酒的他,在把安德魯徹底灌醉後自己也就趴下了,現在正迷迷糊糊的趴在沙發上睡覺呢,雖然這小子能力依舊不太行,但是膽魄已經很不錯了,執行蘇然的任務時也完成的不錯了。
現在真正清醒的就五個人了,其中還有一個是學生會的,蘇然看向了賴著不走的夏彌,“夏彌學妹,你怎麼還不走啊?都說了錢明天到賬了。”
臉色微紅,有些醉醺醺的夏彌聞言惱了,“那你之前踩我的賬怎麼算?是不是也該賠點錢?”
蘇然:“……”
嘖,原來是來要賠償的嗎?真是毫無逼格啊!不對,她應該是想要進入冰窖的權限,夏彌雖然是a級但因為她是新生,所以權限不高,但自己和楚子航都是執行部的王牌,權限極高,是可以進入冰窖的,這頭母龍是想搞到進入冰窖的權限。
不過冰窖那邊自己布置了許多煉金矩陣,是自己的主場,而且還能很好的隱蔽戰鬥痕跡,確實是個不錯的戰鬥場所,自己本來也是打算去哪裡測驗的,倒也不必在意就是了。
“再加一萬美元,我讓零明天一起給你行了吧?趕緊走!”
蘇然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像很想打發夏彌離開一樣,早有準備的夏彌翻了個白眼,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想得美,相比之下我這有一個更好的主意!”
“什麼?”
夏彌指著副會長辦公室的方向道,“我剛才看到了,那裡有麻將桌吧?不如我們來打麻將吧!玩兒錢的那種!”
“賭博不好”臉色有些泛紅的楚子航低聲的提醒了一句。
“這可是國粹誒!怎麼能是賭博呢?”夏彌不甘心的詭辯著。
蘇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可我們有五個人,怎麼玩兒?”
“那個,我不會……”蘇茜弱弱的舉起了手,打斷了眾人的思緒。
“蘇師姐不會,這不就正好了嗎?”
夏彌眉開眼笑的看向了幾人,蘇然看向了零,“零,你沒問題吧?”
三無阿姨依舊靠譜,“沒有問題,我喝的酒很少,而且麻將我也知道一些,玩起來的應該不是問題。”
頓了頓,她又看向了蘇然,“你呢?你之前喝的最多,沒有問題嗎?”
蘇然聞言笑了,“開玩笑,我可是千杯不醉啊!”
見蘇然這副臭屁的模樣,夏彌冷冷的笑了,嗬嗬,你實力強、會煉金術,可不代表你的腦子有我好使,我可是龍類啊!該讓你認識到弱小的人類與高貴的龍類之間,那不可彌補的差距了。
三人都有意向,蘇茜又不會,那麼習慣照顧人的楚子航自然也就隻能選擇同意了。
四人很快就將麻將桌搬了出來,放在了大廳裡,不過在開始打麻將前,蘇然在幾人不解的注視下,又做了一件讓他們目瞪口呆的事情。
他又給安德魯和帕西灌了一杯二鍋頭,確保他們是真的醉了,能安安穩穩都睡到第二天,而不是在裝醉。
楚子航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夏彌三人則是有些難繃,蘇然這家夥在不做人這方麵,是真的挺專業的,人家都醉了也不願意放過他們。
“這就好了!”
蘇然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手,對著幾人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最後一天再去找幾件女生的內衣塞到他們身上,然後我們抓個現行,掛到討論區上去,那他們之後彆說調查我們了,恐怕直接就身敗名裂了,你們覺得我這個主意如何?”
眾人紛紛移開了視線,我們覺得,你這哪怕是作為敵人,都實在是有些殘忍了……
一個人到底得有多不當人才能乾出這種事情啊?感覺和你一比,不乾人事的校董會都變得和藹可親,平易近人起來了。
夏彌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蘇然,不知怎麼的,本能的打了個哆嗦。
“彆看了,不是要打麻將嗎?先說好,我可不會手下留情……”蘇然坐在了夏彌的對麵,露出了一個毫無溫度的笑容。
“蘇學長,大話誰都會說,但輸贏是要看本事的!”夏彌竭力保持著鎮定,“我們手下見真章吧!”
“好啊!”
……
很快,一整晚的時間過去了,清晨已經來臨,夏彌捂著被彈腫了的額頭,一臉懷疑人生的蹲在了角落裡。
不應該啊!媽的!為什麼自己贏不了他啊!明明一開始還能贏幾把,怎麼下半夜開始就儘是輸了呢,不光把自己應該到手的報酬和賠償全部輸出去了,自己還反而欠了一屁股債,粗略算算,好像已經超過一百萬了吧?
要不是後來自己發現情況不對,主動提出了不賭錢了,將賭注換成彈額頭的方式的話,自己搞不好會欠的更多……
但沒想到這家夥竟然真的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對零這個蘿莉身材的秘書都能放水,對自己這個絕色小師妹竟然一點情麵都不講!
之前踩我腦袋,現在又贏我的錢,還彈我額頭,很好,蘇然,我們的仇結大了!你最好祈禱你彆落在我手上了,不然老娘一定要把你吊起來抽,不!我要把你拿去喂鐮鼬!
楚子航看著抱著額頭,蹲在一旁惡狠狠的瞪著蘇然的夏彌,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蘇然惡趣味的老毛病這是又犯了啊。
零揉了揉自己發紅的額頭,本來是有些生氣的,但當她看到更淒慘的夏彌後,她頓時就舒坦多了,嗯,至少蘇然還是講了些情麵的,就是有些比不上楚子航。
“嗚~這是哪兒啊?”
安德魯掙紮著站起身來,使勁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想讓一團漿糊的腦袋儘快清醒過來,但他的努力注定是無用功。
因為蘇然在發現他清醒過來的瞬間,就已經端著酒杯走了過去,再次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哎呀,安德魯先生你終於醒了?來,喝點東西潤潤喉嚨吧!馬上要吃早餐了,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迷迷糊糊的安德魯接過了高腳杯,張嘴就又灌了下去,然後,那熟悉的味道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臥槽!怎麼又喝上了?
“噗……嗚”
剛想吐出去,蘇然一把堵住了他的嘴,強迫他把酒給咽了下去,“彆吐啊!宿醉之後喝一點酒能緩和身體的。”蘇然一本正經的解釋著。
安德魯聞言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不行了,我實在是不行了,我求求你了,讓我走吧!”
在又被灌了兩三杯後,安德魯實在是扛不住了,崩潰的握住了蘇然的手,發自內心的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這個年輕的大男孩,簡直就是魔鬼啊!你除了灌我酒還會乾什麼啊?
“氣氛都到這兒了怎麼能不喝呢?”
蘇然不高興的皺起了眉,端著酒杯就開始強行灌酒,安德魯一邊死命掙紮,一邊不爭氣的流出了眼淚,但並沒有什麼卵用,依舊被慢慢的灌了下去。
“救命啊!”
安德魯徹底崩潰了,這他媽的就是撒旦啊!隻知道給自己灌酒,飯不給吃,廁所也不給上,再這麼下去真的會死的!
“蘇校董,你就饒了我吧!我給你跪下了,我求求你了,最起碼你讓我上個廁所啊!我的膀胱快要爆了!”
“哎呀,再喝一杯,喝完就讓你去衛生間……”蘇然跟哄小孩一樣哄著安德魯。
這殘暴的一幕,讓楚子航幾人不由得眉頭緊皺,不約而同的搖了搖腦袋,遇上蘇然,算你倒黴啊!
在安德魯飛也似的逃走後,蘇然又將目標鎖定了正在裝醉的帕西身上,他走到他的身後拍了拍帕西的肩膀,“起來了?我們繼續!”
帕西:“……”
很快新一輪的摧殘開始了,在經過一上午的魔鬼摧殘後,安德魯終於是又一次醉到不省人事了,早就有所準備的帕西,整個人也暈暈乎乎的,搖搖晃晃的被扶到了房間裡休息。
做完這一切後,蘇然拍了拍剛剛醒過來的路明非,打著哈欠叮囑道,“明非,你看著諾頓館,我們這些熬夜的人,需要去補覺了,今晚還有行動呢!”
蘇然剛剛說完,夏彌眼珠一轉,也立即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在溫暖的陽光下舒展著自己窈窕修長的身姿,“我也要回去補覺了,今晚就不過來了,明天有需要再喊我。”
蘇然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彆忘了你還欠我一百萬和五個腦瓜崩就行。”
剛剛走出諾頓館的夏彌差點絆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後,跟兔子似的逃開了。
“學長放心,我一定會看好他們的!”
路明非信心滿滿,蘇然也沒有說什麼,路明非看住安德魯肯定是不成問題的,但想要看住帕西就有點不夠了。
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反正帕西一直被耽誤到現在,諾瑪的資料沒有來得及去拷貝,楚子航的血也沒有被他抽取,他的任務可以說是毫無進展,時間上也是來不及的,而且他不跑掉的話,自己怎麼好栽贓他偷女生內衣呢?
楚子航和蘇茜對著蘇然點了點頭,打過招呼後便也轉身離去了。零猶豫了片刻,還是不放心路明非一個人行動,便選擇了暫時留下來陪他,等到蘭斯洛特他們來了之後再走。
時間一晃而過,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夜晚時分,不出蘇然所料帕西直接失蹤了。
不過此時再拖住他的意義已經不大了,因為就在不久前,在校長和蘇然的雙重激勵下,芬格爾和他的狗仔們已經超水平發揮,將楚子航所有的黑料都洗乾淨了,一切已成定局。
諾頓館的宴會依舊在繼續,給安德魯灌酒的行動一直沒有停止,因為沒有了帕西的分擔,他現在比之前還要難受,在宴會上感動的嚎啕大哭,據知情人士透露,他直接尿在了身上,一身的名譽掃地……
不過,蘇然就沒有參加這次的宴會了,因為,他馬上就要去赴另一個宴會,那裡有想要行竊的女飛賊,有不請自來的某位秘書,還有一個去幽會女友的男人,以及自己的漂亮女友。
而宴會的地點,就在那冰窖的最底層,那名喚湮沒之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