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差太大,讓人不服都不行。
就好比大街上男女逛街,男的粗鄙醜陋,個子還矮小無比,但身邊的女人則是175的女神級。
兩人歡聲笑語,親密無間。
這個時候嫉妒就沒用了,因為如此女神能忍受這種醜貨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人家真的有實力!
所以這會的獸皇心服口服。
整個草原都被皎月主宰征服了,而她現在又被彆人征服了,那就隻能說明太陽主宰的實力不是他們能相提並論的。
“獸皇,草原已經交給太陽主宰,你有問題嗎?”新月開口道。
隨著她說話,主宰級的威壓撲麵而來,讓獸皇毫不猶豫下跪,心悅誠服的表示不敢有任何想法。
“行了,都是自家兄弟,嚇唬人家乾嘛?”雷震拍拍新月的翹臀笑道:“獸皇也是不知道,否則也不敢這麼對我。”
“是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獸皇趕緊解釋。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隻有他自己清楚了。
不過這會不管知道還是不知道,都得擺正位置,該效忠就效忠,不敢有二心了。
“但你讓我很不爽,所以……”雷震冷聲道:“罰你去狂暴軍團做個小兵有意見嗎?”
“我……沒意見。”
“沒意見就好,從現在開始剝奪你的一切,降為最低等的狂暴軍團戰士,除非有一天你有了足夠的戰功。”
“是……”
獸皇不敢說什麼,儘管心裡充滿憋屈跟恥辱,但也隻能認了,因為不認的話就是不忠。
“黑皇,送他過去。”
“是!”
“……”
剝奪獸皇的一切,從領袖級貶為最低等的狂暴者戰士,簡直是荒唐加荒謬。
這在草原是從未出現過的,即便是有些守護者出錯被問責,也不會降低其固有的身份。
更何況是領袖級?
“金甲!”
雷震把金甲叫來。
“太陽主宰。”
“草原入口是不是你負責的?”
“是!”
草原的入口是護衛部隊負責的,也就是歸金甲管理的,放人進出全是他說的算。
“獸皇的部隊是否在外麵?”
“是,八萬部隊全在外麵。”
“好,放他們進來。”
“皎月主宰?”
金甲沒有正麵回答,而是看向新月。
“彆看她,草原我說的算。”雷震不悅道:“我要求你把獸皇的部隊放進來,沒聽到嗎?”
“太陽主宰,領袖大人們的部隊……”
“我讓你放進來!”
“是。”
“……”
金甲領命,但什麼時候放進來並沒有明確。
短短的時間裡,高層都知道獸皇因為觸怒雷震,被貶為最低等的狂暴者戰士。
不僅如此,太陽主宰還想親自接手其八萬部隊。
“這家夥瘋了吧?從沒有人這樣乾過,他就不怕出現問題嗎?”
“問題是主宰默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詭皇也含糊不清,裡麵必然出現了大問題。”
“也許主宰跟詭皇已經被他控製住,所以我們得該做點什麼了……”
任何地方都有爭鬥,圍繞著利益爭鬥。
現在壓根不是主宰跟詭皇說什麼了,而是這3000最精銳的護衛得保證自我的利益。
因為看到了危機,也許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拋棄,一旦被拋棄掉,下場就慘了。
還有一點,負責草原各個方麵的人,以及早就形成的利益集團,也都看到了問題所在。
那就是一旦讓雷震徹底掌權,必然得出現大清洗,所以大家的利益形成了一致,跟護衛的利益形成共鳴。
……
“寶貝,你該不會利用我借刀殺人吧?”
雷震詢問皎月,雖然是笑著問的,但絕不是開玩笑。
本以為來到草原之後能順利接管,卻沒想到出現了各種問題,尤其是利益集團盤根交錯。
這就有點不好弄了,稍微搞錯一點,就會引起反噬。
“為什麼不說是我專門為你養著的?”皎月抿嘴笑道:“你不做出點事,怎能讓人服?”
這話說的相當有道理。
借刀殺人是最淺層的,養起來才是最高級的。
古往今來多少皇帝為了兒子能坐穩想了無數辦法,其中就有故意縱容貪官、排擠清官。
不是糊塗了,而是絕頂聰明。
等他老死之後,兒子上台整治貪吏,重用賢臣,威信一下就樹立起來了,大大加強本來不穩的統治根基。
“我有點看不透你了。”雷震搖頭道:“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會全力支持我,慢慢的發現你在試探我的能力,現在感覺你要借我的手進行清理……但這有意義嗎?我終歸是要離開的。”
在他看來,這種做法毫無意義。
除此之外還有讓人難理解的,那就是草原拳頭為尊,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
誰不聽殺了就是,用拳頭說話。
“當然有意義,很多人都是幫我拿下草原的,我沒理由清理掉他們,所以……老公,你最好了,幫幫我唄。”
皎月抱著雷震撒嬌,甚至都撅起了小嘴。
“不是……我是牛馬嗎?”
“你想要什麼,到底要做什麼,能不能一口氣跟我說清楚?彆沒事就在這裡撒嬌耍賴。”
雷震相當無語,儘管清楚對方所圖不止這一點,但真的招架不住。
上了三樓的都清楚那裡的妹子圖的是錢,也清楚各種體貼全是假象,可就是心甘情願掏錢。
“老公——要不你對我貼臉開大?”
“噗!”
剛喝口水,全噴出來了。
這他媽誰受得了?
皎月就是聰明,他隻說了一次“彆對我貼臉開大”,人家就能靈活運用了。
“我在跟你說正事,你彆胡攪蠻纏行嗎?”
“老公,我說的也是正事,伺候好老公是我該做的,因為我是被你征服的女人啊。”
“這話說的也有道理。”
“那就來吧……”
雷震不是傻子,他總感覺這裡麵有很大的問題,但一時半會想不通,就像遇到小紅魚的思維一樣。
不,完全不一樣!
他經常性猜不到小紅魚的思維,每次都是在事後一段時間才想通,但皎月給他的感覺是始終能猜到,但每次又好像不是那麼正確。
“老公,我不會害你的。”
“我相信,因為你把我當成了牛馬對嗎?”
“當然不是,我這輩子隻會有你一個男人,絕對不會再有第二個……”
害他倒還真不至於,就是猜不到皎月最終到底要的是什麼,實在有點讓人難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