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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穿著精致的西裝打扮的跟一個優雅的紳士一樣,從直升機上一躍而下的昂熱,在場的眾人不由得微微愣神。
昂熱落到甲板上後,還是很講禮貌的跟駕駛員揮手告彆了,當然了,他得到了他應該有的待遇——對方的罵罵咧咧。
作為老流氓的昂熱對這種早就習慣了的待遇不屑一顧,依舊保持著優雅的笑容。
“校長!”曼斯教授主動走上前來,對著昂熱彙報道,“夔門計劃已經完成,我們找到了疑似諾頓之卵的黃銅罐,但還未經過專業鑒定,尚不能確定。”
“而拿到它的蘇然,現在還被困在了青銅城裡,那裡麵確定至少存在一頭三代種,一頭次代種,蘇然已經斬殺了三代種,但那隻次代種的情況尚不能確定。”
“青銅城的機關被完全激活了,我們完全失去了和蘇然的聯係,青銅城的地圖我們破解不了,更加麻煩的是蘇然的氧氣……”
昂熱伸手打斷了曼斯教授的話語,語氣溫和的說道,“我正是為此而來的,具體情況我已經知道了,那個黃銅罐先放一邊吧!我已經通知執行部的人前來負責接收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將我們的功臣蘇然帶回來,我的潛水設備準備好了嗎?”
“當然!”曼斯教授點了點頭,“請跟我來吧!”
昂熱笑著跟在曼斯教授身後離去,短短兩分鐘後便穿戴整齊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他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番身上的潛水服,對此很是滿意。
“叮~昂熱校長,我是諾瑪,一分鐘前我們的s級新生路明非成功破解了地圖,在全力解析青銅城的路線變化規律後,已經確定在接下來三十分鐘內青銅城的通道變化,已經將它們發送到您的手機上,請務必牢記。最後祝您好運,您忠實的諾瑪。”
昂熱笑了笑,對著曼斯教授道,“看來我們的孩子都是好樣的,他們可真棒,不是嗎?”
曼斯頗為詫異的點了點頭,他也是見識過那所謂的地圖的,反正他是看不懂的,沒想到那個s級新生,路明非竟然能破譯,破譯速度還這麼快,還真是出人意料啊!
“那麼,接下來就勞煩你們先在船上待命了,我這就去把我們的英雄帶回來。”
“校長,千萬小心啊!”曼斯教授認真的囑托了一聲,同時將鑰匙的兩管血遞給了昂熱。
昂熱笑著擺了擺手,帶上頭盔麵罩後,便帶著一罐替換的氧氣瓶潛入了水中。
“校長他真的沒問題嗎?”塞爾瑪憂心忡忡的問出了問題,“沒記錯的話,他今年已經一百三十多歲了吧?”
曼斯教授長舒了一口氣,“沒問題的,校長他可是s級的屠龍英雄啊!”
水下,昂熱瞬間便點亮了自己的黃金瞳,釋放了自己所掌握的,序列號為84的言靈·時間零。
這個言靈的效果非常神奇,可以以釋放者自己為中心構建一個領域,在領域內使得時間的流速變慢(至少在他自己的感覺中時間變慢了),而他仍然能以正常的速度行動,因此在外人看來他的速度提升了數倍乃至數十倍。
因為釋放者永遠處在自己領域的中心點,所以該言靈可以視作是沒有“邊界”這個概念的。
這是一個在時間縫隙中穿梭跳舞的言靈,它對釋放者的身體是極大的負荷,通常隻能維持幾秒鐘,但這幾秒鐘在時間零的作用下卻會被大幅度延長。
昂熱能做到將1秒的時間延長到50秒,也就是放緩五十倍,同時他自身的超強血統也會給他本身的速度帶來巨大提升,因此,在昂熱開啟時間零後,他的速度將會達到一個非常恐怖的程度,甚至達到偽瞬移的效果。
對於普通人來說,下潛速度不能超過每秒10米,但對於混血種來說下潛速度則視血統等級而定,青銅城在水下一百五十多米的位置,當昂熱開啟時間零後,這點距離對他來說轉瞬即至。
當他按照地圖,來到青銅門前後,果然找到那巨大的青銅人臉,昂熱來不及欣賞便將鑰匙的血滴了上去,青銅人臉在發出了一陣令人牙酸的吮吸聲,便心滿意足的打開了通道。
“喂,摩尼亞赫號,這裡是昂熱
青銅城已經打開,你們能聯係到蘇然嗎?”
“滋滋~”
昂熱笑了笑,不慌不忙的取出了自己的折刀,“好吧,我已經得到答案了,希望蘇然那小子現在還沒事兒吧!”
穿過相對於城牆來說狹長的通道,昂熱也進入了青銅城中,他對於青銅城極具工藝性的建築不屑一顧,他來這裡隻有兩個目的,一是找到蘇然,二是乾掉那頭次代種。
他穿過了滿是青銅人像的大殿,在這裡他發現了激烈的交戰痕跡,等人高的青銅像,被乾淨利落的的切成了兩半,切麵的平滑程度讓人歎為觀止,還有一些則是橫七豎八的散落在了地上。
通過現場的痕跡,昂熱仿佛看到了蘇然揮舞著一柄煉金武器,與那隻次代種交手的景象。
“真是歎為觀止的戰鬥,我就說那孩子不該隻留在後方的,他不僅會是混血種史上最強的煉金師,還是一位天生的戰士。”
昂熱欣慰的搖了搖頭,繼續朝著大殿的深處走去,他對於這裡的布局也已爛熟於心,同時也猜到了那隻次代種的打算。
它是想要將蘇然引到做深處,這樣蘇然就會因為氧氣不足的原因,根本不可能逃出青銅城。
隻是,蘇然這小子狡猾的跟狐狸一樣,可不太像是會被彆人牽著鼻子走的人啊!恐怕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吧?
“真是個喜歡亂來的小子,看上去規規矩矩的,實際上比誰都瘋,簡直和你當年一樣啊!”
昂熱笑著晃了晃腦袋,繼續向著深處前進著。
另一邊,青銅城的最深處,在諾頓兄弟的寢宮後方,蘇然揮舞著手中的暴怒,一刀劃過了參孫的龍翼,濃鬱的鮮血瞬間在水中溢散開來,參孫淒厲的發出了一聲悲鳴。
這是它有史以來打的最憋屈的一架了,自己的言靈被直接壓製,搏鬥的話對方又有七宗罪,根本占不了任何便宜。
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它已經試圖偷襲蘇然四次了,但都沒有取得成效,反而是被一次一次的擊傷,要不是它沒敢孤注一擲的襲擊,每次都保留了足夠的反應時間,那它現在可就不是被砍的遍體鱗傷,而是直接被切成段了。
要是繼續耗下去的話,那它奪回骨殖瓶的可能性可就越來越小了。
本以為這個該死的混血種應該會急於尋找出路,這樣自己也就有機會通過偷襲迅速擊殺他,然後去奪回骨殖瓶,但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蠢貨,沒有急著找出口而是追著自己砍……
簡直是見鬼了!必須要想辦法破局了,參孫脫身離去,再次恨恨的看了蘇然一眼。
蘇然逼退了參孫,忍不住劇烈喘息了起來,他的氧氣已經不多了,接下來必須要儘快解決這家夥了。
從和參孫的交手過程來看,它確實急於搶回骨殖瓶,那這可就有意思了。既然它真的是忠心耿耿的龍侍,那必然會嚴密關注骨殖瓶才對,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它竟然會不知道老唐已經提前蘇醒離開了!
而且自己剛剛進入青銅城奪取骨殖瓶的時候,它並沒有立刻現身,原著中也是諾頓回到三峽後進行召喚後它才現身的,那它在那之前又躲藏在哪裡呢?
兩條忠心耿耿的龍侍,竟然全都不知道自己的君主諾頓已經離開,而且其中一隻竟然還久久沒有現身,但它們又確實在為了骨殖瓶拚命,這麼矛盾的表現,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青銅城裡肯定還有什麼痕跡或者線索才對!
鐺~鐺~
一陣鐘聲響起,迅速朝著青銅城的各個角落蔓延了過去。這是煉金大鐘的聲音,古時候的王侯之家會在家中布置鐘鼎,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地位,也就是所謂的‘擊鐘列鼎而食’。
諾頓曾經化名李熊,躲在了公孫述的身後隱藏自己的蹤跡,成為公孫述最為信重的人。他生活在新莽至東漢年間,自然也學會了擊鐘列鼎而食的禮節。
不過,蘇然此刻更在乎的是,參孫這時候敲它乾什麼呢?
略微思索,蘇然便得出了一個結論,應該是為了遮掩它的聲音,更好的隱藏自己,看樣子參孫也不想繼續耗下去了!
不過這一點,正中蘇然的下懷。
很好,來吧!殺了你之後,我還要再仔細檢查一番青銅城呢!二度暴血的話,應該可以再爭取一些時間,也勉強夠用了。
一道細長的黑影從天而降,徑直砸向了蘇然,蘇然強大的第六感立刻發揮作用,心頭一緊不等細看就立刻朝著一旁跳了出去,同時回身一斬準備徹底解決參孫。
當然了,為了以防萬一,他左手也緊緊握住了那把傑克用過的煉金小刀,做好了要是上當了,也能及時反撲,不至於被毫無反抗之力的準備。
哢嚓
暴怒不愧是七宗罪之一,削金斷玉對它來說輕而易舉,刀鋒所過之處,就連江水都出現了被切斷的痕跡,那從天而降的細長黑影也是應聲而斷。
不是參孫!是一根維持青銅城運轉的青銅杆,這是聲東擊西!
“吼~”
接著一陣龍吼聲從再次從上方傳來,與此同時,數不清的青銅齒輪、杠杆、都掉了下來,直直的砸向了蘇然。
它敲響青銅鐘是為了掩護自己的偷襲,而是為了讓蘇然無法注意到它拆除這些齒輪的動靜,這些巨大的零件,對於蘇然來說也是非常麻煩的,單個不怕,但是成群結隊的來,自己又沒有龐大的龍軀,麵對這種局麵還是很危險的。
參孫打算用這些東西把自己砸死,或者說,它想逼迫自己逃走好落入它下一步的陷阱中,當然了,它也有可能躲在了其中,真是個狡猾的家夥啊!
蘇然的黃金瞳緊縮,瞬間便做出了決定,緊握著暴怒,對著砸下來的龐然大物們揮出了上挑的斬擊,依靠敏捷和暴擊的技能,輕而易舉的摧毀了一個個巨大青銅零件,暴怒所至一刀兩斷,並用卸力的技巧將它們的勢能也全部化解,將破碎的零件全部擊飛了出去。
而隨著青銅零件的掉落,一雙赤金色的黃金瞳,也出現在了這些零件的後方,是早就有所準備的參孫,它就躲在了後麵,等待著對蘇然的致命一擊。
而在蘇然忙著應付這些掉落的零件時,緊隨其後的它終於出手了,睜著一對耀眼的黃金瞳,朝著蘇然張開了血盆大口,眼中已經帶上了譏諷的笑。
“哎呀,還好趕上了!”
一道幽靈般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蘇然的身後,他出現的是如此的突兀卻又自然,就好像他已經在那裡很久了一樣。
下一刻,他的身影再度消失,一把折刀插入了參孫的額頭,卡塞爾家族家傳寶刀是少數可以對龍王造成傷害的煉金武器,而用它的碎片打造的折刀也是一樣的!
尤其是在擁有時間零的昂熱手中時,它的威力變得無比的巨大。
在參孫的眼中隻劃過了一道殘影,然後便是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從額頭傳來過來,接著,還不等它做出什麼反應,它的大腦就被徹底破壞了。
“吼~”
噗通!
隨著一聲淒厲的悲鳴,參孫重重的摔落了下來,它瞪大了眼睛,就這麼充滿不甘的,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