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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無話,經過許幼翎一天的教導,柳元霜的箭術已經射的有模有樣了。十五磅的弓在她手上可以輕鬆命中五丈外的標靶。
如果明天劍門真的改成射箭的話,那柳元霜有信心憑借手中的複合弓,定能取得好成績。
“差不多了。再練就過猶不及。明天就要比賽了,你今天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在廚房給你煎了一副湯藥,你睡前記得喝了。否則明天你胳膊都可能抬不起來。”許幼翎叮囑道。
她所說的湯藥,正是為柳元霜量身定製的,畢竟柳元霜練習了一天的射箭,從未有過這種經曆的她,如果不管不顧,那明天她的胳膊保證跟針紮一樣。
好在他們天師府有這方麵的獨門秘方,能夠最大程度的緩解乳酸堆積後產生的酸痛感。
“多謝許仙師。”柳元霜感謝道。
許幼翎點了點頭,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玻璃瓶子遞了過去。
“這是何物?”柳元霜問道。
許幼翎搖頭:“我也不知,
這是我來之前,趙公子讓我交給你的。說是讓你在舞門的時候使用。”
“舞門?這如何使用?需要奴家服下嗎?”
“這不是給你喝的,是讓你均勻的潑灑在周身各處的。還有,趙公子說明日上場,你不要用任何胭脂水粉或是其他香料。”
柳元霜接過瓶子看了看後便慎重的收了起來:“奴家知道了。”
許幼翎輕笑一聲,摸著她的手道:“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希望你能一直走到終點。我們這些人都會儘全力幫助你奪冠。”
“謝謝,奴家走到現在,其實也就是想看看那些世家中人失敗的嘴臉。奴家雖然是個小人物。但小人物也有撬動大人物的時候。還請許仙師放心,奴家是不會放棄的。”柳元霜說道。
許幼翎點了點頭:“好了。早點休息吧。記得睡前喝藥。明天你的比賽,我會一直在暗中關注的。”說完她便轉身要走。
“許仙師還請留步。”
“何事?”
柳元霜突然從懷中掏出那個cyrce概念機遞了過去:“如此神器,還請許仙師代為歸還趙公子。”
許幼翎莞爾一笑:“這個你就先留著吧。我來之前他沒說讓我收回來。要還等以後你見到他你親自還吧。走了。”
看著許幼翎灑脫的背影,柳元霜心中是五味雜陳:“哎,要是我也能和許仙師這般逍遙就好了。”
和天樞打過招呼後,許幼翎便從碧霞觀後門悄悄溜了出去。
她雖然做的隱蔽,卻不知她的一舉一動都被幾個人在暗中盯著。
“出來了。果然如少將軍所說,許大小姐當真就在觀內。”一人見到許幼翎後,興奮的說道。
可他這話說完,卻遲遲等不到同伴回應。
“頭,你怎麼不說話?”他轉頭看向身邊之人,眼中充滿了疑惑。
“完了完了,出大事了。”頭領看著許幼翎離開的背影滿臉驚恐的說道。
“出什麼大事了?頭你彆嚇我啊。”
頭領沒有回話,而是交代道:“你們繼續盯著,我回去稟報少將軍。可千萬彆把許大小姐給跟丟了。否則唯你們是問。”
“放心吧,頭。盯個梢而已。莫說是許大小姐了,就算是天樞真君在此,也定然不會讓他發現。”
這人說話之所以這麼有底氣,是因為他們全是軍中的頂尖斥候。最擅長的就是追蹤和隱藏。
頭領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轉身就去找杜衡了。
而杜衡這邊經過了一天的調查,他也多少掌握了一些關於四季榜的情報。
“四季榜?柳元霜?兩百萬?天樞?保鏢?”當這些信息結合到一起後,杜衡就隱隱感覺這其中似乎有大事。
就在他對這些情報進行分析的時候,剛才那個頭領連門都沒敲就闖了進來。
“少將軍,有許大小姐的消息了。”頭領不等杜衡責問,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杜衡剛想發飆,可一聽有了許幼翎的消息,立刻轉怒為喜:“真的出現了?她現在在哪?”
頭領搖了搖頭:“許大小姐剛從碧霞觀出來屬下就前來稟報了,屬下來之前,們已經安排好弟兄們繼續跟著。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許大小姐的去處了。”
“好,哈哈。做的好。”杜衡大喜:“去,你繼續回去看著,待找到她落腳處後,本將軍親自上門拜訪。”
“是,少將軍。”頭領躬身一禮後卻沒了動靜。
杜衡見狀眉頭微蹙:“還有事?”
頭領表情陰鬱的點了點頭。
“有事就說。”
頭領聞言,立刻跪下道:“屬下不敢。”
杜衡心中一凜,隱隱有不妙的感覺浮上心頭,他擺了擺手道:“你我都是沙場上同過生死的兄弟,有什麼話就說吧。”
“是,少將軍。”聽到杜衡這話,頭領才稍稍鬆了口氣。他抬頭看了眼杜衡那麵無表情的模樣,咽了咽口水後低聲出言道:“屬下剛才看到,看到。看到了許大小姐。。。”
杜衡一聽就含怒斥道:“你能不能把口條捋順了說話?”
頭領咬了咬牙,一鼓作氣的說出:“屬下剛才看到許大小姐的發髻,已梳成了婦人髻。”
此言一出,杜衡的眼神仿佛就像要吃人一般。
他強忍著怒氣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屬下看到許大小姐的發髻,已梳成了婦人髻。”頭領小心翼翼的重複了一遍。
“啪嗒。”一張椅子的靠背就這麼被杜衡硬生生的掰斷。
“你確定你沒看錯?”杜衡語氣冰冷的說道。
“少將軍,如此要緊的事情,就算借屬下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胡說啊。”
杜衡點了點頭:“她出來時身邊可有旁人?”
頭領搖了搖頭:“隻有許大小姐一人。”
杜衡緊了緊拳頭,目眥欲裂的壓著一口氣低吟道:“去給本將把人找出來,本將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在本將口中奪食?本將不把他碎屍萬段,那本將這個兵算是白帶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頭領聞言,立刻領命而退。
待頭領剛走出不遠,就聽見杜衡房中傳出一陣淒厲的獸吼聲,緊接著便是家具紛紛碎裂的聲響。聽的頭領是心驚膽戰。