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沃爾瑪倉庫》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隨著煙霧彈的扔出,就意味著今天這事注定不能善了。
方諾已經被這傻逼的囂張氣焰搞的有點不耐煩了。明天還有比賽。他可沒功夫在這跟這傻逼瞎鬨騰。
他在倉庫裡把戰術迷彩和防毒麵具穿上後,便拿著兩把消音手槍衝進煙霧裡開始點名。
牆頭上的那二十個弓弩手,在方諾動手的第一時間,就成了老吳槍下的活靶子。
就在剛剛老吳出來給方諾送椅子的時候,方諾就悄悄塞了一把消音自動手槍和一張紙條過去。紙條上寫明了之後兩人的作戰方案。
什麼叫關門打狗?這就叫關門打狗。
任誰都想不到。結局竟然是變成這副模樣。
“有埋伏。快撤出院子。”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所有甲士便瘋了一樣想衝出小院。
可方諾哪會讓他們輕易離開。他直接從倉庫裡搬出一個小型集裝箱,把大門堵的死死的。
此時的杜衡也早就失去了先前的從容不迫。貓著腰,捂著口鼻在人群中拚命的想找出口離開。
隨著槍聲一聲一聲的響起,院子的動靜是越來越小。
直到一刻鐘後,整個院子裡除了方諾和還在拚命找出口的杜衡之外。便再沒有站著的人了。
“杜將軍。杜大帥。你不是要殺我嗎?來啊。咦?你的幫手呢?你的甲士呢?怎麼一個個都躺下了?你就是這麼帶兵的?”方諾一邊戲謔的喊著話,一邊朝杜衡靠近。
杜衡現在的雙眼早就被煙霧彈熏得的睜不開了。他聽到方諾聲音離他越來越近,他拔出佩刀就照著身邊囫圇亂砍。
“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杜衡發瘋一般的喊道。直到現在他都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那些和他生死與共的袍澤,就像割麥子一樣在他麵前一個個倒下。
“公子,都處理乾淨了。其他人死就死了。但這個人我勸公子還是留他一命。”老吳這時候跑出來提醒道。
方諾看了老吳一眼:“這傻逼什麼來頭?”
“據許家丫頭說。他是離散穀蜃龍軍軍主的幼子。”老吳解釋道。
“蜃龍軍軍主?嗬嗬,什麼蜃龍軍,一幫兵痞而已。就離散穀這樣做派的?也有臉自稱天下四極?”可方諾話雖這樣說,卻也打消了殺杜衡的念頭。
杜衡不是不能殺,但殺了後,將會給他帶來無窮無儘的麻煩。而他,最討厭的就是麻煩。
他掏出電擊槍。對著杜衡射了過去。下一刻,巨大的電流就讓杜衡當場暈死過去。
“你把他們全殺了?”許幼翎出來後看到院子裡的場景,震驚的無以加複。
“不然呢?不殺光難道等著他們來殺我?”
“杜衡呢?杜衡你沒殺吧。”
方諾伸手一指:“暫時留了他一條狗命。不過你要是想他死的話,我不介意送他上路。”
許幼翎聞言忙阻止道:“彆。杜衡沒死就還有轉圜的餘地。我要趕緊把這事稟報師叔,現在這情況已經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了。”
方諾一臉無所謂的道:“你看著辦吧。反正他是衝著你們天師府來的。打臉也是打你們天師府的臉,你堂堂一個天師府大小姐,竟然被人帶兵堵門。換做是我。我是忍不了這口氣。”
許幼翎暗罵方諾無恥,還忍不了。你忍不了怎麼還把人全殺光了?不過她也不傻,自然聽出方諾話中的含義。
“你放心。這事我天師府一定要離散穀給個交代。”許幼翎這個回答,非常讓方諾滿意。
“公子。這家夥怎麼處理?”老吳把杜衡拎過來問道。
方諾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許幼翎。
許幼翎也很自覺的說道:“先把人交給我吧。我會讓師叔看住他。”
“你師叔明天還要跟柳姑娘去會場比賽,他能看的住嗎?”
“這你放心。隻要他到了師叔手上,他翻不了天。”許幼翎說道。
方諾點了點頭:“老吳,你陪幼翎走一趟。幫忙把人送過去。”說著他便拿出兩副手銬,把杜衡的手腳都拷了起來。
“好勒公子。送完之後我上哪找你?”老吳問道。
方諾聞言扔了個對講機過去:“今晚你和幼翎就待在碧霞觀。等明天比賽開始後,你們再想辦法離開。那個時候碧霞觀外的探子要鬆懈的多。記住,離開時你們一定要分頭行動,可彆再被人跟蹤了。”
說這話時,方諾還不由的朝許幼翎看了一眼,看得許幼翎慚愧的低下了頭。
“你們先走吧。我留下善後。”
“你不和我們一起離開嗎?”
方諾嗤笑一聲,指了指滿地的屍體道:“我要處理一下這些玩意。你們彆管我,趕緊走,再不走廬陽城的夜巡衛就要來了。”
“是。公子你小心一點。”老吳也不廢話,把杜衡扛起來就走。許幼翎看了方諾一眼,也跟著老吳離開了。
待兩人走後,方諾先把掉落在院外的弓弩手屍體都搬了進來,然後又從倉庫搞出幾個汽油桶裝上噴槍均勻的噴灑在屍體上麵。
做完這一切後,他瀟灑的拿出槍朝著屍體一槍射去。結果連著射出幾槍後,毛都沒有發生。
“媽的,電影裡的都是騙人的。”方諾氣惱的收起手槍,最後還是扔了個打火機過去,才把屍體點燃。
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想讓人察覺這些人的死法。
畢竟這些人全部死於槍擊。和尋常的刀劍傷截然不同。為了消弭這些痕跡,一把火燒了是最簡單的方法了。
“媽的。好好的一個控製室,就這麼沒了。搞得老子大半夜的還得重新找房子布置。”方諾離開院子後,看著漫天的火光。一個閃身就消失在黑暗中。
隨著大火的燃起。許幼翎和老吳也都看到了起火的方向。老吳倒還沒什麼。畢竟他已經經曆過一次了。
許幼翎卻是心中一凜:“哎。我許幼翎自詡殺伐果斷,可跟方諾一比。我之前的那些手段又算得了什麼?”
也難怪許幼翎如此觸動。換做是她,她還真沒勇氣敢對離散穀的人下手。可方諾說殺就殺,不帶有絲毫猶豫的。
“這難道就是我和他的不同嗎?”想到這裡,她又不覺的想起剛才方諾對她說的那番話。“權力失控。權力失控啊。但願我天師府不會出現這樣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